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他走进来,她妩媚一笑,眉眼如丝的视线打量着他满身寒气,故作担忧的询问。
她记得已经利用猛虎将李权杀了。
那今夜能调动如此多的禁卫军之人又是谁?
她边说边伸起柔软的食指,轻轻缠上越肩的一缕青丝,不惊不慌的轻轻抚摸着询问。
“帝太后娘娘这副媚态,怕不是您勾引错了人?”
闻声,陈武打量着她纤细脖子上绑着个红色系带,而光洁柔软的肩膀上竟然都没有?
顿时,他的眼底浮现一抹厌恶之色,没想到她就是凭这副模样勾引了陛下?
可惜……
在他眼里可行不通,不屑的冷嘲一句。
“哀家勾引何人?那你也说来名姓?”
闻声,武知意冷冷一笑,打量着他这副刚正的模样总觉得像个一位熟人?
到底是像何人呢?
她一时间想不到,倒不如让他自己说出来。
她才懒得动脑子,去深思一个不足为重的禁卫军。
“启禀帝太后娘娘,臣乃当今文武丞相,陈恭的包弟。”
“前左统领惨死后,也是当今陛下亲封的禁卫军左统领,陈武”
本就出身将门的陈武才懒得废话。
想起她前几日还勾引过自己的长兄,目光不屑的侧目看向一旁,敷衍的拱手与她说。
“哦?陈恭的包弟?真比你那长兄还威风呢。”
既然知道了他的身份也懒得多言,如花般貌美的容颜上敷衍一笑。
随即,她的眼底浮现一抹血色的杀意。
她不禁愁眉叹息一声,内心暗骂。
[不就是个忠于大云帝国的狗畜,哀家倒要瞧一下你能得意多久?]
话落,她不耐烦的伸起暖玉般柔软的手掌,轻轻挥了挥与他说。
“行了,退下吧,哀家明日还要上早朝。”
“启禀帝太后娘娘,属下还未搜宫,怕不是您有意支开属下?”
“又或者,不知您要包藏祸心呢还是包藏何人?”
“好,既然左统领怀疑,那你不妨亲自搜宫,哀家乏了,你动静小心便好。”
听到他这般咄咄逼人?
她也不好说什么!
她懒得多说挥了挥手,娇软的凤体轻轻动了动,十分困乏的躺在紫锦软枕上安睡。
“搜。”陈武被她如此藐视气愤的说。
不多时,他带着诸多禁卫军在凤仪宫,像发泄一样“噼里啪啦”的几声巨响过后搜查无果。
他站在凤和宫的宫殿门口气得单手叉腰,右手紧握佩刀有些恼火的说。
“该死,难道是我怀疑错了?”
话落,他依旧气愤不已,带着禁卫军又是翻箱倒柜在宫殿内搜查数次。
只听像窃贼闯入一样声音,又是“噼里啪啦”的巨响过后。
一名禁卫军瞧见凤凰烛台也被砸碎,面露担忧的走向他小声相劝。
“陈大人,要不我们算了,毕竟她是当今帝太后啊!”
他担忧不已!
也时常能在后宫听到她的传闻,自然不想得罪凤仪宫,谁知她突发奇想个什么死法?
“怎么?你连个勾引陛下的狐狸精也怕?”
陈武闻言非但不怕而是气得怒吼!
想当年,他带兵上战场那会儿,敢有军妓祸乱军心挥刀斩杀。
而武知意只是个祸乱朝纲的女人有何可怕?
“继续搜。”他气愤不已。
一些禁卫军无奈,也只能听他的话翻箱倒柜。
他们在凤和宫搜无果,也砸了不少名贵之物。
随着一声又一声巨响的搜查,大雨过后朦胧的天色也随之而来。
“都快些点,帝太后娘娘要上朝。”
挨了武知意顿打的郭德,一大早便安排宫人端着洗漱之物和胭脂水粉,及崭新衣裙匆忙赶来。
他刚走来凤和宫的宫殿门口,瞧见这些兵匪竟然敢扰乱凤仪宫。
他气得伤痕未愈的脸上浮现怒容。
“你们这些禁卫军,竟然敢砸了帝太后娘娘的宫殿?”
他怒目圆睁几步走上前训斥。
“走,保护陛下与太子殿下上朝。”
自知理亏的陈武见状,恼火的抬起脚将他踹在一旁,不屑视线看向身后的禁卫军吩咐。
“你们简直放肆至极!”被陈武踹了一脚郭得急忙从地上爬起来气的愤怒吼。
他气到怒红的脸色,真想上前将他碎尸万段。
“好了,郭得这些你不用管,凤辇准备好了吗?”
听着他气愤不已的声音。
宫殿内,素面朝天,身穿还未干透的凤裙,不惊不慌的武知意走出来见状。
收拾这些兵匪她有的是办法。
“帝太后,凤辇倒是准备好了,您看看这些兵匪简直是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