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整日见不到光,身子难免起来热疹!”
“您只要伺候令尊多晒太阳,想必用不了几日便会痊愈!”
几位太医听着丘言竟如此撒谎都不眨眼?
不由得心生敬佩!
一想到柳氏身上都溃烂成那样,竟然能被他说成是热疹,不愧是好口才啊!
像他这样的人才当个太医,不当说书先生太可惜了!
“当真?”
站在帷幔外焦急的等了许久的武悦儿,听闻他诊脉后拱手禀报的一番话。
她提心吊胆的心也算放下了!
原来以为母亲得了花柳病,才会红绳起脓包因而溃烂!
没想到只是些热疹子。
她好看又庆幸的视线,打量着丘太医红唇扬起一抹笑。
又急忙从牡丹锦绣的宽袖中掏出银票,的递给丘言时红唇轻抿,眼底闪过一丝担忧与他嘱咐。
“丘太医,这些银两虽然不多,不过本宫还是希望您守口如瓶知道吗?”
“诺。”闻声他颤抖着嗓子垂头应声。
实则他的内心却极为惶恐!
[快让臣退下!您再不让臣退下便要露馅了!]
“好了,滚吧。”
打量着他那颤颤巍巍的模样。
她面露嫌弃的将银票丢在地上冷声命令一句,又看向门外大声传唤。
“王公公,送客。”
“诺。”她话音落下,王喜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只听“嘎吱”几声巨响传来,不多时他推门开门,站在门外弓着腰看向太医说,“太医,您请。”
问声,一众太医吓得心头打颤,连银票都不敢捡转身跑向门前,拥挤的将王喜推开夺门而出。
他们生怕多耽误半刻都会被感染了脏病!
“你们这是见了鬼了?”
毫无防备的王喜不慎被撞倒在地,气愤的手握拂尘指着他们的背影怒骂!
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冒冒失失的太医!
他心中怒火难消,几步走进房中将门关上。
一双情欲迷茫着的双眼,打量着武悦儿今日所穿的齐肩薄纱衣裙,红色的牡丹肚兜袒露外。
小拇指宽的丝带缠在于后颈处,舌尖探出唇角撩拨着情意,气愤的面色之上弥漫着冲动与迫切。
他心痒难耐的几步走上前,伸手用力将那遮不住衣领处的丰满,又将碍事的肚兜用力撕下来。
他粗糙用力的双手狠狠掐着她柳腰,几下便将她单薄的衣裙撕掉。
房内简陋的桌椅也被二人的迫切撞得“噼里啪啦”的一阵巨响。
“嗯嗯嗯”
而简陋又恶臭味弥漫的寝室内,柳氏已经毫无往日的貌美与跋扈。
她无助的挣扎起来!
她想要亲口告诉女儿这是花柳病!
她支撑起浑身溃烂,衣着单薄的身子从病榻上爬起来,走向帷幔前推开的一刹那气得双眼怒瞪!
她的女儿,竟然与太监私通?
不……
这个不是太监?
她打量着女儿情欲纠缠的容颜,柔软的雪肌在灯火下绽放出点点红梅……
——
将近丑时。
几位太医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的跑去凤仪宫方向。
他们打量着紧闭的宫门,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吴弘,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息!
他急忙榻上凤仪宫大门前的汉白玉九凤台阶,用足了力气“砰砰砰”敲响了紧闭的大门。
他年迈而恐慌的声音大声呼喊,“帝太后娘娘,后宫佳丽三千人危矣,花柳病横行!”
几位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太医:“……”
听到他竟然敢光明正大说出来?
他们跑的大喘气的面色之上都吓得怔愣在门前!
这无疑不是直接得罪了武贵妃?
“您说什么?”
等二人反应过来,只见凤仪宫的门被打开,小路子打着哈欠看向几位太医询问。
“帝……”
“先进去说。”
看到吴弘气喘喘吁吁的还要继续说,率先反应过来的丘言急忙将他推进凤仪宫。
却瞧见凤仪宫内兴师动众,有多宫人与禁卫军举着火把像是发生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