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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的工作人员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还是跟易晚池一块儿坐在沙发上的周肆北拿起了易晚池的手,看着易晚池做的指甲,说:“就鹅黄色那一套吧,跟你做的指甲很相称。”

没想到挑来挑去,就只是配一个美甲而已。

几个过来服务的工作人员都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将鹅黄的那一套留了下来,又相继离开了。

但人都走了之后,易晚池想把自己的手收回去,周肆北却直接攥住了她的手,说:“把礼服换上给我看看吧,”

说着,长腿交迭坐在那里的周肆北就站了起来,又拿过了那一套鹅黄的礼服,拉着易晚池,要到楼上去。

易晚池不明白周肆北为什么要把自己呈到大庭广众之下,难道就只是为了把自己当一件单品吗?

他明明可以自己去的,他明明不需要任何女人为他装点门面。

上了楼之后,周肆北见易晚池有一点抗拒,一双眸子就这样看着她,说:“需要我给你换吗?”

易晚池看了一眼自己被他牵着的手,然后抬眼看他,说:“你之前不是这样说的?”

周肆北知道,自己前不久确实不是这样说的。

自己前不久是怎么说的来着?说易晚池只要在他的身边让他能够看得到就好。

可是他现在确实不满足了,易晚池一个冷漠的眼神就能让他觉得心情烦躁。

周肆北的一只手几乎能握住易晚池的腰,在绝对的体型下他就算是不做什么,只是凑近易晚池就带着一点儿的强势。

他挽着易晚池的腰,往自己的身边带,等易晚池的腰贴在了他的身上,他一双冰冷的眸子才流露出一点儿让人觉得好像是错觉的深情来,说:“可是我觉得,我们可以过得更幸福一点。”

听到“幸福”两个字,易晚池的神色甚至有一点儿古怪了,她说:“那是爱人才该有的东西。”

周肆北从来没有对易晚池说过那两个字,他只知道易晚池很漂亮,是那种很客观的漂亮,不允许这世上的任何人,包括他,质疑一点儿。

可是有“爱”吗?

周肆北只知道,他对易晚池有欲望,有想见她,想靠近她,想占有她的欲望。

周肆北:“我觉得我是爱你的。”

易晚池听到他说那个字,眼神更加的古怪了。

她一直盯着周肆北的眼睛,仔细探究着这件事情的真假。

易晚池:“连你自己都不确定,不是吗?”

周肆北却反问她,“你怎么知道我不确定?”

易晚池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也别开了自己的脸,并不想跟他继续讨论这个问题。

可她推不开周肆北,周肆北说:“晚池,把礼服换上吧,给我看看,还是说真的要我帮你?”

易晚池的眼神带着一点的妥协,终究还是说了一句:“不用!”

周肆北终究还是松开了她,然后背对着她坐在那里。

易晚池拿起那一套礼服,看着背着自己坐在那里的周肆北,心想他就不打算出去,真要自己跟他待在同一个空间里头换衣服吗?

易晚池犹豫了一会儿,但也知道自己越犹豫,就越是可能让周肆北反悔,再看到什么。

她只好拉开了原本裙子的拉链。

拉链拉开的声音,让易晚池有一点的羞耻感。

她干脆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地把自己的裙子给脱了,又背对着周肆北,把那一套礼服换到了身上。

可是背后的拉链有一点卡住了,她不好拉上去。

就在这时,一只手碰到了她的手,易晚池回头,就看到周肆北从她的手里接过拉链。

易晚池不确定他是什么时候回头的,皱了眉。

周肆北替她把礼服的拉链给拉上了,又给拢弄了一下长发,放在了她裸露的肩上。

易晚池在转身的时候挤出了一丝的笑,似乎是有一些嘲讽地问了他一句:“满意吗?”

周肆北并不理会她的嘲讽,而是将她仔细地打量了一眼,又摸过她的耳垂。

易晚池偏眼看过去,以为周肆北是不满意她的耳坠,可周肆北却没有说什么。

周肆北说:“很漂亮。”

周肆北不止一次,正面或侧面评价她的美貌,易晚池听的耳朵都有一点儿起茧子了。

易晚池说:“你见过的美女应该也不少吧,对别人也是这样说的吗?”

周肆北笑了,说:“你这样说的话,我可能会误会你在吃醋。”

易晚池皱眉,不说了。

周肆北又捧着她的脸,易晚池怀疑他是要吻上来,皱眉偏脸闪躲,周肆北却好像并没有那个要冒犯她的意思,见她的反应,只是笑了一下而已。

易晚池觉得自己被周肆北给逗了,说了一句:“你够了,你无聊不无聊?”

周肆北拿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脸上贴。

现在怕是易晚池打到他的脸上,他都会觉得高兴。

可是易晚池不会打他的脸,只会把自己的手给抽回去。

易晚池又觉得礼服不太舒服,想先脱下来,说:现在可以了吧?你出去吧。”

一句话把周肆北打回了现实,周肆北知道自己不能逼她太紧了,所以就出去了。

在周肆北出去了之后,易晚池锁上了门,虽然知道这样做可能并没有什么用,但她还是短暂的松了一口气。

刚才被周肆北碰过的地方,好像都有一点儿的不自在了。

易晚池把身上的礼服也给脱了,那种感觉都没有消散。

她觉得自己还是想的太简单了,周肆北并不是只是把她留在家里而已。

现在都开始动手动脚了,那以后呢?

晚上的时候,三个孩子都已经回来了,他们仰看着易晚池穿着一件鹅黄的礼服从楼上下来,都惊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小千说:“穿黄裙子的,也是公主!”

周弋都呆住了,愣愣的看他哥哥的反应。

周野也是呼吸一下子轻了很多,几乎忘了易晚池跟他们是什么关系,又在隐隐记起易晚池跟他们是什么关系的时候,有了一种与有荣焉的满足感。

易晚池从楼上走了下来,提了一下自己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