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语对滕王爷与滕王妃皆是触动非常的大。
滕昭听罢后,亦是心中暗叫不好,“今日她是发什么疯了,竟敢说出这般话,难道她真想离开滕王府?嘿嘿……若是这样,那正合我意……”
随即,滕昭装作很是无辜、可怜的模样,委屈地对滕王爷与滕王妃说道:“我知道姐姐不喜欢我,若是姐姐不愿意看到我,那我即刻离开……”
“什么?”滕王与滕王妃那是同时做出了反应,皆道出,“昭儿不可!”
这一幕瞧在滕雅萱的眼里,简直就是讽刺,方才她说出要断绝亲情关系时,他们都没有做出这般的反应,如今‘好弟弟’装装可怜,就引起了他们这般的重视。
简直就是可笑!
“要走也是她走!”滕王怒不可遏地大声的吼出,他的眼神里全是怒火:养了这么大的女儿,今日竟然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简直不能容忍。
“萱儿,你太过分了,还不向你父王与弟弟道歉。”滕王妃露出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滕雅萱怎么能这么的不懂事呢?这次真的太过分了。
瞧着这一幕的滕昭,虽然表情上表现的很是委屈,可是心中却乐开了花,“闹吧,闹的越僵越好,整个滕王府都将是我的了……我失去的,我要亲手拿回来,嘿嘿……”
“我过分?自我六岁拜师学艺以来,你俩可曾过问过我,回答我……”滕雅萱怒吼出声,他们不是说滕昭流落在外吃尽了苦头吗?那自己又何曾享过福。
“你……你还敢顶嘴,你受的那些苦都是修炼的苦,能跟昭儿流落在外相比吗?”滕王也觉有点理亏,说话稍有些许压制,“你偷昭儿的极品灵石,你还有理了是吗?”
滕王赶忙又将滕雅萱偷极品灵石的事情说出来,可不能让逆女占了理。
“我偷他极品灵石,我问你滕洪,自他回到这个家,你可曾给过我修炼资源,给过吗?”
“你没给,我也没打算要,倘若我真的心里不服,我问你要就行了,我何必去偷?”
滕王感觉逆女竟抢了自己的词,“你还知道可以向我要,那你为什么要偷?”这等话语,简直要将滕雅萱气笑,“滕洪,你这是要坐实我偷了他的极品灵石是吗?好……这是我的储物袋,全给你们,另外我所住的杂物间,你们也可以去搜。”
“杂物间?”滕王妃与滕王听后,皆是难以相信,“怎么可能,堂堂郡主住杂物间?”
可是不容他们细问,他们眼里的逆女又说话了:“还记得族中大比吗?我在比试中表现的极佳,赢得众人的称赞,可是你呢,眼里却只有他,这也算不得什么,我师尊差人送来的极品灵石,助我修炼,你硬抢赐予了你的好儿子……”
“……我问你,滕洪,我用得着去偷极品灵石吗?我若需要,那你将我师尊送来的极品灵石还我啊!”
滕王被逆女的话语给呛着了,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他的确这样做过。
“嘿嘿……你还记得你曾说过的话吗?”
“你一个女孩子,修炼不必那么拼命,这些极品灵石给你弟弟,他将来要挑起滕王府的大梁……那我问你,我算什么,是你滕王爷联姻的工具吗?”她可不想成为滕王府联姻的工具,所以要断绝关系,必须将这些事情都说清楚了。
“自六岁以后,我就跟着我师尊修炼,我可没有欠你滕王府什么,若是你真要算账,那我师尊送的极品灵石,与那些天材地宝也足够还你了吧!”滕雅萱眼神透着无情,声音饱含撕心裂肺。
可滕王越听越是愤怒,逆女今日是吃错了什么药,竟敢在自己的面前出言顶撞,于是他暴喝出声:“够了!”紧接着,他一鞭子再度抽向滕雅萱,可是这一次却被所谓的逆女抓住了鞭子。
只见她冷笑出声,“嘿……怎么着还想抽我,我说了跟你断绝父子关系,那就是认真的,你有什么资格抽我。”
“你敢抽我,我就告诉我师尊,我师尊之怒,你惹得起吗?”
滕王表情明显出现了犹豫,逆女的师尊乃桃花坞的主人,拥有大乘境修为,可不是他合体期能招惹的存在。“你走,你走了永远不要回来,你离开了滕王府,你什么也不是……”滕王怒声呵斥,滕王妃乞求不要,‘好弟弟’也假装求饶,“父王,姐姐是一时冲动,你就原谅她这一次吧!”
‘好弟弟’越是这般求饶,就相当于越是火上浇油,“儿子这般懂事,女儿却是一个孽女”,随即,他暴喝出声:“谁也不准为她求情,胆敢为她求情者,全部滚出王府。”
当即,滕王妃与‘好弟弟’都不敢言说了。
这一幕看在滕雅萱的眼里,甚是可笑,原本她对母妃还有丝丝缕缕的留恋与不舍,可是她为了自己的利益能不顾亲生女儿的死活,这样的母妃不要也罢。
“放心,滕洪,从今日起我再也不会用郡主的身份踏足滕王府半寸。”说罢,滕雅萱毫不犹豫地就选择了踏出了大殿,紧接着化作一道疾速流光飞出了滕王府。
“反了,反了,简直反了……来人,将她的东西全部扔出滕王府。”滕王怒不可遏,愤怒异常,他再也不想见到逆女,也不想见到逆女任何相关的东西。
“从今往后,我就当没有这个女儿,你们谁也不准在我的面前提起她。”
滕昭听罢后,暗喜,而滕王妃却只能在旁不停地嘤嘤哭泣,她心里还是挂念女儿的,但她又不能帮女儿说一句话,不然她滕王妃的位置就不保了。
短暂的时间过去,滕王府的管家回来禀报,吞吞吐吐的样子,好像有话想要说,但又不敢说。
滕王气的坐在椅子上,端起茶碗,冰冷地话语道出:“将她的东西都扔出去了吗?”
“回……回王爷,郡主所住的杂物间,全是杂物并没有一样是郡主所用之物。”管家虽然害怕,但又不得不回应王爷,只好将实情说出来。
“什么?她真的住在杂物间,她身为郡主怎么会住在杂物间?”滕王心中大惑,随即,重拍茶案,“大胆,竟敢诓骗于我,谁给你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