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门口,那盏高悬于苍穹之下宛如璀璨星辰般的大灯,绽放出的光芒恰似一轮皎洁无瑕的明月,清辉四溢,如水般悠悠倾泻而下。光晕轻柔地流淌,精准地捕捉到了洛央央那柔美动人的半边脸,细腻的肌肤在这暖黄灯光的亲昵映照之下,仿若被轻轻敷上了一层薄纱,泛着温润而迷人的光泽,恰似羊脂玉般细腻诱人。然而,她隐匿于黑暗深处的另一半侧脸,却仿若被一层神秘莫测的黑色绸缎所严实包裹,密不透风。封屹心头涌起强烈的好奇,双眸微微眯起,目光仿若锐利的鹰隼,直直地穿透那明暗交织的界限,竭力想要洞悉那隐藏在暗处的秘密。可那黑暗仿若忠诚的卫士,顽强守护着她的隐私,任他如何凝视,也无法穿透这层厚重的幕布,看清她此刻究竟是何种神情。那隐匿在暗影中的眉眼,或许藏着几分慌乱;微微颤动的唇角,说不定正欲言又止,仿若藏着无数亟待解开的谜团,引人遐想。
洛央央悄然将双手平放在大腿之上,十指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不自觉地紧紧缠绕、交握在一起,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出点点青白之色,恰似冬日清晨草叶上凝结的薄霜。她的掌心早已被细密的汗珠所侵占,湿漉漉的一片,那是内心深处汹涌澎湃的紧张情绪外化的表现。这紧张之感,仿若汹涌的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无情地冲击着她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防线。尽管如此,她仍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努力在面上伪装出一副悠然自得、轻松自在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看似漫不经心却又恰到好处的弧度,仿若春日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的涟漪,轻声说道:“我纯粹是觉着四个一简单易记罢了,没想到二哥竟然是十一月十一号生日呀,这日子可真够特别的,让人一下子就记住了。”只是,那声音在出口的瞬间,仿若被风撩动的发丝,不经意间泄露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在空气中轻轻飘荡。
封屹那探寻意味十足的目光仿若被一只无形却温柔的手轻轻拢起,他的身形微微一怔,随即嘴角上扬,绽放出一抹温润如玉的笑意,仿若春日暖阳下悄然绽放的娇艳花朵,美得不动声色,不带丝毫攻击性。他轻声打趣道:“二哥我这光棍节出生的,搞不好这辈子真得与光棍称号相伴到底咯,想想还挺有意思的。”那语气里,既有几分对自身境遇的调侃与自嘲,又透着几分洒脱不羁,仿若一位看淡世事的隐者,于谈笑间将人生的无奈轻轻拂去。
“怎么会呢?二哥您这般优秀出众,心地善良又温柔体贴,将来铁定能娶到一位温婉娴静、知书达理的好嫂子!”封亦涵仿若被一道温暖的电流击中,瞬间触动了心底最柔软的角落,眼眶微微泛红,立马接过话茬。可就在这话说出口的刹那,她的心底仿若被打翻了五味瓶,泛起一阵酸涩。想到二哥日后若真有了心仪之人,定会将满心的宠溺与关怀毫无保留地倾注于她,那种好,或许会远超对自己的疼爱。这般想象,仿若一把锐利的匕首,轻轻刺痛了她的心,既让她有些伤心失落,又不可避免地生出几分嫉妒之意。但在这错综复杂的情绪漩涡之下,她心底最纯粹、最真挚的愿望依旧是希望二哥能够寻得幸福,仿若在漆黑夜空中为他点亮一盏永不熄灭的明灯,照亮他前行的道路。
“是吗?”封屹听闻此言,双眸仿若被一层薄纱轻轻笼罩,微微眯起,眸色仿若被深邃的墨色悄然浸染,愈发显得幽深难测。他深深地凝视着封亦涵,那目光仿若穿越了时空的隧道,带着某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意,仿若一位智者在审视世间的谜题,似要将她心底的想法一一洞悉。
“嗯!”封亦涵仿若为了给自己打气,又仿若急于向二哥表明决心,重重地点了点头,那劲头仿若一位即将出征的战士。眼神中透着坚定不移的光芒,仿若燃烧的火炬,驱散了周围的阴霾。
洛央央仿若被一阵凛冽的寒风吹过,娇弱的身躯轻轻一颤,下意识地微微敛下眼眸。长长的睫毛仿若蝴蝶轻盈扇动的翅膀,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如梦幻般的阴影。就在这一瞬间,“二哥会娶一个好嫂子……” 这个念头仿若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迅猛而凌厉,精准无误地击中了她的心脏。她清晰无比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仿若被一只无形却强有力的大手狠狠揪住,猛地收紧,一阵尖锐刺骨的疼痛仿若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令她险些窒息,呼吸都为之一滞。
恰在此时,一阵清脆急促、仿若银铃骤响的手机铃声突兀地打破了这略显凝重沉闷的气氛。原来是封屹熟稔地拿起洛央央的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点几下,拨通了自己的号码。待铃声停止,他动作优雅而娴熟地挂断电话,仿若一位优雅的绅士归还稀世珍宝般,将手机轻轻递还给洛央央。
洛央央仿若被一股神秘的力量驱使,下意识地伸手去接。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手机的那一刹那,她的手指仿若不小心触碰到了一根通电的细丝,一道细微却又真切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那种触电般的奇妙感觉让她手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了一下,仿若被春风温柔拂动的柳丝,轻舞飞扬。她慌乱地垂下眼帘,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试图以最快的速度掩盖自己的失态,躲避封屹那仿若能洞悉一切的目光。
“二哥,我先走了。”洛央央眸光仿若夜空中闪烁即逝的星辰,快速地闪动了一下,仿若急于逃离某种危险境地。紧接着,她仿若一只脱缰的小鹿,迅速打开车门,迈着略显急促却又极力保持优雅的步伐下车。她紧抓着手机的左手,因为太过用力,指尖早已失去血色,泛出惨白之色,仿若冬日里被霜雪重重覆盖、生机全无的枯枝。她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得很,再磨蹭片刻,自己精心伪装起来的平静表象恐将被无情撕破,那些深藏心底的秘密都将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眼前,届时,局面将一发不可收拾。
“没事的话,晚上最好别出门。”看着即将关上车门的洛央央,封屹仿若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叮嘱,又带着几分兄长特有的关切,轻声说道。那声音仿若一阵轻柔的晚风,透过车窗的缝隙,悠悠飘入洛央央的耳中,仿若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心灵,带来丝丝暖意。
“知道了,二哥开车小心。”洛央央背对着那如梦幻般的光芒,身姿仿若被一层金色的光辉勾勒出一道绝美的轮廓。她努力扬起嘴角,仿若一位敬业的演员,朝车里的封屹露出一个甜美迷人的笑容,只是她自己都不太确定,在这昏暗朦胧的光线下,封屹能否真切地捕捉到这抹笑容,看清她此刻的心意。
看着洛央央头也不回地快步走进学校,封屹的目光仿若被一块超强磁石牢牢吸引,紧紧地黏在她那清瘦却又透着倔强的背影上,久久都无法挪开。那背影仿若一艘孤独的帆船,在茫茫大海中渐行渐远,在他的视野里越来越小,却仿若用一把刻刀,在他心间深深镌刻下一道难以磨灭的印记,让他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
封亦涵等了许久,却迟迟不见车子启动离开,她满心好奇,仿若一只好奇的小猫,脑袋一偏,这才发现封屹还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校门方向,仿若陷入了一场深沉的思索之中,对外界的一切仿若浑然不觉。她顺着封屹的目光望去,发现校门内早已没了洛央央的影子,仿若一只灵动的鸟儿悄然飞入密林深处,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留一丝痕迹。“二哥,人都走没影了,还看?”她眨巴着大眼睛,语气里透着几分疑惑,仿若一个求解谜题的孩子。
“……”封屹仿若被一阵清脆的鸟鸣声从一场悠长的梦境中唤醒,眺望在远处的视线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缓缓收拢,眼眸轻轻一垂,淡淡地看了封亦涵一眼,那眼神里透着些许复杂难辨的情绪,仿若被打翻的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应俱全。他没有接话,仿若沉浸在自己的思绪海洋之中,只是默默启动车子,缓缓离开了电影学院。车轮滚动,仿若卷走了一地的落寞与惆怅,只留下一串渐行渐远的车辙,仿若诉说着未尽的故事。
洛央央拖着疲惫不堪、仿若灌了铅一般沉重的身躯回到寝室,刚一推门,就看见坐在电脑前全神贯注刷游戏的尤尤。尤尤仿若看到了天外来客,眼睛瞪得仿若铜铃,嘴巴微张,仿若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满目震惊地盯着她,仿若她是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异类。“干嘛?不认识我了?”洛央央仿若卸下了一身千钧重担,将小背包随手一甩,一下瘫坐在椅子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只觉得浑身的力气仿若被抽干,疲惫至极。这一晚上,经历了太多的情绪起伏与波折,尤其是那顿饭,吃得她心力交瘁,仿若一场艰苦卓绝的战役,让她身心俱疲。
“你怎么会回来?封圣舍得让你回来?”尤尤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一把扯下戴在耳朵上的耳机,眼神还是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洛央央,仿若她是一个来自异次元的神秘生物。平日里,洛央央最多就回寝室午睡一下,细细算来,已经有好几个月没在晚上回来过了。有一天中午,正好被她撞见,洛央央睡衣下的胸脯,有着密密麻麻、仿若惨烈战场般惨不忍睹的吻痕,吓得她差点就哭了出来。在她看来,封圣简直太残暴了!要不是清楚那是吻痕,她都要怀疑洛央央是不是遭遇了家暴。
“他要加班。”洛央央仿若耗尽了所有的精力,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声音里透着些许无奈,仿若一只受伤后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兽,在角落里默默承受着痛苦。
“难怪。”尤尤仿若恍然大悟,啧啧称奇地感叹一句,随后,她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耳机一戴,又沉浸到游戏的世界里,继续噼里啪啦地打着游戏,仿若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已然遁入了另一个虚拟的世界。
第二天,在尤尤那近乎耍赖般的强烈要求下,洛央央拗不过她,最终同意了她要陪自己去拍戏的要求,而尤尤为了这次出行,甚至不惜逃课。大冬天,寒风仿若尖锐的冰刀,肆意地呼啸着,刮过脸颊,生疼生疼的。尤尤仿若被冻得脑子不清醒了,突然说要吃冰淇淋,两人就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在校门口打车。尤尤仿若一只欢快的小雀,蹦蹦跳跳地进店里去买冰淇淋,洛央央则站在路边,缩着脖子,静静地等车。
洛央央还没等来出租车,就仿若被一道阴森的阴影笼罩,一辆面包车仿若从黑暗中窜出,悄无声而又鬼魅般地停在了她面前。看着这突然出现的面包车,她仿若受惊的小鹿,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心跳陡然加快,仿若战鼓擂动。让她毫无防备的是,面包车的车门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拉开,车里仿若涌出一股黑色的潮水,快速涌下两名身穿黑衣、身材魁梧得仿若小山的男人。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这两人仿若训练有素的猎手,动作迅猛地抓着她胳膊,用力往面包车上拖,仿若要将她掳入黑暗的深渊。“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洛央央仿若一只落入陷阱的小鸟,惊恐地挣扎着,可她的力量在这两个大男人面前仿若蝼蚁,眨眼间就被无情地拖上了车,仿若被卷入一场可怕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