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多多书院!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多多书院 > 历史军事 > 嫏嬛姝 > 第6章 金牌打手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这等大亏,一怒之下就想去身后摸枪,可他忘了自己没有带枪,只能怒目圆睁的瞪着那人,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两个人就如同对峙的野兽,谁也没有妄动,都在相互试探着对方。两个人在凛冽的寒风中站了很久,李乾朗只觉得身体热的发烫,这是在极度亢奋极度紧张的情况之下,肾上腺素疯狂分泌的结果,此时的他气血上涌,一身怒气无处可发,但既然对方不动,那我就跑。想到此处,一偏头,看到砖堆后面有条小路,他计上心头,不动声色的将脚悄悄插在地上的沙堆中,待到插得够深了,猛的向前踢去。李乾朗突然发难,那人措手不及,只能双手抱架抵挡住了飞向面部的沙土,等他发现李乾朗早已跑得没影了。他大骂一声,一脚踢飞脚下的沙土,情绪已经到达了顶峰,天上月明如镜,皎洁的月色柔和的月光撒在他的身上,只见他双目血红极端愤怒,任务失败的他决定用些不光明的手段。

李乾朗跑了很久,扶着一堵矮墙停了下来,累得气喘吁吁的,口中再次传来浓烈的鲜血味道,呛得他直咳嗽,没想到这十家老登请的人这般凶猛,不过还好我技高一筹,跑的够快,不然就麻烦了。李乾朗不是没有规律的跑,他抬起腿就已经规划好路线了,也不跑远。就围着公园跑,这样即使甩掉追兵,自己也不会迷路。他翻过矮墙,果见公园就在面前,只不过看不到湖了,他绕着公园小径想要走回来时路,却感觉脚步更加沉重了,腹中疼痛不减,只觉得一阵怒海翻涛。捂着肚子又走了几步,额头渗出汗珠。他推测刚才的那一下应该是伤到了内脏,但不知道是那个器官,这可不能耽误,但小晚的出租屋是回不去了,那人一路尾随应该是没打算祸及家人,所以才趁我落单的时候偷袭,但是我接下来还能去哪呢?

这时,他想到了一个地方,没错就是第六医院,不过在这之前,得给老凯说一声,他又坚持着走了很远,终于遇到了一个坐在湖边的钓鱼佬,他正在岸边遛一条大鱼,已经拉到河岸边了,可这鱼确实大,每当他准备腾出一只手去拿抄网的时候,那鱼就猛烈挣扎,他一只手根本就拉不住,只能放弃去拿抄网,用双手用力拉扯着鱼竿,与那只鱼僵持着。李乾朗路过,见他一个人略显艰难,走过去拿起了抄网,那钓鱼佬见状心领神会,使出浑身解数与那条大鱼周旋,李乾朗趁它精疲力尽顺势出手将那大鱼抄在网中,喜得那钓鱼人眉开眼笑,看的呢李乾朗喜笑颜开。

李乾朗问他借了手机,拨通了凯复九的电话,说了自己的位置,他说马上过来,李乾朗谢过钓鱼佬,自己继续走,他转过身来就已经开始笑了,因为刚才他看见这钓鱼佬的护里空空如也,但周围的那边地上却扔满了沾满湖中污泥的空水瓶、破衣服,最可笑的是还有一个铁锅,果然啊,钓鱼佬除了鱼什么都能钓上来。

他走了很久,问了好多路才从公园北门绕出来,刚出北门就看到了凯复九的警用SUV停在路边,他踉踉跄跄的走过去坐进了副驾驶,凯复九嘴里叼着烟,正在刷手机上的女团跳舞,他这种中年大叔最喜欢这种的了,李乾朗那他打趣道。

“老哥哥品味独特啊!”

凯复九刷的入迷,根本没注意李乾朗上了车,被他这一句吓得一激灵,手机都摔在了车上。

“你干嘛啊?哎呦,吓我一跳。”

他拍着胸脯,吐槽着了李乾朗的恶作剧,捡起掉落的手机问他:

“哪儿受伤了?”

说着已经启动了车子,往医院开去,李乾朗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被人追杀,就没说有人偷袭他这事,只说自己肚子不舒服,让他带自己去医院。可没想到他还没说,凯复九就把手机递了过去,李乾朗莫名其妙的接了过来,里面是一则悬赏。

“有人花一百万,悬赏你的小命。哎,我以前怎么没觉得,你的命这么值钱啊?”

“怎么?你也想要赏金?”

李乾朗打趣道。

“狗屁,我是想问你惹到哪位道上的大佬了,这么高的价钱,要知道去年有个毒枭,是个混蛋,无恶不作十恶不赦,奸淫辱掠杀人放火,可即便如此他的赏金也才七十万,你的比他的还高不对劲,十分的不对劲。”

“啊?”

李乾朗满脸写满了震惊,这下可玩大了,本以为那十家老登最多派个人来找自己的麻烦,了不起就是揍我一顿,没想到呀没想到,他是伸手五支令,卷手就要命的主啊,居然在网上广发英雄贴,使得天下英雄联手敌对于我,这下可好了,自己已成天下英雄的众矢之的,接下来的日子就要难过了。李乾朗一脸郁闷,抱着膀子坐在副驾驶听着凯复九侃侃而谈这赏金榜的由头。

“本市主以煤矿生意和生产销售为主要工业支柱,辅以大量的零星工业,共同撑起这座城市的工业经济。几十年前这里只是一片人烟稀少的不毛之地,全市人数不超过四千人,和一个小型农村没什么区别,直到国家推行政策(向东进发),这座名不见经传的小荒村才被人们注意到,凭借地下丰富的煤矿资源,从一个边陲小县一下子就晋升成了国家二等城市,经济发展何其迅猛。这其中就有能人志士脱颖而出,善用奇谋伟略来挣地夺权,其中独数刘氏集团最为出众,家主刘火善原本是个农民,家境原本贫寒,祖上世世代代都是本分的农民出身,家中与城南有着十亩薄田,后也受到偻人入侵五陆的战火波及,家中父死母亡,只剩下他一个人孤苦无依,只凭着一股倔劲独自生活,生活贫困可也无可奈何,真是麻绳专挑细处断,噩运专找苦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