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着田甜说道:“特大的甲鱼,难得一见的野生大甲鱼。”
北方长大的傅磊,虽然也知道甲鱼,但没什么概念。
唉了一声后,说道:“我还以为弄到什么值钱的宝贝了,要发大财了。”
田甜却不同,说道:“这可是好东西,大补,是真宝贝。特意给你买的,知道吗?
比发财都重要,没有了健康,要多少钱,那又怎么样?”
傅磊已经明白什么意思了,说道:“我的身体,杠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还用补吗?”
田甜压低声音,说道:“知道是知道,现在是我们姊妹俩,明白吗?”
傅磊开玩笑的说道:“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田甜哈哈的笑了起来,收住笑,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不是为了你的健康长寿,才买的。
什么时候过来?给你炖甲鱼,喝鹿血酒。”
傅磊从小在大山、草原上生长,对甲鱼不熟悉,但对鹿却很熟悉,喝过鹿血,也吃过鹿肉。
对鹿血酒这些东西,已经司空见惯了,也没感觉到有传说的那么神奇的。
傅磊告诉田甜,最近事情多,暂时没时间。
朋友为了帮自己,一激动,把人给打死了,忙着给朋友帮忙。
需要一大笔律师费,正在想办法筹措。
田甜也开起了玩笑,律师费她给全包了。
但也是有条件的,只要傅磊过去,把那只甲鱼吃了,还有五斤鹿血酒喝了
傅磊答应,过几天确定了律师,需要多少,就告诉田甜。
田甜很开心,告诉傅磊,钱的事不用犯愁,什么时候用,什么时候过去拿。
每天的现金流,就是百万,不差你这点小钱,随时都可以。
挂电话前,还告诉傅磊,她妹妹问了好几次了。
傅磊挂了电话,回想起了田甜的妹妹田丽。
和田甜相比,姊妹俩的性格,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但人家的姊妹俩,关系好的像一个人一样。
傅磊和田甜通完电话,看着时间,已经快晚上十点了,想睡觉,一点困意都没有。
干脆收拾了一下,去找吴倩倩喝酒。
准备喝酒,就没有开车,打车过去了。
晚上的出租车,开的飞快,也就是十来分钟,就停在了一安娱乐城的楼下。
熟悉的地方,环境已经不熟悉了。
娱乐城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傅磊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楼下,望着这座七层楼。
这么大的娱乐城,去哪里找吴倩倩?
这才想起来,那天见到吴倩倩,根本就没有留下电话。
就在独自踌躇的时候,背后被人拍了一下,一股香风轮罩了过来。
回头看到,是那天跟吴倩倩一起的一个美女。
美女看到傅磊认出了自己,非常高兴,伸出手要和傅磊握手。
当傅磊握住美女的手后,美女才自我介绍道:“梁择栖,良禽择木而栖。”
傅磊夸赞,真是好名字。
自我介绍道:“傅磊,装修工人。”
梁择栖听了介绍,拉着傅磊的手,哈哈的笑了起来。
梁择栖不松手,傅磊也不好意思把手抽出了。
梁择栖的手很柔软,也很温暖。
笑声中,摇晃着傅磊的手,傅磊只好也被动的跟着摇晃,陪着笑。
梁择栖终于停止了笑,说道:“还用介绍,这些天,耳朵里听到最多的,就是这两个字。”
侧过脸,还让傅磊看自己的耳朵,说道:“你看看,我的耳朵里面都有老茧,赔吧。”
傅磊呵呵的笑了两声,说道:“谁把你耳朵磨出老茧,你去找谁赔。”
梁择栖拉着傅磊的手,往娱乐城里面走。
说道:“走、我们去找她,她一定很开心,会赔我一次采耳的。”
傅磊听不懂,很冒然的问道:“什么是‘采耳’?”
梁择栖更笑的合不拢嘴了,手却一直没有松开,好像是一松开,傅磊就跑了似的。
直到上了电梯,被一堆上来的人,挤到墙角,才松开。
两个人被挤的紧紧的贴在一起,梁择栖的脸,不由自主的开始发烫。
有一只手,悄悄的开始摸梁择栖。
梁择栖的心跳加速,目光盯着傅磊的脸,心里犯起了嘀咕。
这就是吴倩倩每天,口口声声的傅磊,就这个德行?
今天算是第一次正式见面,刚刚认识,就动手动脚的?
虽然很开心,但也觉的怪怪的。
那只手,见梁择栖没有反应,很过分的,越摸越上劲。
两根灵巧的手指,越来越过分。
梁择栖立即做出了反应,躲开那只手。
贴着傅磊的耳朵,说道:“不要太过分,否则我告诉吴倩倩。”
傅磊以为是自己,贴的梁择栖太紧了。
人家感觉出了什么,就努力的把身子往回缩,后退一点,不贴的那么紧。
梁择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和傅磊贴的不是很紧了。
那只手,又伸了过来,更过分,从后面向前面移动。
梁择栖不再客气,一把抓住了那只手,死死的抓着。
看着傅磊的目光,就变了,在傅磊的耳边,低声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傅磊感觉已经再退不后了,虽然两个人挨在一起,但不是紧紧的贴在一起了。
看着梁择栖的脸,说道:“我也没办法了,再坚持一会儿。”
刚上电梯的时候,被后面挤进来的八、九个男女,挤的两个人,面对面的贴在了一起。
彼此的心跳、呼吸都感觉的清清楚楚的。
现在都已经离开了一点点,还不行啊?
梁择栖瞪大了眼睛,问道:“你说什么?再坚持一会儿?你可真下流!”
傅磊想了想,自己也没做什么啊?
就是被梁择栖身体,还有香气,刺激的,难道梁择栖已经感觉到了?
那太尴尬了,自己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急忙解释道:“你太漂亮了,条件反射,自然反应,请原谅。”
梁择栖再也不客气,说道:“原谅?你就纯粹的,就是一个垃圾。”
就在两个人说话的功夫,电梯到了六楼的酒吧,停了下来。
后挤进来的那群人,一片混乱,拥挤着,走出了电梯。
电梯里,一下子就空荡荡的,留下了三个人。
梁择栖看到傅磊,笔挺的站着,双手自然的下垂。
自己手里,抓的不是傅磊,是另外一个人的手。
这只手,苍白无力,与傅磊的温暖有力的手,没法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