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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去信了,今早便让玉露将信拜托周管家寄出去了。”严丽晴低声说道。

“我若不说,你是打算瞒着我?”严肆康问。

“我怕兄长不赞同……”严丽晴低头道。

严肆康叹了口气,“是我这当兄长的不称职,让你遇到事情自己扛,也不敢告诉我。”

“不是的。”严丽晴赶忙道,“兄长你别这么想。”

严肆康摇摇头,“之前在晋州家中时,我们便是相处的太少了。我一心在读书上,少理家中之事,压力都让你承受了去。”

“在家中我对母亲的所为只知一二,到底不如你了解的深。”

严丽晴道:“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母亲行事糊涂,才被祖母收回了掌家之权。我自小在祖母膝下,与母亲并不亲近。不过确实相比兄长,与母亲相处的时间更多些。只是原先在晋州家中,母亲有祖母看着,便是糊涂些,也不敢太张狂。”

“如今在外,没了约束,我才知晓最开始祖母为何要收回母亲手中权柄。若非实在太不像样子,祖母断不会如此做的。”

“正是。”严肆康道,“我也赞同让母亲回去晋州,不然继续任由母亲如此下去,只会让我们与付家的关系变得疏远。”

“本应是相互扶持的亲族,若因母亲导致两家关系破裂,实在是太过冤枉了。”严肆康说道,“虽然你已经与家中去了信,但我也还是写一封。父亲先后收到我们俩的去信,自然知晓事情的严重性。”

严丽晴一听觉得很有道理,一脸歉意道:“以后有什么事情,我一定与兄长商量。”

严肆康笑着点头,“正当如此,你我兄妹,也该相互扶持才对。”

不过即便是亲兄妹,二人已经大了,严肆康也不好在严丽晴的卧房待太久,便说道:“我先走了,你有事只管叫人去找我。尤其是母亲若又来与你说些有的没的……”

他顿了一下,想着若遇到这种情况,严丽晴也没办法当着严夫人的面叫人去找他,便嘱咐玉露,“若夫人又让姑娘为难,你便来找我,不需你家姑娘的同意。毕竟有母亲在,她也没办法与你说什么。”

玉露转头看向严丽晴,见严丽晴点了头,玉露赶忙道:“是。”

玉露松了一口气,这下姑娘的日子应是能好过些了。

不管怎么说,严夫人对于严肆康是不敢太放肆的。

果然,严夫人过了不久便来找了严丽晴。

但见严丽晴是真病了,并非故意躲避去侯府,这才嘱咐了几句让她好好休息养病云云,便离开了。

谁知下午时,萧盈月竟然过来了。

“今日接到你们府中下人过来的报信,说是你表姐生病了,所以我便过来看看。”萧盈月对付时念说道。

“你为了这事特意过来一趟,可要让我表姐过意不去了。”付时念说道。

付时念便带着萧盈月往严丽晴的院中走。

付明珠怕严丽晴无聊,特地带了珠子去跟严丽晴串。

付时念和萧盈月进门时,正好看到付明珠在串珠子,严丽晴在绣荷包。

果然,知晓萧盈月是特意来看她的,严丽晴委实过意不去。

萧盈月不在意,目光落在严丽晴绣的荷包上,“你绣的真好,我就不行。绣的歪七扭八,实在是不能见人。”

“我也是不行。”付明珠笑着说,“所以我是拿了珠子过来串,打算串几个手串玩,倒是丽晴绣工好,说要给我们绣荷包。”

“这手串的配色也好看。”萧盈月道。

“我是打算串了送给时念和丽晴,我们一起戴的。你若喜欢,我给你也串一条。”付明珠笑着说道。

“那感情好。”萧盈月并不推辞,“这样戴着出去,便让人都知道咱们感情好。”

严丽晴没想到,萧盈月竟是这样一个活泼的性子,一点儿不端着架子。

“严姑娘病了,这几日应是不能来侯府了。”萧盈月说道,“要不等严姑娘病好,咱们去马场跑跑马吧?”

“你跟时念想到一起去了。”付明珠说道,“时念也说,等表姐病好,咱们便去跑马。”

“那太好了,我来安排。”萧盈月说道。

付时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严丽晴不知道萧盈月可是帮着萧承誉一起惦记付时念的,便笑着应下了。

见付时念呆住,付明珠忍不住笑,只能低头遮掩。

“那你病好了,可要立即告诉我。”

虽然如此,但萧盈月接下来几日,还是经常往付府跑。

第五日时,萧盈月过来,正好严丽晴的病也好了。

萧盈月便念叨着后日去跑马。

几人正说话的时候,严夫人竟然就这么进来了。

这几日萧盈月一直往府中跑,严夫人起初还能矜持,觉得自己是长辈,萧盈月即便是县主可来了付府,怎么也得见一下长辈吧。

但却不知萧盈月与付家人早已熟悉,来了之后便不讲那些虚礼。

再加上付时念和付明珠有意无意的拦下来,萧盈月便一直没见过严夫人。

严丽晴也不想让萧盈月见严夫人,又有付夫人在那边一直分散严夫人的注意力。

这几日严夫人竟是一直没有机会见萧盈月。

这日,严夫人终于是没有耐性,察觉出不对,不论付夫人如何阻拦,非要过来见萧盈月。

进到严丽晴的屋子,果然见萧盈月正与众人一同说笑。

“夫人。”玉露看见严夫人,忙叫道。

严夫人笑着进来,“这位可是平宁县主?”

萧盈月惊讶的看着严夫人,严丽晴红着脸,只好介绍,“这是我母亲。”

严夫人笑着埋怨严丽晴一句,“县主过来,你竟也不与我说,让我如此失礼。”

萧盈月眨眨眼,不愧是从小见惯了的,当下便看出严夫人是个什么种类的。

不由转头看向严丽晴。

严丽晴已经窘迫的抬不起头来了。

萧盈月便明白,道:“我与时念是好友,常来侯府,也不是每次来都去见付夫人的,夫人便无需多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