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尤尤那只急切地探向封圣的手,仿若一只振翅欲飞却被禁锢的白鸽,在空中徒劳无功地奋力挥舞着。她指尖因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恰似冬日里被霜雪覆盖的枯枝,透着几分无力与绝望。还没等那指尖触碰到封圣衣角的一丝一毫,淳于丞便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精准无误地一把紧紧攥住了她的后衣领。那力道把控得堪称精妙,不大不小,却如同命运的枷锁,让尤尤瞬间动弹不得。她双脚在光洁的地面上慌乱地蹬踹着,恰似溺水之人拼命挣扎,试图朝着封圣的方向前移哪怕一寸,可现实却似一堵无形且坚不可摧的高墙,将她阻隔开来,令她再也无法靠近封圣分毫,仿佛两人之间刹那间横亘起了一道仿若天堑般无法逾越的鸿沟。
“封圣!”尤尤此刻心急如焚,仿若一颗熊熊燃烧的火球,满心的焦急与惶恐几乎要将她吞噬。她双眼瞪得如同一对燃烧的赤焰,通红通红,里面满是对封圣的期盼与央央获救的渴望,哪还有半分心思去理会淳于丞这般突兀又强势的举动。她宛如一只被困在热锅之上、焦灼不安的蚂蚁,伸长了那双纤细柔弱的手臂,手指如同灵动的触须,拼命地向前伸展,好似只要抓住那渐行渐远的封圣,便能牢牢握住央央获救的希望之光,将央央从黑暗的深渊拉回。
可是,无论她怎样声嘶力竭地呼喊,那声音仿若划破夜空的凄厉惨叫,封圣的背影却似一座冷峻的冰山,决绝而冷酷,没有丝毫的停留与迟疑,迈着沉稳且坚定的步伐,头也不回地稳步迈进了会议室。随着那扇厚重得仿若城门的大门缓缓合上,发出一声沉闷如雷的“哐当”巨响,仿佛一道死亡的宣判,将尤尤的心也一同无情地关在了黑暗无边的深渊之中。刹那间,她整个人仿若被抽走了灵魂与精气神,宛如一朵凋零枯萎的花朵,蔫了下来,眼神里满是无尽的绝望与无助,仿若迷失在茫茫黑夜的孤舟,找不到一丝光亮。
“什么嘛!”尤尤在心底愤怒地嘶吼,仿若一只受伤后狂怒的小兽,满心的委屈与不甘仿若汹涌澎湃的潮水,排山倒海般涌上心头。“封圣竟然不理央央的死活!太 tm 的冷酷无情了!”她紧咬下唇,那粉嫩的下唇瞬间变得惨白,眼眶中积蓄的泪水仿若即将决堤的洪水,在眼眶里疯狂打转,仿佛下一秒就要如山洪暴发般汹涌而出,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见了都忍不住心疼,仿若春日里被狂风骤雨欺凌的娇花。
“你嚷嚷个什么劲儿?”淳于丞仿若一位掌控全局的霸主,拎着尤尤就像拎着一只调皮捣蛋、不听话的小猫,毫不费力地朝着电梯方向拖去。他嘴里还念念有词,仿若一位絮絮叨叨的老者:“又不用封圣出手,他不去也没事。”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在心底暗自叹息一声,那叹息仿若一阵秋风,带着些许落寞与无奈,脸上随即浮现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仿若霜打的茄子,透着几分颓然。他心里暗自思忖,自己这是何苦呢,平日里坐在办公室里,当个运筹帷幄、指点江山的老总,何等惬意逍遥啊,哪像现在,一早过来找人闲聊解闷,本想寻个开心,结果一不小心就被卷入这档子麻烦事儿里,莫名其妙地沦为了跑腿的小厮。早知道会落得如此境地,今天就不该来这一趟,亏得自己还一下夜班就屁颠屁颠地跑来了,这下可好,纯粹是自找麻烦,自讨苦吃。
“你、你放开我!”尤尤被勒得呼吸困难,仿若一条搁浅在沙滩上、拼命挣扎的鱼儿,涨红了脸,那脸蛋红得仿若熟透的番茄。她双手拼命地抠着那紧紧勒住脖子的衣领,手指因用力而颤抖,双脚在空中胡乱地蹬踹着,身体如同风中的柳絮,无助地挣扎。她心里惧怕极了,仿若被恶魔扼住了咽喉,想着再不放手,自己恐怕真要被这要命的力道勒死了。
淳于丞瞧着尤尤这副狼狈不堪、楚楚可怜的模样,终究还是心软了,仿若冰雪初融。他当真放开了手,不过,他可不是无缘无故的心软,而是带着几分狡黠与目的,将尤尤强行拎到电梯后,才大发慈悲地松开手。尤尤一获得自由,仿若一只重获新生、受惊的小鹿,立即连蹦带跳地退到角落,尽可能地与淳于丞拉开距离,仿若两人之间隔着一道危险的警戒线。她双手还下意识地护住脖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呼吸急促得仿若狂风呼啸,眼神里满是惊恐与戒备,仿若淳于丞是一头潜伏在暗处、随时可能扑上来撕咬她的恶狼。
“别怪我没提醒,你再瞪我,我就不帮你救洛央央了。”淳于丞却仿若一位置身事外的看客,吊儿郎当地倚靠在电梯壁上,双臂交叉抱在胸前,仿若一位高傲的君王,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坏笑,那笑容仿若夜空中闪烁的狡黠星辰。他好笑地看着防他跟防狼一样的尤尤,那眼神仿若在观赏一场精彩绝伦、趣味横生的闹剧,透着几分玩味与促狭。
尤尤一听这话,瞪得圆碌碌的黑眼睛,当下仿若被施了魔法,瞪得更大了,仿若一对铜铃,里面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她气鼓鼓地反驳道:“你刚才在封圣面前说,你会救的,你要是不救,封圣肯定饶不了你!”其实,就在刚才差点被勒死的惊险瞬间,尤尤那原本混乱如麻的脑子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也在飞速运转。她凭借着敏锐的直觉察觉到,封圣和这个叫丞的吊儿郎当的男人,关系绝非寻常。既然封圣放心让他去救央央,那想必是有着十足的把握,不会出什么岔子。说来也怪,她之前还满心怨恨地怪封圣无情,不理央央的死活,可这会儿,电梯门一关,看着这个吊儿郎当拎她进来的男人,她心里突然就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心。那种感觉仿若鬼魅一般,特别诡异,没有任何缘由,就是心底深处有个声音在悄声告诉她,应该会没事,仿若冥冥之中有一双温柔的手在安抚她慌乱的心。
“呦!还懂得反威胁了?”淳于丞眉毛仿若被春风挑起,一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仿若湖面泛起的涟漪,还顺势看了亚泉一眼。当视线落在亚泉脸上时,淳于丞的眼神怪异了一下,仿若发现了新大陆,仿佛看到了什么新奇好玩的事儿,随后又将目光移回尤尤身上,调侃道:“我去!你俩都长着一副娃娃脸,弄得我像带坏小朋友似的。”
“……”亚泉只是淡淡地瞟了淳于丞一眼,仿若一片飘落的秋叶,又看向长着圆圆的娃娃脸,看上去可爱爆的尤尤,他推了推鼻梁上那副精致的眼镜,仿若一位专注的学者,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他心里暗自想着,长相这东西又不是自己能决定的,怎么能以此来鄙视人呢,不妥不妥,犯不着跟淳于丞一般见识,仿若一位豁达的隐者,超脱于世俗的纷争。
“……”尤尤也好奇地看了亚泉好几眼,和淳于丞这个吊儿郎当的男人相比,亚泉安静沉稳的气质仿若一泓清泉,让她顿生好感。于是乎,她冲着淳于丞就喊着抗议道:“娃娃脸怎么了?青春永驻不容易老!”言语间还带着几分稚气未脱的倔强,仿若一位扞卫自己领地的小战士。
“青春永驻?我还宇宙无敌美少女呢!”淳于丞毫不示弱,仿若一位好战的将军,嚣张地呛声着尤尤,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仿若春日里盛开的繁花,仿佛在跟尤尤玩一场幼稚却又趣味十足的嘴仗,乐在其中,仿若找到了童年的乐趣。
“……”尤尤滴溜溜的圆眼睛一下大睁,仿若被吓到的小鹿,跟看怪物一样看着淳于丞,心里满是疑惑。这个男人到底什么来历?封圣那么冷酷严肃的一个人,怎么会跟他这种性格迥异、玩世不恭的人当朋友?真是让人捉摸不透,仿若神秘的夜空,隐藏着无数未知的星辰。
“……”亚泉还是默默地站在一旁不说话,他连瞟都懒得瞟淳于丞一眼,仿若一位修行多年的高僧,显然是习惯了对方这种咋咋呼呼、玩世不恭的说话方式,只当是耳边风,吹过就算了,仿若超脱尘世的喧嚣。
出了电梯后,淳于丞仿若一位忙碌的指挥官,一边迈着大步疾走,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指仿若灵动的舞者,快速地拨了几个号码。他把手机紧紧贴在耳边,仿若在聆听圣旨,嘴里低声说着什么,语速飞快,仿若机关枪扫射。尤尤心急如焚,仿若热锅上的蚂蚁,满心都在想着央央的安危,根本没听清他都说了些什么。紧接着,她就被带上了一辆锃亮如镜的黑色轿车,车子仿若一只苏醒的猎豹,缓缓启动,一路疾驰向东郊,仿若奔赴战场。
“你开快点!”尤尤坐在后座,仿若屁股上着了火,焦急地扭动着身体,双手紧紧抓住前排座椅的靠背,仿若抓住救命稻草,对于离开市区后,车速也不见得快多少的亚泉,颇有意见。她眉头紧皱,仿若两座对峙的小山,眼睛瞪得大大的,仿若铜铃,死死地盯着亚泉的后脑勺,仿若这样就能让车速提起来,仿若施展魔法。
“……”亚泉从后视镜里瞟了尤尤一眼,眼神里透着一丝无奈,仿若被乌云遮住的月光,他心里清楚,这已经是在安全范围内最快的速度了,路况复杂,可不能一味地求快,仿若一位谨慎的舵手,守护着航行的安全。
“再快点!”尤尤却不管不顾,仿若被激怒的公牛,一再地催促着,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尖锐刺耳,仿若划破长空的利箭。
就在尤尤的一再催促中,车子刚驶进北郊没多久,突然,一辆黑色越野车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裹挟着一股嚣张又霸气的气势,从他们左侧呼啸而过。那车速快得惊人,仿若流星划过夜空,带起一阵狂风,吹得路边的树枝沙沙作响,仿若奏响一曲狂暴的乐章。
“吓死我了,刚那人不要命了?”尤尤被左侧突然飘过去的黑影吓了一大跳,身体本能地往右边一缩,双手紧紧捂住胸口,心脏砰砰直跳,仿若要跳出嗓子眼,仿若被惊弓之鸟。她瞪大了眼睛,仿若铜铃,满脸惊恐地看着那辆远去的越野车,心想,这么快的车速,箭一般就冲到了他们前头去,这要是不小心撞上什么,可太容易出车祸了,仿若行走在悬崖边缘。
亚泉又瞟了眼大惊小怪、被吓得不轻的尤尤,幽幽道:“刚才超过去的那辆越野车,是 boSS 的车。”语气平淡,仿若一泓静水,却让尤尤瞬间精神一振,仿若被注入强心剂,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她心想,封圣亲自来了,央央一定有救了,仿若在黑暗中看到了黎明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