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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山村,离风雪宗山门大约五百里,不远也不近,周小炎来时都已经搞定的。

他找到这里的村长,姓王,塞给他一千两银子。王村长在他的户籍簿上虚构了周小敏一家,这事就算搞定。

其实还有个更简单直接的方法,就是一掌把整个村子给灭没了,这叫做死无对证。但这样的事周小炎实在是做不出来。

但这次失算了,等他后脚从王村长那里离开,风雪宗刑律殿调查人员前脚就跨进去了。

一翻户籍簿,墨迹还没干呢……

周小炎回来的时候,湄渃汐说老是坐在柿子树下,想在灵台方寸土里面盖一间木屋。

于是周小炎砍了许多木头。

搞笑的是木屋盖到一半,周小炎又发现了竹子,高高大大的那种毛竹,他又觉得竹楼比木屋格调更高。

于是推倒重来,换成竹楼。

建竹楼的难度比木屋要高得多,不说湄渃汐,就周小炎好歹也是金丹老祖,稍许懂些天地规则,这些事难不倒他。

回到风雪宗自己洞府,已经是日落西山,因为里外规则一样,周小炎觉得还是灵台方寸土修炼的好。

于是他坐在柿子树下修炼,湄渃汐则在竹楼。

里面过了一天一夜,外面只过了一个夜。等到太阳高升,周小炎便摸到藏经阁。

如张灵泉所说,内门金丹最高只能到藏经阁三楼,外门金丹只能到藏经阁二楼,显然一楼二楼是不用看的了。

周小炎直接登上三楼。

给金丹期看的功法,能有多高,周小炎随便浏览了一会,他就走了。

但走之前,他把湄渃汐留了下来。

当周小炎慢悠悠地回到他的洞府,发现小院门口有两个人等在那里。

问:“两位所为何事?”

那两人一听,马上问:“你就是周小敏?”

周小炎点点头,问:“有什么事吗?”

其中一个道:“你跟我们走一趟。”

周小炎问:“你让我走,你得说说去哪里,为什么事?”

这两人也是没经验,或者说根本没把周小炎放在眼里,他们拿出一块刑律殿的令牌说:“你户籍的事有点问题,你得去刑律殿解释一下。”

周小炎一想,这不能去啊,去了肯定出不来。

于是说:“你们等一下,我去里面拿点东西。”

也不管他们答应不答应,说罢打开禁制,走到院子里面,这两人就在院子外面等。

等了一会,周小炎不出来,这两人就在外面喊周小炎。

周小炎不回应。

这两人就进了院子。

等他们一进院子,周小炎立即把禁制关闭。

唰!一道阵法光幕把整个院子与外界隔绝开来。

“你要干什么?”这两人用警觉的目光注视着周小炎。

不过看周小炎金丹后期都没有,他们也不怕,两个元婴期呢。这个禁制只能隔绝里外,不是杀阵,是没有杀敌功能的。

但周小炎会杀人,他拿出他的帝魂。

“放弃抵抗,便饶了你们的性命。”

这两个人张着嘴巴,呆呆的看着周小炎,就像在看一个傻子一般。

“剑不错,但就你?”两个人相视一笑,“你这不是逼着我们立功吗?”

周小炎想,暴露得有点早了,要是学了他们的冰冻术什么的,一个冰冻,把人冻住,接着一剑过去,那就简单了。

看这两个人都是元婴初期,宗门弟子比外面的散修厉害,所以要在短时间内就拿下他们不是很有把握。

但他低估了自己的实力,经过一段时间,他早已经从金丹中期的初级阶段提升到巅峰阶段,自己的实力已经远远超过大沙漠打蝎子妖那会儿了。

周小炎握着燃烧着熊熊火焰的帝魂剑横扫,粗犷的五灵根提供无尽的真元。

帝魂剑斩在两个刑律殿弟子身上。

轰!

两人被轰飞了,飞出去,撞塌了院墙,重重落在阵法禁制上。

狂暴的能量轰碎了他们的骨头,血肉,五脏。

得亏他们阻挡了一下 虽然不会死,但短时间内是动不了了。

事情败露,周小炎马上出门,向藏经阁跑。

他犯了一个小错误,没有把这两个人控制起来。

所以等周小炎离开,他们就取出传音符,向他们的刑律殿报告。

但他们不知道周小炎到哪里去了。

刑律堂火速召集弟子,一百余人,分散在宗门里面找。

周小炎跑到藏经阁外,湄渃汐神识看得清清楚楚,早已经得知了情况。

“不着急,你回到灵台方寸土里面去。”

周小炎回到里面,湄渃汐手心出现一朵娇嫩的茉莉花。

她把茉莉花插在发髻上,带上面纱,施施然的往风雪宗宗主峰行去,她已经找到了脱身的工具。

一路上,不断有刑律殿弟子长老经过,有的用脚走,有的天上飞。但无人对湄渃汐产生一丁点怀疑,这明明是一个女生,宗门里面不认识的女人多了。

湄渃汐不急不躁,娉婷婀娜,像一朵半开的莲花,一步一步走在风雪宗内的山道石阶上。

半个时辰后,她来到宗主峰山脚,这里有一个院落。湄渃汐敲响了院门。

笃笃笃!

“谁在外面?”秦少卿问。

然后他听到一道天籁之音,“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秦少卿打开门往外看去,只看到一位画中人出现在眼前。

秦少卿自认见过的美女多如牛毛,但没有一人能比得过眼前这一位。

“原来是一位公子,”湄渃汐掩嘴一笑。

这一笑如桃花盛开,又如繁星闪烁。

秦少卿全身骨头当时就酥了,没有一根能够幸免。

“师,师妹来此何事?”他结结巴巴问。

湄渃汐道一个万福,说道:“有一位王师兄带奴家到贵宗游玩,刚才他接到传音符,说宗门有奸细闹事,然后他把我丢下就匆匆走了,奴家走了几步,便发现自己迷路了,因此朝着最高的山峰走,心想着山越高,住着的人便越尊贵,所以就遇到了公子。”

“原来是这样,”秦少卿皱眉道,“姑娘请里面坐,你说的王师兄叫什么,我便把他找过来。”

湄渃汐小嘴一翘,双眉倒竖,“王师兄把奴家丢下便走了,现在不提他也罢,奴家只求公子把奴家送出宗门,奴家自己回家就好。”

她这一副生气的样子,再次看呆了秦少卿。

真是一颦一笑尽显无限风情。

秦少卿马上回答:“姑娘说得有理,如此不着调之人,以后便不要交往了,既然姑娘要回家,秦某便送你出宗门。”

“如此有劳秦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