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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明站在清荷房门前,深吸一口气,抬手轻轻叩响了门。片刻后,门内传来轻盈的脚步声,接着“吱呀”一声,房门缓缓打开。

清荷略带惊讶地望着梁明,眉头微蹙,柔声问道:“少爷,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梁明左右张望了一下,确保四下无人,这才压低声音道:“我有些事想问你。”说着,他轻轻推开门,闪身进了房间。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梁明的目光扫过整洁的房间,最后落在案几上摊开的书籍上。那似乎是本泛黄的古籍,封面上隐约可见“剑法”二字。梁明心中一动,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他轻咳一声,开门见山道:“清荷,我想问问你,关于修仙的事。”

清荷闻言,身子微不可察地一僵。她垂下眼帘,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轻声问道:“少爷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梁明仔细观察着清荷的反应,心中暗暗记下。他故作随意地踱步到窗边,望着外面渐亮的天色说道:“昨晚的刺客,听说是个修仙者。我就好奇,这世上真有修仙之人吗?”

清荷抬眼看了梁明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她咬了咬下唇,似乎在思考该如何回答。最终,她轻叹一声,道:“少爷,这世间确实有修仙之人。但息县有规定,不得招聘修仙者,特别是用于行凶这类事上。”

梁明心中一惊,转身盯着清荷追问道:“为何有这样的规定?”

清荷低头摆弄着衣角,轻声道:“具体缘由小婢不知,只听说是为了维持平衡。”

梁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道:“那昨晚的刺杀,你知道些什么吗?”

清荷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双手不自觉地握紧,轻声道:“小婢不清楚。”

梁明注意到清荷说话时微微颤抖的手指,心中暗暗怀疑她知道的比说出来的要多。他沉吟片刻,又试探性地问道:“清荷,你觉得岳父大人是否有自己的情报机构?”

清荷闻言,脸色骤变,连忙摇头道:“这个小婢真的不知道。少爷问这些做什么?”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

梁明见问不出什么,只好摆摆手道:“没什么,就是好奇罢了。”说着,他转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他又回头看了清荷一眼,只见她神色复杂,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就在这时,袁清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梁明,你在这里做什么?”

梁明心中一惊,瞬间绷紧了神经。“丸辣!这怕不是要被娘子误认为我在干坏事!”他迅速整理了一下衣襟,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地推开门。

门“吱呀”一声打开,袁清婉那张精致的脸庞映入眼帘。她站在门口,一袭淡青色长裙,乌黑的秀发挽成简单却优雅的发髻,美目中带着几分疑惑和警惕。

梁明脸上挂起温和的笑容,语气轻松地说道:“我来问问清荷今日的安排。”他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袁清婉的表情,试图捕捉她的反应。

袁清婉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纤细的眉毛微微蹙起。她的目光在梁明和清荷之间来回游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最后,她轻轻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

“真丸辣!”梁明正想要说些什么,袁清婉便开口对梁明说道:“父亲让我们带着清荷现在就去府衙,他已经在那边等着了。”

梁明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转身对清荷说:“你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出发。”清荷低声应是,快速整理起房间。

晨曦微露,三人踏上通往府衙的青石板路。街道上行人稀少,只有远处传来几声零星的鸟鸣和店家的吆喝声。

梁明警惕地环顾四周,敏锐地察觉到街角阴影处似有人影闪动。他不动声色地靠近袁清婉,低声道:“小心些。”袁清婉微微点头,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袖。

清荷跟在后面,面无表情地低着头。梁明时不时回头看她,发现她的脸色平淡,不知是稳如老狗还是慌的一批。

行至半途,一阵微风悄然而至,带着清晨特有的凉意拂过三人身边。袁清婉纤细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了一下,双臂下意识地环抱住自己。梁明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反应,不动声色地靠近了几分。

他缓缓解开腰带,小心翼翼地脱下深青色的外衫。这个动作让腰间的佩剑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自昨天遇刺以来,梁明就知道了随身佩戴武器的重要性。

梁明轻轻抖开衣衫,轻柔地将它披在袁清婉的肩头。

温暖的布料触及肌肤的那一刻,袁清婉身子微微一僵。她缓缓抬起头,美目中闪过一丝惊讶,继而是困惑、感激,最后化作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她的目光与梁明相遇,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梁明轻轻整理着衣衫的领口,指尖不经意间擦过袁清婉的脖颈,引得她微微一颤。他温和地笑了笑,低声道:“小心着凉。”袁清婉低下头,轻轻攥住衣襟,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终于,三人来到府衙大门前。两名身着制服的衙役立刻上前行礼,卸下梁明挂在腰间的武器后,就恭敬地将他们引入内院。

踏入公堂,庄严肃穆的氛围扑面而来。袁天青一身绛紫色官服端坐在太师椅上,目光如炬。堂下两侧,十余名衙役和书吏整齐列队,手持水火棍和笔墨纸砚,随时待命。

梁明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四周,心中盘算着各种可能。袁清婉则略显紧张,不自觉地靠近了梁明。清荷低着头,仿佛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

袁天青开口道:“你们来了。”声音低沉而有力,在空旷的大堂中回荡。梁明上前一步,拱手行礼:“岳父大人。”袁清婉和清荷也随即行礼。

袁天青挥手示意他们起身,梁明和袁清婉刚站定,钟浩明便姗姗来迟。他面色阴沉,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径直走到梁明对面站定。梁明注意到钟浩明的手微微颤抖,显然内心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

袁天青环视一周,目光在梁明和钟浩明身上停留片刻,沉声开口:“今日升堂,为查明昨夜刺杀一事。”他的声音不大,却充满威严,整个公堂顿时鸦雀无声。

袁天青缓缓起身,踱步到案几前。他伸手拿起一叠厚厚的卷宗,纸张在他指间发出沙沙的声响。他翻开第一页,目光在上面快速扫过,随后抬头看向梁明等人。

“经过彻夜调查,”袁天青沉声说道,“我们已经查明了刺客的身份。”

他顿了顿,从卷宗中抽出一张画像,举起来让众人看清。画像上是一个面容阴鸷的中年男子,头顶光秃,眉宇间透着一股狠戾之气。

“此人名叫慧空,原本是梵音寺的一名僧人。”袁天青继续道,“据梵音寺方丈所言,此人天赋异禀,修为精进极快。然而他心性偏激,不守戒律,最终被逐出寺门。”

他的目光在梁明和袁清婉脸上扫过,语气变得更加凝重:“此人乃是一等一的高手,恐怕已经进入了修仙者的道路。若非梁明反应迅速,后果不堪设想。”

钟浩明闻言,脸色骤然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不过,他很快调整表情,强装镇定。

梁明敏锐地捕捉到钟浩明的细微变化,心中暗自盘算。他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目光在钟浩明和袁天青之间来回游移。

随着袁天青继续列举证据,钟浩明的状态越发不稳。他的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像是一颗颗晶莹的珍珠,在晨光下闪烁。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青筋隐约可见。

梁明注意到钟浩明的右手微微颤抖,像是风中的落叶。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胸膛剧烈起伏。钟浩明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但眼中的恐惧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随着证据的累积,钟浩明的内心如同翻江倒海。他感到一阵阵眩晕,仿佛整个大堂都在旋转。冷汗不断从额头渗出,顺着脸颊滑落,在衣领处留下一片湿痕。

“怎么会这样?”他在心中咆哮,声音回荡在脑海中。“那个秃驴不是说万无一失吗?”恐惧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如同两条毒蛇缠绕着他的心脏。他的思绪变得混乱,眼前仿佛出现了重影。

钟浩明强忍着内心的崩溃,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他的嘴角微微抽搐,眼神飘忽不定。他感到四肢发冷,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但收效甚微。

钟浩明的目光不自觉地瞥向梁明,后者也刚好与他对视。钟浩明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嫉妒和怨恨。“都是这个该死的赘婿!”他咬牙切齿地想着,“如果不是他,利用姐姐的势力,清婉早就是我的了!”这个念头让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仿佛在幻想掐住梁明的脖子。

与此同时,梁明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他敏锐地捕捉到了钟浩明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变化,心中暗暗分析着对方的心理状态。“看来这个纨绔子弟真的是穷途末路了。”梁明在心里冷笑,“不过,今天恐怕只是个开始。”

“叮!今日奖励已发放:无中生有”

梁明听到系统提示音,心中一喜,但面上不动声色。他暗自思忖着如何运用这张新获得的牌。

但是,就在此时,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悄然弥漫开来。最初只是淡淡的,如同腐烂的鱼腥味混杂着污秽的泥土气息。梁明微微皱眉,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确认这股味道并非来自他周围的环境。他目光敏锐地扫过大堂,最终落在了一旁的钟浩明身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股腐臭味越来越浓烈,如同积攒了数月的垃圾堆散发出的恶臭,令人作呕。梁明感到胃部一阵翻涌,几乎要吐出来。他不动声色地捂住口鼻,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周围人的反应。一些离钟浩明较近的人也开始露出厌恶的表情,纷纷掩鼻后退。

钟浩明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异味,依旧脸色铁青地与袁天青对峙。但他身上散发出的腐臭味却越来越浓重,甚至开始扩散到整个大堂。

这股味道不再是简单的腐臭,而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腥臭,仿佛是某种生物腐烂后散发出的气息,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死亡气息。梁明心中警铃大作,因为这个味道,与那天河面上漂浮的尸体散发的味道几乎一致。于是乎,梁明更加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一举一动,暗自戒备。

突然,钟浩明猛地站起,面容扭曲,双眼充血。他张开嘴,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大喊:“不可能!这些都是栽赃陷害!”声音在空旷的大堂中回荡,如同濒死野兽的哀嚎,令人毛骨悚然。

袁天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目光如刀,一字一句地说道:“钟浩明,你违反了息县的规定,招聘修仙者意图谋害他人。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每个字都像重锤一般砸在钟浩明心上。

钟浩明浑身颤抖,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抓挠着衣袖,指甲在丝绸上留下道道痕迹。突然,他猛地转向梁明,咬牙切齿地说道:“一定是你!是你设计陷害我!”唾沫星子飞溅,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抽搐。

梁明面不改色,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他淡淡地说:“钟公子,你这是何意?难道你做的事,也要怪罪到我头上吗?”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讽刺。

这句话仿佛点燃了导火索。钟浩明双目赤红,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猛地扑向梁明。他的手指如鹰爪般伸展,似乎要将梁明撕碎。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几名衙役如离弦之箭般冲上前来。他们训练有素,动作迅速而精准。两名衙役抓住钟浩明的双臂,另一名则扣住他的后颈,将他重重按倒在地。钟浩明挣扎着,但很快就被牢牢制服。

衙役们将疯狂的钟浩明死死按在地上,他的脸颊紧贴着冰冷的青石砖,粗糙的砖面磨蹭着他的皮肤。他还在不停地扭动挣扎,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咒骂,像一头困兽般绝望地嘶吼。

他身上的腐臭味更加浓烈,令人作呕,仿佛死亡的气息在蔓延。大堂内鸦雀无声,紧张的气氛几乎凝固。人们的目光聚焦在被制服的钟浩明身上,屏住呼吸,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空气中弥漫着尘埃,在昏暗的光线下缓缓飘浮,如同凝滞的时间颗粒。 一些胆小的人甚至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生怕被卷入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 衙役们的手臂上青筋暴起,牢牢控制着钟浩明,防止他再次暴起伤人。

就连袁天青也微微皱起眉头,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周围,似乎在提防着什么。 这种令人窒息的寂静持续了片刻,仿佛过了许久,又仿佛只是一瞬间。

突然,大堂的入口处传来一阵骚动。 人群如同被劈开的波浪般向两侧分开,一群身穿黑色长袍的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他们衣袍上绣着奇异的暗红色纹路,如同蜿蜒的血管,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 为首一人身材高大,面容阴沉,双眼闪烁着慑人的寒光。他猛地踏前一步,声如洪钟,震得大堂嗡嗡作响:“放开我们的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