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路端手中膳食,慌慌张张的追在他身后,一路跑向凤和宫的宫殿门前急忙跪下赔罪。
“帝太后娘娘喜怒,奴才们并未得罪郭公公,只是方才碰到到了摄政王他与……”
“帝太后娘娘,摄政王今日狂妄至极,好心想要请他与您一同用膳,还给奴才脸色看,您要为奴才做主啊!”
瞧见他们竟然如此多嘴?
他慌忙小跑着跪趴在武知意脚下,从怀中拿出手帕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着委屈!
“郭德,你这大清早哭什么?摄政王怎会狂妄至极?下回见到摄政王绕路便好!”
听着他跪在脚下委屈的又哭又闹的诉说,才知他是遇到北冥沥才受了气?
难不成想让她责罚阿沥?
有可能吗?
她懒得管这些事,随意吩咐了几句转身走向妆奁前。
她刚落在妆奁前的凤椅之上,语气焦急的看向洒扫宫女催促。
“你们先停一下手里的活,今日是哀第一次上朝,快些过来为哀家洗漱。”
“诺。”宫女闻声慌忙洗手伺候。
“帝太后娘娘,您可知摄政大清早在凤仪宫门前,是因为何人给奴才脸色看?”
注意到她这般不耐烦?
他不死心!
他怒狠狠的瞪了一眼,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跑进宫殿的妆奁前继续说。
他今日势必要好好教训一番北冥沥!
管他是什么摄政王,只要得罪他都不没有有好果子吃!
“好了!”听着他喋喋不休,她心烦的出言打断,伸手推开宫女为她洁面的双手,不染妆容的脸上有些生气,“郭德,哀家不在宫里你如何作威作福都可以,可你得罪藩王让哀家怎么管?”
郭德:……
听她如此偏心的语气?
他气得面色微怒!
他强忍着心中的憋屈,大不了等她出宫后去找陛下告状。
而陛下与摄政王不和,有的是机会好好整他一番!
“怎么?生气?”
她在铜镜里注意到郭德面色甚是难看,轻叹一声便转身反问。
“老奴不甘!只是替您出口恶气!吃了亏不说还被外人欺负!你让老奴如何甘心啊?!”
闻声,郭德气得撇撇嘴,唉声叹气的实话实说!
不觉间他眼中泪水打转,慌忙伸起手擦干净泪水时语气逞强一句
武知意:“……”
看到他一把年纪还哭鼻子?
她甚是无奈!
她轻蹙眉眼泛起一丝忧愁,又看向他言语间甚是叹息着。
“郭德,那你说一下今日是如何为哀家出一口恶气,竟然还被摄政王欺负了?”
无奈……
她伸手阻拦了洗漱宫女,倒是有些好奇北冥沥怎会欺负个奴才?
“娘娘,今早奴才安排人为您送膳食,恰好遇到摄政王与您昨日带进宫的姑娘,二人挽着手臂十分恩爱的要去太医令!”
听着她竟然问起来了?
他边抹眼泪边委屈的唉声叹气继续说!
“奴才着实好奇,摄政王伸手摸着那女子的发髻时,还一同去太医令不知所为何事?”
“而奴才是您的狗,给奴才脸色看就是给您脸色看,打狗还要看你才呢,您说是不是?”
他越说越觉得委屈,泪眼婆娑的看向她委屈的询问。
又委屈的跪在她脚下继续说。
“郭德,你先别哭了,哀家问你一件事!”
听着他像是说到王心意与北冥沥挽着手臂?
她的脸色从不屑一顾,逐渐浮现一抹怒容,气得大声呵斥了他一句!
为何北冥与王心意挽着手臂太医令?
种种疑惑逐渐在她的脑里萦绕!
她一定要问清楚,一双血红的双眼疑惑的看向他,想从他嘴里问出来些什么。
“娘娘,奴才记得赶走过来时,依稀听到那位姑娘要去开安胎药?”
听着她问起此事,他轻皱稀薄的眉头仔细回着,像是听到去太医令开安胎药这回事?
但是……
他没有听清楚,二人在说要给何人开安胎药!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