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身下传来的声音,他情欲浓烈的眸色一沉!
“男人?”
他起身垂眸一看,身下竟然是个肥胖的油腻男?
他吓得急忙直起身子连连后退几步!
他想不通!
方才貌美如花的武知意怎么变成油腻男了?
恶心死了!
紧接着,他感觉胃里顿时传来翻江倒海的恶心,强忍着怒意跌跌撞撞跑出凤仪宫。
“呵呵呵呵……”见状郭德拂袖挡在唇前忍不住笑出声。
他当奴才这么多年,还是初次见陛下亲男人。
他今日真是大开眼界了。
“完了!完了!完了!我的清白没了!”
赵强生无可恋的视线一直瞧着他跑远的背影,浑身失了力气瘫坐在凤椅上!
他万万没有想到……
他真的没想到……
他今日只想进宫告御状,怎么就被当今陛下按住亲了?
他明明记得亲的是貌美如娇月的帝太后娘娘。
怎么眨眼的功夫帝太后娘娘变成陛下了?
“大胆刁民,你竟然敢坐帝太后娘娘的凤椅?”
郭德偷笑了半晌便强忍着笑意,怒目看向瘫坐在凤椅上赵强手拿拂尘怒喝。
他生平从未见过如此狂妄之人,竟然敢霸着圣神摄政帝太后娘娘的凤椅!
这刁民怕是活的不耐烦了?
“啊……?我……草民知罪!”
他还未从绝望中回过神来!
突然听闻公公愤怒的呵斥声,急忙连滚带爬离开凤椅!
“帝太后娘娘息怒!”
他被吓得够呛,跌跌撞撞的跪郭德面前,边磕头边撕心竭力的呼唤饶命!
“大胆,咱家是帝太后娘娘的狗!”
瞧见他这般莽撞?
他气得轻挥拂尘,桃粉的老脸上笑盈盈的看向站在凤椅旁边的武知意,心甘情愿的笑着说。
“好了,哀家记得今日这位先生告御状,你们也莫要偷乐了!”
“哀家公务繁忙,便随这位先生出宫查看一番。”
她今日狠狠整了一回殷玄,心中自然也偷着乐。
想起来今日这位给她挡在之人要告御状,那就陪他出宫瞧一眼。
她倒要看看北冥沥到底在宫外做什么?
“哀家先去换身衣衫,今日必定一同与文武百官出宫严查摄政王。”
她瞧着今日文武百官都在,那就做做样子给这位御前告状之人些补偿。
她相信阿沥不是那种乱来之人
话落,她走向寝宫换了一袭浅粉色,绣着海棠花的襦裙。
她笑意温柔的与文武百官,及赵强一同出宫……
大约申时。
她与诸位大臣,跟着赵强徒步走向客栈,只见云州与北冥沥大打出手。
二人轻功一跃,在房顶之上打的头破血流。
只听“噼里啪啦”的巨响声传来,地面都震得发出一阵剧烈的晃动。
只见三层之高的客栈轰然倒塌,不少人从客栈跑出来。
一种不详的感觉直冲她的脑海,匆忙闯进人群中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定睛一看,才确定王心意搀扶着王良从客栈逃出来,又抬眸看向二人拳拳到肉的搏杀。
这一刻,她敢确定北冥沥定是与王心意发生了什么,云州应该是发现才大打出手?
又或者是北冥沥想杀人灭口?
“诸大臣,你们都先回去吧。”
她一定要问个清楚,丝带遮掩下血染的双眼看向抬着轿子赶来的家丁,挥挥手心平气和的先安排文武百官回去。
她知道家丑不可外扬,也不想被文武百官瞧了笑话。
毕竟,她明日还要上早朝,若是传出去些流言蜚语,定然对她掌握皇权没有好处。
“臣等告退。”
一众文武百官闻声,早已经想回府歇脚了,纷纷紧握白玉圭拱手告退。
待他们尽数退下,周围只有人来人往的百姓们,打量着熟人不多。
她这才愤恨的看向北冥沥大声呼喊,“阿沥——!”
“意儿?”正在与云州搏杀的北冥沥闻声慌了神。
“你这种背叛意儿的人不配活着,去死吧!”
云州瞧见他失神的一刹那,愤恨的一脚踹在他的胸膛上。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他背朝地摔在脏乱的地面上“噗”的一声口吐鲜血。
“阿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