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只要我口气在,小太后一定是我的女人,你已经老了早晚都会死!]
他依旧不服输的视线,挑衅一笑看了殷玄不屑一顾,貌美倾城的武知意他势在必得。
倒要看看这个老东西能不能活的过他?
“你怎么了?”
瞧着父子俩为了她相杀?
她站在一旁静静的瞧了会儿,急忙拿着手帕走向殷望。
轻轻为他擦着额密密麻麻的虚汗,言语间深情又担忧的低声抽泣着询问。
“你……你说……小东西……我可不像你一样是水做的女人!”
受了伤的殷望,瞧着眼前像是梦幻一样这个杀伐狠毒的女人总算在乎他了!
总算能得到她的一丝关心!
他欣慰的伸起了右手,轻轻抚摸着她好看的发髻。
他干涩唇角勾起一抹笑,任着断手之痛与她说。
“对不起,是哀家的错!”瞧见他这样深情,她蹙眉轻叹息着道歉,又轻轻抓着他的手臂面向文武百官,大声说,“从今日起,大皇子殷望立为太子。”
一众文武百官:? ? ?
听着她此话都内心不禁暗自嘲讽。
[今日的早朝真好,有瓜吃。]
朝堂内的一众文武百官,打量着内阁首辅党还未出言,也只能轻握白玉圭静静的看好戏。
看来今日势必要有一场太子之争?
再者,陛下还未亲口说话,难道凭她一句话殷望说太子便是太子?
若是陛下有意立他为太子,又怎会挥刀砍断他的手?
“朕怎不知,帝太后娘娘竟然有私自立太子的权利?”
听到她竟然当众偏心望儿?
殷玄怒气未消的脸色浮现一抹冷厉,觉得二人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私情?
若是没有私情的话为何她接李箹的子嗣回宫?
而她对至柳玥所生的子嗣竟然残暴成样?
种种反常的迹象让他不得不怀疑,武知意定然暗中与殷望
若是二人私下没有来往。
难不成望儿真会对她一见钟情?
“陛下,自古以来立嫡长,哀家之上谨遵先帝之训。”
他正愁眉猜想之际,忽然听到她又利用祖训想要压制他,心中顿时有些来气直视着她发问。
“难道帝太后娘娘不知这可是新朝?为何非要谨遵先帝之训?”
“陛下,那今日您执意废嫡立庶,难不成对嫡子有偏见?”
“又或许忘记了一件事,您曾经也是先帝的嫡子?”
听到他竟然当众发问。
她不急不缓的淡淡一笑,又直视着他询问出心中疑惑。
殷玄:……
闻声,他恼怒的视线变得慌乱起来,总不能将殷望恨他的事拿出来说!
若是他这样说的话,那文武百官定人会说他与孩子置气。
这让他顿时想不到殷望的过失!
“武后,你休想勾结殷亡,抢走我大哥的太子之位!”
瞧见二人坚持许久,站在朝堂上殷郓着急了!
他抬起带着面具脸,直视着武知意怒目警告。
更当心皇长子殷望是她的人。
若是让她的掌控朝堂,导致大哥失去了太子的身份,那他如何报被武后毁了脸的仇恨?
“哦?你又是何人?”
她与殷玄较真之际,又听到这么个讨厌的声音传入耳朵!
她快要得逞的容颜上浮现一抹不耐烦。
她不屑的转身之际,从发髻上取下一支紫玉发簪,用力朝殷郓挥去只听“哐当”一声传来。
他想到遮住“贱奴”二字的面具掉在朝堂。
“呀,你的意思是哀家立太子,也你这个贱奴的话?”
“你……”殷郓闻声气得怒斥一句即刻急忙弯腰捡面具。
“帝太后,注意你说话的言辞,这是朕的……”
“陛下,您莫要动怒,此人昨日犯上,对哀家大呼小叫,还以为是个没有爹娘管教的杂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