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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阳望着信心满满的月夜妖王,心中有许多疑惑,但懒得理会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何必要一清二楚,伤脑筋。

他缓缓亮出柴刀,刀灵在刀内横冲直撞,气焰嚣张在叫嚷。

“主人,干它,出窍后期大妖,吞了它的元神,怕是又要进一界,桀桀桀……!”

刀灵是个好战分子,但剑灵是个怂货,真是有坠青羊观传承之剑的威名。

月夜妖王见秦阳提着一把柴刀,不由好笑。

“你好歹是大圣王朝天师阁紫衣天师,还是大圣王朝的藩王,一把柴刀当兵器?”

秦阳摇头道:“想你也是一代妖王,好端端的来当什么刺客,今日来得去不得!”

他说完扬手,一道乌光射向月夜妖王,妖王急使身法避开,但柴刀飞到远处,又回转飞射回来。

噗的一声,月夜妖王后颈部中刀,瞪着眼不敢置信。

“你你你,果然厉害,我的软骨酸麻散对你无用……!”它摇摇晃晃,手指秦阳,支撑不住,轰然倒在杂草之中,元神己被刀灵吞噬。

它不知道,秦阳丹田中有神雷之树,能解百毒。

真是自不量力,道爷绝招都没用呢!

秦阳收了刀走过去,看着倒在草丛中的月夜妖王被衣衫遮掩,遂用掌风挑开,却见月夜妖王已化为一只大鸟。

猫头鹰!

月夜妖王居然是一头猫头鹰,秦阳怔了一会,用树棍扒拉着,找到一枚须弥戒,里面物资堆积如山。

又弹出一点火苗,点燃猫头鹰的尸身,转身去寻白怀安。

白怀安却趴在灌木丛中小声哼哼,只是肚子痛。

秦阳前面听到了他的微弱动静,知道他无性命之忧,这才先杀了月夜妖王才过来找他。

秦阳在月夜妖王须弥戒中一阵翻找,找出不少瓶瓶罐罐。

哪一瓶是解药呢?

他一一拧开瓶盖臭来臭去,最后找到其中一瓶奇臭无比的药丸,喂了两颗肖河。

两刻钟后,肖河真是肚子不痛了,恢复了活动能力。

“我那堂兄呢?”

“它不是你堂兄,它是妖帝的手下月夜妖王,幻化成你堂兄找我报仇!”

白怀安有些懵,这事牵扯有点广。

“白师弟,你先返回龙门城,看看家里人的情况再说!”秦阳提议道。

他俩人回到月夜妖王灰烬处,秦阳把事情说了一遍,白怀安也牵挂家里,告别秦阳返回龙门城去了。

秦阳望着白怀安消失,回头扭身消失在原地。

两刻钟后,他己在玉城西城门口出现。

玉城逸云居,他没去过,但这不是问题,喊了一辆马车,直接奔向那里。

临近午时,马车在逸云居门口停下。

秦阳扔了一块下品灵石给马车夫,背着手直往里闯。

门口有几名剑宗弟子,看到一俊朗青年过来,对照他们看过的画像,知道是龙门的秦阳来了,又紧张又忐忑,急派一名弟子跑到里面禀报。

“秦阳来了!”

季副宗主在大厅正等得心焦,闻言想出去迎,又猛想起还得拉点架子,便稳坐主位吩咐道:“请进吧!”

他左边是执法长老阮海,右手边是传功长老裴如珠。

见自己副宗主这副模样,不由心中鄙夷。

一个散修出身的紫衣天师,能有多厉害,看把季副宗主吓的。

秦阳被剑宗弟子带了进来,见大厅长条桌上端三个老者坐那里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不由笑了起来。

“怎么,约道爷赴宴,就这副三堂会审的架式?”

季秋、阮海和裴如珠面面相觑,心里尴尬。

是啊,人家独身赴宴,尚且淡然自若,而自己这边摆出如临大敌的样子,是真的过了,这是底气不足的表现。

季秋站了起来,挤出笑脸拱了拱手道:“你就是秦阳,那就请坐吧!”

秦阳在长条桌的未端位置坐下,刚好与季秋正对面。

“果然英雄出少年,秦天师年纪轻轻,便在天师阁位居高位,还在龙门创出偌大的名声,让人不得不钦佩啊……!”

“谈正事!”秦阳面无表情道。

“秦阳,你休得张狂……!”阮海性情刚烈,看不得有人在他面前嚣张,站起来要怒斥。

但季秋瞪了他一眼,扬手打断他发难。

“好好好,说正事,秦天师为人就是爽快!”

但秦阳已不满了。

“聒噪!”

他冷喝一声便出手了,坐在那里抬右手虚扇了一掌。

啪!

随得一声脆响,阮海应声翻跌在地,挣扎着起不来,左右站立的弟子七手八脚扶他起来坐下。

太狼狈了!

这还不算,季秋和裴如海及众人看见秦阳悠然坐那里,右手手指转动,一只储物戒在他指尖间绕圈。

他玩的这个戒指有些眼熟!

阮海虽被虚空扇了一逼兜,但只是脸上红肿,并没受什么伤。

他省悟过来去摸自己的戒指,可手指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了。

这太骇人听闻了!

秦阳这厮在二丈外扇了自己一耳光,还虚空取走了他的储物戒!

他自己都怀疑自己还是不是出窍后期高手。

季秋和裴如海看到阮海的神态,知道秦阳手上玩的储物戒是他的,心里如同坠入冰窟。

他佬佬,计划只怕实施不下去了。

原来,季秋掌握龙门三霸的相关情报后,知道凭他们这些人难以完成任务,便把情况上报宗门。

哪知剑宗吞了神火宗后,琐事繁杂,掌门和门内的老祖们忙于处理其他要事,竟暂时无暇顾及龙门这边的窘况。

季秋等不来宗门的支援,又在玉城待了三个多月,无奈之下想采用其他手段处理此事。

与秦阳谈判,晓之利敝,让秦阳知道,他那点力量与剑宗相比,乃萤萤之光与皓月争辉。

只要秦阳交出神火宗余孽,其他事既往不咎,他们杀了何长老的事也就此揭过。

当然,这只是权宜之计,秋后算账是肯定的。

但现在秦阳在他们面前嚣张无忌,完全是藐视的姿态相对,还怎么谈下去?

但季秋到底是老江湖,荣辱不惊,能屈能伸,干笑道:“好,好手段,秦天师,神乎其技也。

其实,剑宗与秦天师这边是没什么利益冲突的,没必要为些芝麻绿豆的事结仇。

相当初神火宗欺压弱小久焉,这个情况秦天师最清楚不过,你何必护着他们呢?”

“他们现在已投身于道爷,已是我的人了,你说我要不要护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