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慌之余的玄策哀求着被拖宫女拖出去!
“奴才告退,这就去找板子将弑君之人重责百丈。”
说着,公公不敢多有耽误,急忙行了礼后着急的与其他宫人去柴房找个烧火棍,气冲冲的跟着宫人走向雨地里。
不多时,数十位衣着单薄身形瘦小约六尺高的宫女将,有八个人抓紧他的长腿。
四个宫女抓紧他的手臂,一位公公走上前将门栓取下来,只听“嘎吱一声将门打开。”
北冥沥:? ? ?
他跪在雨地里痴心的想见到武知意时,听到开门的声音时欣喜的抬起头,却瞧见个熟悉的身影被拖出来。
见状,他犯愁又被雨水冲刷的面色上浮现一抹怒意,急忙站起来才不想与这种人跪在门口!
护卫在门口的禁卫军见状,慌忙拔刀将他阻拦在门外。
“放心,本王不进去,只想看看他犯了什么罪?”
北冥沥见状匆忙解释一句,一双痴情的眼眸又浮现一抹得意。
他的视线打量着手拿烧火棍的公公,识趣的从怀中拽下钱袋子,放在他手里小声询问。
“公公,此人犯了什么罪?”
公公:……
听着他这样询问,他贼溜溜的视线打量着门内,急忙将他的钱袋子推回去,挥了挥拂尘大声说。
“此贼人深更半夜,谋害凤体,帝太后娘娘让我等将其重责两百丈。”
玄策:? ? ?
他听到这狗奴才竟然敢当众加刑,气愤的看向他质问。
“不是重责一百丈吗?”
他气愤的挣脱开宫女,一副男子汉说话算数的跪在雨地里,恼火的视线看向公公想要个公道。
他从来不怕打!
但是:……
公公总得把话说明白了再打吧?
“奴才……”
“公公,您先去歇着,让本王帮您立功。”
小声询问公公的北冥沥,听到是武知意吓得命令,欣喜的抢走公公手中的烧火棍。
他愤怒的先将钱袋子到公公脚下,方才痴情面色浮现着像是大雨都无法平复的怒意?
他气得大步走上前,怒气冲天握紧烧火棍,愤怒灼红的双眼盯着他怒斥。
“让你抢意儿,本王的女人都敢肖想?”
他气得怒挥烧火棍,用足了力气狠狠打在这个胆大包天的玄策身上 。
脑海里回想着方才他挑拨的言辞,一次比一次用力将烧火棍打在他身上。
玄策:……
打量着他像是在刻意报复?
他气愤的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抬眸看向他冷笑着说。
“原来摄政王竟然体虚,这么小的力气给老子挠痒痒都不够!”
“怪不得帝太后娘娘怀不上你的世子,你就是个体虚无力的藩王!”
“你找死!!!”闻其声他恼怒的嘶吼着狠狠杖责。
他一定要将此人打到知晓规矩。
他用力挥动手中的烧火棍,将他跪地上笔直身的形打到再也直不起来!
连这种人都敢抢他的意儿肩简直是自寻死路!
“快去告知帝太后娘娘。”
站在门前的禁卫军见状,急忙看向一旁同僚说。
“诺。”那名禁卫军闻言拱手应声后跑进凤仪宫。
“求帝太后娘娘,您让太医令救救我五弟!”
当他满眼担忧的打量着北冥沥像是在报仇一样?
生怕他将陛下的龙神军打死,急忙安排人去找她。
看着他跑进去后,刚松了一口气便听到雨中哀求的声音传来。
他有些心烦拔刀走上前将其拦下。
殷宏:? ? ?
他背着瘸了腿的五弟跑在雨地里,全身的衣物被雨水湿透。
问声,他焦急的声音顿了顿,又抬起墨发凌乱在脸上的面色,看向他苦苦哀求着说。
“我求您让帝太后娘娘救救五弟!”
瞧着站在眼前身穿金甲又威风凛凛的禁卫军。
为了治好五弟的腿,他九尺高的身形终是被亲情压弯了脊梁,跪在他身前哀求。
他脑海里回想着,五弟得知他的腿瘸了以后便要咬舌自尽!
他狠心将五弟打晕,冒着大雨从朝庆殿赶过来,却被侍卫阻拦只能屈尊降贵的跪在雨地里求他。
因为许廖跳入沸水中惨死,太医令又房门紧闭,而御医又束手无策,为了救五弟只能冒着大雨赶来求武知意开恩。
他背着五弟跪在地上“砰砰砰”的磕头哀求。
除了她能高抬贵手,他想不到其它方法,只能磕头求禁卫军让条活路!
“放肆,凤仪宫是帝太后娘娘的地方,又不是救死扶伤的医馆。”
“这里也没有救您五弟的活菩萨,外来的男人不得擅闯帝太后娘娘的宫院,赶紧滚。”
凉眸看着他跪在地上磕头苦求,禁卫军依旧不让路愤怒的挥刀驱。
殷宏:! ! !
被禁卫军冷漠的拔刀驱赶,他的心如坠冰窟一样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