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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大人沉着脸,亦是怒的不行,很难说萧奉行他们不是故意的,专在今日找晦气。

“幸亏当初退亲了。”付大人说道,“若真让明珠嫁给萧奉行那等贱人,还不知要受多少算计与磋磨。”

“我还得赶紧回去席上。”付大人说道,“不然咱们两个都不在,恐让人怀疑。”

“我这边实在是无法抽身了,前头便靠你了。”付夫人说道。

“哪里的话,此处也要劳烦夫人了。”付大人说道。

付大人离开后,又过了些时候,赵常提着常泰回来了。

回来的常泰身上看上去没什么伤,却连走路都走不了,是被赵常提着,双脚拖着地,一路拖进来的。

常泰已然是双目无神,脸色灰败的状态。

付夫人心道,想来是赵常用了些特殊的法子,让常泰身有暗伤,外表却看不出来。

这样的伤,可一点儿不比浑身是血的那种轻,甚至还怕是更严重一些。

赵常松手,便将常泰丢到了地上。

付时念看常泰此时的状态,似乎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付夫人并没有让付时念离开。

反正赵常又没有当着付时念的面对常泰严刑拷打,不让付时念看到血腥的场面便可以了。

至于现如今的场面,还是要让付时念多参与一些的。

毕竟付时念将来嫁入长平侯府,与萧奉行和林清清必要有些争斗。

如今让付时念提前接触这些也好。

“夫人。”赵常说道,“常泰说,他做的这些,皆是受了林清清的唆使。”

付时念冷笑一声,“这常泰倒是忠心,这种时候了还不忘护着萧奉行。”

付时念走到常泰面前,蹲下来对他说:“你们行事,皆有后手。即便萧奉行被限制住了自由,可他依旧给自己留了后手自保。”

“可是,他怎么没给你留着呢?”付时念道,“你自小跟着他,对他忠心耿耿,为他做了许多脏事。可到头来,他却一点儿保你的意思都没有。”

“即便是这样,你也要保他吗?”付时念说道,“你是萧奉行身边的人,怎会轻易受林清清驱使。”

“况以萧奉行的性子,怎么可能放任自己的人听从林清清的指使,即便林清清是他妻子也不可能。”付时念说道。

赵常点头,他也是如此想的。

只是这常泰倒是硬气。

经过严刑拷打,他最终也只肯吐出林清清,却不说关于萧奉行有关的一个字。

“确实……是夫人指使的。”常泰艰难地说道,“小人知道的都已经说了。即便是姑娘你想要栽赃,二公子没做的事情,小人也不能信口胡说。”

付时念起身,说道:“看来在之前,萧奉行已经与你说好了,若你被抓,便将林清清推出来。”

“虽然林清清也不无辜,但在此事上,被萧奉行推出来,也算她倒霉,摊上萧奉行这么个夫君。”不知林清清知道之后,会否后悔。

付时念一点儿也不意外。

萧奉行嘴上说着多么爱林清清,可在这种关键时候,还不是要把林清清推出来替他背锅?

正如梦中他为了自己的私利,将付明珠送入教坊司一般。

原本他不需要这样做的,只需要跟付明珠和离,没必要做到这么狠。

可他却偏要毁了付明珠。

付时念冷笑,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看林清清的反应了。

付时念对景来说:“将常泰的口供告诉侯爷,将林清清看牢了,莫让她跑了。”

“是。”景来道,“侯爷已经命人把侯府严加把守起来,不许出也不许进。尤其是二公子和二夫人的青兰居,把守森严。”

“那便好。”

付夫人见付时念已经有了些侯夫人的派头,欣慰的点了点头。

“去前头请大人过来。”付夫人说道。

不一会儿,付大人便匆匆地赶了回来,路过常泰身边,瞥了一眼,才坐到付夫人的身旁,“如何了?有结果了?”

“他是萧奉行身边的常泰,方才赵副将审问了一番,应是他与萧奉行早就商议好,若是被抓住,便将所有的罪责都推给林清清。”

付夫人起身,同付大人去了内室,才低声说道:“现在他死咬着是林清清指使的,将萧奉行摘得干干净净的。叫你来,便是想问问你,接下来要如何?”

“是继续严刑拷打,从他口中逼问出与萧奉行相关,还是……直接将矛头指向林清清?”

“你等我一下。”付大人说完,先出去看了下常泰。

见他检查常泰的伤势,赵常解释,“都是暗伤。”

付大人点头明白。

这种暗伤叫人从外面看不出来,便少了屈打成招的怀疑。

付大人又碰了常泰几处,每碰一次,常泰便疼的浑身抽抽,痛不欲生。

付大人曾在大理寺任职,对这些亦是清楚的很,便回去内室。

“我方才看了常泰的伤,到了这程度,他仍旧死咬着不放,恐怕是不会将萧奉行吐出来了。”付大人说道,“若再行刑,他命没了,无法作证。”

“至少这次,就算不能将林清清彻底折进去,也能把林清清关在侯府,让她作不了妖。”付大人道,“况她名声极差了,无法在京中走动。亦能给老夫人一个将她关在侯府的好借口。”

“将来时念嫁入侯府,总要与她碰上的。”付大人说道,“若是能趁此将林清清关在侯府她自己的院中,轻易出不来。时念在侯府亦是能轻省一些。”

“虽也难防她有心算计,但至少比她能随意走动要强的多了。”付大人可谓是打算的很是长远了。

“你说的是。”

此事没有惊动前头来参宴的客人。

待到宴席结束,付大人和付夫人立即收拾收拾,搬去了顺天府衙,咚咚咚的敲起了外头的鸣冤鼓。

顺天府尹陶大人亦是才刚刚从付家吃完酒回来,正准备醒醒酒,好好的歇一歇,便听到了门外的鼓声。

陶大人听得鼓声,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何人在外头击鼓?这大晚上的,怎么也不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