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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周围看热闹的赌客也开始起哄:

“就是,人家天天来照顾你们的生意,就放开限注呗”

看热闹都是不嫌事大的。

特别是在赌桌上,玩得越大,看的人越兴奋。

这时,中年人一拍桌上的那些钱。

“看到没,这些都是前几天赢你们的,有本事就放开来,让我好好玩一把”

赌场之所以要设计限注。

就是怕遇到像他这样的老千。

抓又抓不到,限注一放开。赌场几天就得关门。

梅洛在想:这么高调又嚣张的老千,自己还从来没见过。

他摇摇头,看向桌面的牌。

此时,大姐的牌是一张10,一张3,13点

两个瘦子的分别是:8,J。7,6。

18点和13点。

中年人的牌是:q,5。15点。

庄家的牌一明一暗。明的是张9。

大姐是首家,就见她敲了下桌子,示意要张牌。

荷官给她发了张牌,草花7,20点。

大姐顿时一乐。用粗犷的嗓子喊道:

“连爆了三把,这下运气到我这了吧”

21点中,20点是很大的牌了,基本上百分之90是赢的。

第一个瘦子摇头。

他17点肯定不会要了。

第二个瘦子,也学着大姐敲了下桌。示意要牌。

牌一发出,又是一张7,红心7。

也是20点。

现在场上是两家20点,一家18点,都是大牌。

荷官看了一眼三家的牌,脸色有些紧张。如果中年人再是大牌,那这把输大了。

梅洛死死的盯着中年人的手,想看他动不动牌。

如果他动牌,任何出千的动作都逃不过自己的眼睛。

荷官也看上他,刚想问要不要牌。

可中年人靠在椅子上,只看了眼自己的牌。抢先道:

“我看你都那么紧张,你们老板是没钱了吧,算了,我就不要牌了,给你个机会杀大输小”

15点的牌,不大不小,可要可不要。

只是这中年人的话太气人。

庄家是一张明9点。

荷官把暗牌掀起。

一张6,15点。

因为21点规定,庄家16点以下必须要补牌,17点以上,不能再要牌。

荷官给自己补了一张。

牌一掀开,是张K,25点。

爆了。

通赔四家。

这张K,如果中年人要了,他也爆。

而他却选择赌气,自己15点的牌都不要了。

看到庄家通赔,中年人哈哈大笑。

拿过赔付过来的筹码,讥讽道:

“给你们机会,你们不中用啊”

梅洛皱着眉头。

中年人的牌,除了最后扔进碎片机里,他全场碰都没碰牌。

而荷官发牌也是正常的。

难道这几天,他真的只是巧合的赢?

又玩了几把。中年人输少赢多。除了刚刚那把下1000外。其余的都是满注2000。

赢的那几把,不是起手大牌,就是补一张变大牌。

输的是他以为自己的牌够了。但庄家一掀开暗牌,不用补都比他大。

这样的赌局,一切都正常不过了。

坐在首家的大姐,今天运气不错,赢了几把500的,于是站起身,乐呵呵道:

“今天不玩了,我这人手气就前十把旺,再玩下去又像昨天一样,先甜后苦了”

说完,拿着筹码,摇晃着身躯往吧台走去。

看来,她已经领悟到了赌愽的门道。

的确,在赌桌上,每个人总会有那么几分钟,几把牌手气旺的。

有的人能暂时赢钱,就是因为他们懂得及时收手。

当然,这有个前提,就是没人出老千。

这时,荷官手上的牌已经不够发一圈了。

于是他重新拿出两副崭新的牌,打开包装后,直接洗了起来。

如果说,中年人真是老千的话,那他此时,一定会紧紧盯着荷官洗牌。

因为在没碰牌,没切牌的情况下,要想出千,一个是记牌,一个是认牌。

梅洛看了那么久,认牌可以排除。

牌是赌厅提供的,他根本没机会下焊。

那现在就只有记牌了。

记牌就得要趁荷官洗牌时,记住每一张牌的顺序。

这样在要牌时,知道那张牌的点数,自己决定要不要。

但记牌,不是件容易的事。因为荷官洗过之后,还要切牌。

一般的老千,能记住前面十张八张就很不错了。

要记住整副牌,得是记忆大师,和经过长时间训练出来的顶级老千。

此时,中年人根本就没看荷官洗牌,而是摸出一支烟,在桌上磕了几下,然后回头问老七:

“你们老板今天一定回吗?”

“一定回,今天一定回”

老七苦着脸,但还是躬身点头答道。

他刚才也一直死死的盯着中年人。但实在是看不出哪里有问题。

“好,那我就再等等,今天再不放开限注,我就告诉全驼城的赌友,这地方以后不要来了,老板输不起”

中年人抽了一口烟,故意大声说道。

他的话一落,赌客们纷纷看上老七。

因为在这赌厅里,老七暗地里是暗灯,但明面上他是这里的经理。

在赌客心里,老板不在,经理就应该做主。

不能什么事都推给老板,如果老板十天半月没回。那赌客们的什么要求不是都达不到啊。

面对中年人咄咄逼人的态度,和赌客们鄙夷的目光,老七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很恼怒,连续几天了。这中年人天天逼他们放开。

但自己又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在想,今天只能看梅洛了。

如果也抓不到中年人出千,那明天只能关门了。

这时,荷官已经洗好了牌。

刚才他洗牌时梅洛看了一眼,别的都没什么问题,两副牌分成两摞,对洗。

只是有一点和一般人不一样,每次两摞牌互相交叠后,一般人是两手往中间一推,变成一副牌,然后再洗。

而他是两手像收剪刀似的,让牌合拢。然后再分开。

梅洛觉得这可能是刚学洗牌时,养成的习惯。

所以也没多想。

因为大姐走了,梅洛连忙走过去,坐在她的位置上。

抓了抓头,一副赌徒的模样道:

“来,算我一个,他娘的,从过年到现在天天输,看看今天能不能有好运”

荷官只是打量他一眼,也没说什么。

指着桌上的牌示意他切牌。

梅洛嘿嘿一笑,两手一拍,挽起衣袖。

学着那些赌徒的顺口溜道:

“我切一切,杰克是我爹”,然后迅速切了一摞牌。

刚才荷官洗牌时,他已经记下了整副牌的顺序。现在又是自己切牌,他倒想看看这中年人是怎么赢的。

荷官和刚才一样,把梅洛切出来的那摞牌,放在下面,然后一起拿在手上,准备发牌。

两个瘦子,其中坐在中年人上家那个,可能是兜里没钱了,他摆摆手,示意荷官不玩了。

现在台上就剩三人了,梅洛把两枚1000的筹码往桌上一拍,喊道:

“他娘的,刚切了牌,手气来,这把全梭了”

他第一把就下了满注,周围看热闹的赌客,不由发出一阵赞叹声。

2000块钱,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中年人也对他微微一笑,然后竖起根大拇指,

有气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