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乔笙端着大水杯,吹一吹,给娇宝贝喝一口。
朱萤再吹一吹,推过去给他喝一口。
夫妇俩又羞涩又暧昧又浓甜的依偎在一起。
共同把一大杯水,全部都喝完了。
他放下杯子,覆覆她的额头,“宝贝…嗯…有没有…就是…身体不舒服?”
毕竟是…
她把裹紧的被子,拉到下巴上来。
再掩住嘴巴。
好像说什么都是羞涩得不行。
便只是微微点点头。
斯乔笙慌了,紧张起来,“嗯?宝贝,是哪里不舒服?”
他以为是一米九二的自己太过壮硕,伤到了她。
毕竟,甜宝贝是那样娇娇软软。
他快速回想了一遍。
他确信是温柔到底的。
比窗外的初雪飘落到窗玻璃上,还要温柔。
不,比初雪还要温柔的温柔,还要温柔。
他轻轻给她揉揉胳膊、脖子、软腰、肚子。
“宝贝,是哪里不舒服?告诉老公!嗯?”
他很担忧。
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朱萤转个身,钻进他的怀里,含糊囔囔,“嗯…是这里…”
确认了位置,他心疼的帮她揉揉肚子。
力度极尽温柔。
“老公,想听那首歌…就是那首…”
朱萤努力的回忆那首德文情歌的名字。
可是,她的脑子好像宕机一样,怎么都想不起来。
下一秒,头顶就响起暖栀的哼唱。
“…
ch liebe dich immer noch so sehr。
(我仍然如此爱你)
du schlie?t dich in mein herz ein。
(你将自己锁进我心里)
schleichst dich immer tiefer rein。
(悄悄地在我心里越走越深)
ich wei? nich mehr was ich will。
(我失去对自己意志的控制)
du bestimmst mein gefuhl。
(只有你控制着我的感觉)
…”
…
窗玻璃上窸窸窣窣的落雪。
好像在为这首歌弹奏一样。
使这一刻,越发美好起来。
斯教授温柔的暖吟低唱,把她的心彻底包裹住。
心里莫名的不安,缓缓被治愈。
他的歌声轻抚着她的心。
他的掌心治愈着她的肚子。
朱萤只觉温暖又安心。
她往他的臂弯里拱了拱,贴住他暖烘烘的胸口。
眼皮沉沉垂下。
她在这双重治愈下,甜甜的入梦了。
这真是她人生中最特别的一夜了。
甜暖而踏实。
失去朱砂初雪,失去少女时代。
心头偶尔闪过的那一丝不安,也迅速烟消云散。
她喜欢这种暖烘烘的踏实。
她喜欢被这种感觉包裹。
斯乔笙看着娇宝贝静静酣睡的样子。
心头越发浓甜。
他把她小心放在枕头上,掖紧被子。
他想起身去洗澡的。
娇宝贝紧紧抱住他的胳膊,埋在他的胸口。
他也就躺下来,关上灯,拥着她入梦了。
甜蜜的一夜过去。
次日凌晨,窗外的初雪,还在和冬日微风缠绵。
地上已是白茫茫一片。
好像天空为初雪和微风撒的白糖。
软蓬蓬,蜜甜甜的。
朱萤撩起窗帘,望着。
“哇,好像白砂糖嗳,好想去尝一口,看看是不是甜的。”
斯乔笙从身后环住她的软腰
“宝贝,洗个澡,老公陪宝贝出去尝一口初雪的味道,好不好?”
朱萤用粉色飘带绑住头发,略略埋下头。
“想和老公一起洗澡。”
斯乔笙躬身,把娇宝贝温柔抱起。
埋头用鼻尖摩挲摩挲她的鼻尖。
“嗯,老公给老婆洗…老婆给…”
她羞涩的接上。
“…老公洗…”
他抱着她走进卫生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