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国嘴里不停叫嚷着,说她闺女托人给了他一个地址,
他就是顺着这个地址过来的,如果真是找错地方了,也是她闺女的锅,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骆震笑了一下,看着温柔,可眼神里却透露出残忍。
“我骆家能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你今天要走出这个门,港岛的人还以为我好欺负。”
他下定决心,给徐建国一个教训,“打一顿,别打死就行,教他一些规矩。”
一个壮汉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木棍,“啪啪”就往徐建国身上打。
一阵阵猛烈的疼痛袭来,痛得徐建国嘴里溢出几声闷哼。
打了几分钟,徐建国便竣在地上起不来。
骆府管家走了进来,凑到他面前小声说话。
没一会,陈冬也被带了进来,她看到徐建国被人打成这个样子,心中又忧又恐。
她跟徐建国是一伙的,不会也被打一顿吧。
徐建国体格好,被打一顿还能撑下去,她就不一定了。
为了避免被人打,陈冬很快便将为什么来这里的原因说了出来。
骆震没想到徐建国还真是按照一个地址找上来了。
他不禁感慨,这人也太蠢了,港岛的别墅可不是谁都能住的。
爬人家墙之前,难道不查看一下这里的主人是谁吗?
不过那个叫徐二丫的人也有意思,竟然敢借他的手来收拾徐建国。
他敲了敲桌子,“徐二丫大名叫什么?”
“不知道。”陈冬连连摇头,从小就叫这个名字,并不知道有没有大名。
“真是个废物!”骆震摆了摆手,让下人把这两人关起来。
他心中思索,自己从来没认识过叫徐二丫的人,最近几个月从内地过来,跟他有仇的倒是有一个。
徐静这个女人怕不就是徐二丫,这人是专门来恶心他的吗?
两人之间有过一些小矛盾,徐二丫成立了一家投资公司后,根据后世的记忆,投资了不少有潜力的公司。
骆震虽有黑社会背景,现在也想洗白,寻找一些有潜力的公司,毕竟手下有这么多人要养活。
谁知道碰到一个没眼力劲的徐静,知道他是谁还敢跟他抢,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碍于现在要洗白上岸,不想与这女人多做计较,不然她也被人用麻袋装起来沉江了。
......
第二天,骆震便带着徐建国与陈冬找徐静。
到地方的时候,徐静已在会客室等着他。
“骆大少,请喝茶。”
徐二丫沏茶的动作行如流水,将茶杯放到骆震面前。
“呵呵。”骆震似笑非笑,“没想到徐小姐现在还有心情喝茶,难道不关心你父亲的死活吗?”
徐静一脸无辜,“我父亲在内地呆着呢,那里可不像港岛这边不安全。”
骆震被怼的喉咙一梗,“昨天夜里你父亲闯入骆宅,鬼鬼崇崇,被保镖抓到,痛揍了一顿。”
说完,他仔细观察徐静的表情。
徐静喝了一口茶,“骆大少,你也别蒙我了,我父亲不可能来港岛。”
“刘叔,你去把人带进来。”
没一会,两个人抬过来担架,上面躺着一个被打的昏迷不醒的男人。
骆震站起来,指着徐建国说道:“这位叫徐建国,他说是你爹。”
徐静装作一脸惊讶,“哎呀!我爹怎么被打成这样。”
看着徐建国不知生死的模样,徐二丫心里高兴极了,要不是会客厅里有人,她怕是要笑出声了。
骆震仿佛找到抓住她把柄的方法,“徐先生闯入民宅,按理来说应该送到警察局,不知徐小姐有没有什么想法?”
徐静连连摇头,“骆大少说的对,应该按法律办事,把他交到警察叔叔手里。”
她发现这个骆大少是专门为她解决麻烦的,本来她将骆宅的地址交给徐建国,就是想借他的手敲打一下徐建国。
毕竟骆震是港岛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不过现在是法治社会,徐建国生命不会有危险,不过要吃很多很多的苦头。
徐建国这种人就应该多吃苦头,他要是一直过好日子,徐静心里都堵得慌。
“做儿女的要孝顺长辈,这人虽犯了过错,可你也要为他考虑一下,如果你提出的条件合适,我不是不能...”
骆震的话还没说完,徐静便打断了,“这人竟然趁晚上保镖放松警惕,闯你骆宅想要行不轨之事,必须要将他绳之以法,千万不能饶恕他,不然以后他不知要犯下什么大错。”
徐静正义凛然,根本没理会骆震给她铺好的台阶。
笑话!
徐建国这次来到港岛,就是被她搞的鬼,只法这她没想到徐建国这么勇,竟然敢闯骆宅。
她还以为渣爹到了地方,找不到她会打电话问周栋她家的地址。
本来她的打算就是让徐建国过几天流浪汉的日子,并没有想到骆震会将他揍成这样。
不过事情发展虽然跟她想象的不一样,结果还是好的,她心里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
骆震没想到徐静这女人狠起来,连爹都不要了。
不知道徐建国这厮干了什么事情,竟然让闺女这么恨他。
看来这一次是空手而归了。
当然,骆震心中的怒气还是要宣泄一下,他将徐建国与陈冬扔到自家的工厂,让他们干起了黑工。
每天一睁眼就被人带进车厂,晚上十点再带回屋睡觉。
每天工作十六七个小时,根本没把他们当正经工人看待。
陈冬与徐建国干了还没到一个月,人就瘦了二十几斤,眼神呆滞。
骆震消气后,才将这两人放出来。
徐建国也不敢再去找自家闺女了,害怕她又使什么计搞自己。
他一把年纪了,可不能再折腾下去。
想在港岛找个地方落脚,可身上没有钱,只能在大街上当流浪汉。
陈冬没想到她跟着徐建国来找徐二丫,找来找去不仅什么都没得到,还被人囚禁了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对于陈冬来讲,是至暗时刻,她感觉自己就是封建社会里的奴隶,每天除了干活就是干活。
这段时间她已经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