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交谈之际,忽然之间,萧剑、晴儿和班杰明一同快步走来。
他们的身影显得匆忙而急切,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亟待解决。
萧剑率先一步跨上前去,满脸关切地询问道:“小燕子,你还好吧?”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小燕子身上,透露出深深的担忧之情。
“哥!晴儿!斑鸠!你们怎么一块儿过来啦?我挺好的呀,哥。”小燕子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声音清脆响亮地回答道。
看到小燕子安然无恙,萧剑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他稍稍松了口气,接着解释道:“哎呀,在路上的时候我碰到了晴儿,听她说老佛爷找陈芷柔谈话,而且还提到了你好像已经同意了什么事。这可把我急坏了,所以赶紧过来看看情况。”
说着,萧剑转过身来,面向永琪,关心地问道:“永琪,你的伤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些?”
“我已经好多了,谢谢关心。不过……你刚刚说什么?老佛爷找陈芷柔谈话?还说小燕子答应了?”永琪一脸惊愕,难以置信地追问道。
他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着萧剑,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更多的信息。
这时,晴儿开口说道:“还是让我来讲吧。今天早上呢,我们陪着老佛爷用完早膳之后,老佛爷就拉着陈芷柔走进了卧房。
一开始啊,我根本没听到她们在里面说些什么。后来,我本打算给老佛爷送杯茶进去,无意间却听到了她们的谈话声。于是,我便站在门口稍微多听了一会儿。”
说到这里,晴儿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在努力回忆当时所听到的每一个细节。
进入卧房之后,只见那老佛爷面带微笑,十分亲切地拉住陈芷柔纤细的玉手,缓缓开口说道:“芷柔啊,你陪伴在哀家身边已经有一个多月啦!这段日子里,你与永琪他们相处得甚是融洽,都成为好朋友喽!”
听到这话,陈芷柔先是微微一怔,随即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轻声应道:“承蒙老佛爷厚爱,能陪在您身旁,也是芷柔的福气。”
老佛爷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哀家且问问你,如果小燕子愿意接纳于你,你可愿嫁给永琪做他的侧福晋呀?”
“啊?侧福晋?这……这……”陈芷柔满脸惊愕之色,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一般,结结巴巴地回应道,
“回老佛爷,芷柔身份低微,实在不敢有此奢望,从未敢想过高攀五阿哥。
况且,小燕子与五阿哥情比金坚、鹣鲽情深,又怎会轻易接纳其他女子入门呢?还望老佛爷三思。”说完,便急忙跪倒在地,连连叩头谢罪。
见此情形,老佛爷赶忙伸手示意道:“好了好了,快快起身吧,莫要这般跪着了。不必如此惧怕哀家,哀家又不会吃了你。
实话告诉你吧,其实就在前天咱们一同前去探望永琪之时,哀家已与小燕子商谈妥当了此事。
而且呀,小燕子对你可是赞赏有加,颇为喜爱呢!而且你不也对永琪心存爱慕之情么?”
“什……什么?我……我喜欢五阿哥?这……这从何说起啊?我……我没有……”陈芷柔心中一阵慌乱,眼神闪烁不定,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起来,显然有些心虚。
“好啦,哀家也曾像你们这般年轻过呀。你对永琪那点儿小心思,难道以为哀家会瞧不出来么?就别再隐瞒啦!
你这孩子心地善良、品性纯良,哀家可是打心底里喜欢呢。虽说小燕子与永琪之间的感情向来深厚,这本就是自然而然之事,但倘若哀家跟小燕子好生分析一番,让你嫁入永琪府中,与小燕子一同陪伴并照料着永琪。
往后啊,你们姐妹俩和睦共处,共同操持着永和宫的大小事务,如此一来岂不是皆大欢喜、两全其美嘛!怎地,即便这样你仍是不情愿么?”
其实,要说陈芷柔内心没有丝毫自私的念头和起伏,那定然是不可能的。
毕竟,她对永琪可谓是一见钟情,且随着时间推移,这份情意愈发浓烈。
然而,她稍作思索后便想到,自己决不能做出有愧于朋友的事情来。纵然心中喜欢又能怎样呢?
五阿哥满心满眼都只有小燕子一人罢了。即便自己真能如偿所愿地嫁给他,恐怕也难以得到他半点儿真心实意的爱意呀。
随后,陈芷柔微微蹙起眉头,目光有些迷茫地凝视着远方,似乎在心中反复斟酌着措辞。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开口说道:“老佛爷,芷柔确实心悦五阿哥。然而,我却不愿成为他的侧福晋。
倘若我真的嫁与他,那么无论是我、五阿哥还是小燕子,恐怕都难以获得真正的快乐。即便我对他心怀倾慕,可若是他并不钟情于我,那即便我勉强嫁他,最终也定然无法收获幸福。
况且,我坚信时间能够抚平一切伤痛,随着岁月的流逝,我亦能渐渐忘却对他的这份情意。”
说到此处,陈芷柔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一般继续道:“这茫茫人海之中,优秀的男子数不胜数,芷柔深信终有一日,定能邂逅那位真心待我之人。
五阿哥诚然是温润如玉且文武双全,令人心动实属自然之事,但这并不能成为我执意强求的理由。
故而,芷柔如今也不再隐瞒自己的真实情感了。只是……我着实珍视与他们众人之间的深厚情谊。
我实在不忍心因为一时的贪恋而毁掉这份珍贵的友情,更不愿辜负五阿哥和小燕子对我的信任啊!
因此,老佛爷,请您务必打消让我嫁给五阿哥的念头吧。不知您究竟是怎样劝说小燕子的?她竟会妥协至此,想必这两日定是伤心欲绝了。”
她满脸愁容地望着老佛爷,眼中闪烁着焦虑与担忧,轻声说道:“老佛爷呀,如今她又怀有您的两个重孙呢!
而五阿哥更是身负重伤,此刻实在经不起任何折腾啦。求求您,千万莫要再给他们二人增添烦恼了啊!”
陈芷柔一边坦诚地倾诉着,一边紧紧握着老佛爷那略显苍老的手,膝盖依然跪地未起。
此时,端着茶水的晴儿恰好路过此处,将两人之间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她不禁停下脚步,静静地站在一旁,心中暗自感叹:芷柔啊,咱们大家果然没交错你这样一位善良真挚的朋友。
然而,老佛爷听完陈芷柔的话后,脸上却渐渐泛起些许微微的怒气。
她凝视着眼前跪地的女子,语气略带责备地说道:“唉,芷柔啊,哀家倒是不知该如何评价你了。究竟是该称赞你太过宽容大度、心地纯善呢,还是要说你太过天真愚蠢了?
永琪身为尊贵的五阿哥,将来必定会被封为王爷。像他这般身份显赫之人,这一生又怎可能仅有小燕子这一个福晋呢?
更何况,小燕子那容貌还有所损伤。既然连小燕子自己都愿意接纳此事,而你又对永琪心怀爱意,为何不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呢?
男子的心呐,从来就不会一辈子仅仅钟情于一个女子。你且看看他们的皇阿玛,妻妾成群,个个皆爱,不也相处得颇为融洽嘛。
再者说了,你自身条件如此出众,就连永琪都乐意与你结交为友。待到日后你们成婚之后,随着时光流转,日久生情的几率可是极大的!你怎么就如此想不通呢?”
老佛爷微微皱起眉头,语重心长地继续说道:“你喜欢他,不正是因为他有着专情这样难能可贵的优点么?倘若永琪是一个滥情的阿哥,恐怕根本就无法入得了你的眼吧。
所以呀,芷柔,哀家这般苦心安排,实则是为了你与他未来能够长久相伴而深思熟虑过的啊!
你且看看如今的情形,小燕子身怀六甲,行动不便,可永琪身旁却无人悉心照料。你若是能够陪伴在他左右,不仅可以帮衬一二,自己也能心安理得不是吗?”
听到此处,陈芷柔不禁潸然泪下,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言辞恳切地哀求道:“老佛爷,求求您开开恩,就不能成全五阿哥和小燕子二人那独一无二的爱情吗?
经过这一个多月以来的朝夕相处,他俩之间的感情已然深厚无比,眼中、心中皆唯有对方一人存在啊。
任凭是谁,哪怕是我,亦或是将来可能出现的其他任何人,都是无法介入其中的。
老佛爷,求您高抬贵手,成全他们这段真挚的情感吧。芷柔实在是不愿嫁给五阿哥去做什么侧福晋,恳请老佛爷应允。”说罢,陈芷柔连连叩头,额头都已隐隐泛红。
老佛爷看着眼前一脸倔强、油盐不进的陈芷柔,心中原本打好的如意算盘瞬间被打乱,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一般,满脸都是难以遏制的怒气。
她原本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小燕子给成功劝说妥当,满心欢喜地认为只要再搞定陈芷柔这边,一切便都会按照她所设想的那般顺利发展下去。
毕竟以小燕子那单纯直爽的性子,一旦答应了某事,基本上就不会再有变数。
可谁能想到,这看似温婉柔顺的陈芷柔,此刻竟会如此坚决地拒绝自己。
要知道,老佛爷可是一心为了永琪的前程和皇室的未来而精心筹谋啊!
如今这个陈芷柔居然仅仅因为所谓的友情和道义,就毫不犹豫地放弃了成为永琪福晋的机会,这简直令老佛爷怒不可遏。
难道她之前为永琪所做的种种规划就要这样白白落空不成?绝不可以!
她绝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为看重的孙子,一辈子守着那个已经毁容的女子。
只听得“啪”的一声,老佛爷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目圆睁,对着陈芷柔大声呵斥道:“哀家已然对他们二人足够宽容和成全了!最大的让步便是允许小燕子嫁与永琪为嫡福晋。
而今,哀家为了我大清皇室的未来着想,特意给了你这般绝佳的机会,你却胆敢如此忤逆哀家的一片好心!
你莫不是以为,除了你之外,这世上就再也没有其他女子愿意攀附永和宫、嫁给永琪了吗?
告诉你,那些眼巴巴盼望着能够高攀入宫、成为永琪妻子的贵族女子多如牛毛,数不胜数!
哀家之所以选择了你,无非是看你各个方面条件还算不错,而且又难得地入得了永琪等人的眼,还与他们成了好友,更重要的是,据哀家所知,你对永琪也是芳心暗许。真不知你究竟在这里执拗些什么!”
陈芷柔眼见着老佛爷发了火,心中不由得一紧,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她的眼角渐渐泛起泪花,嘴唇哆嗦着,缓缓而又支支吾吾地说道:“老佛爷恕罪……请您息怒啊!千万不要因为生气而伤了身子。”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声音已经低得几乎让人难以听清。
就在这时,晴儿走了进来。她一眼便瞧见屋内气氛紧张,尤其是看到陈芷柔和老佛爷之间剑拔弩张的样子,心中暗叫不好。
她担心老佛爷会将怒火牵连到陈芷柔身上,于是连忙装作若无其事地端着茶水点心,脸上挂着笑盈盈的表情,娇声喊道:“哎哟,老佛爷,您在里面和芷柔妹妹说什么悄悄话呢?
怎么连晴儿都听不得了呀?哎呀,莫不是老佛爷有了芷柔这个新人,就把我这个晴儿给忘啦?”说着,还故作委屈地嘟起了小嘴。
老佛爷听到晴儿的声音,脸色瞬间缓和了许多。
她收起刚才怒气冲冲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轻声回答道:“哀家啊,不过就是和芷柔谈谈心事罢了。你瞧这丫头,生得如此漂亮动人,难免春心萌动嘛,是不是啊,芷柔?”说完,眼神似笑非笑地看向陈芷柔。
跪在地上的陈芷柔听到老佛爷这番话,如蒙大赦一般,赶忙恭恭敬敬地站起身来,低着头小声回应道:“芷柔多谢老佛爷。那……芷柔就先行告退了。”然后小心翼翼地退出房间,仿佛生怕再惹恼了老佛爷。
“来,老佛爷!快尝尝这点心,味道可好啦!”晴儿满脸笑容地将点心盘子端到老佛爷面前,然后又转身提起茶壶,小心翼翼地倒了一杯香气扑鼻的茶水,
“这茶呀,可是晴儿专门为您泡的呢,您尝尝滋味怎么样?”
说罢,晴儿朝着一旁的陈芷柔使了个眼色,只见陈芷柔微微点头,便轻手轻脚地走出门去。
老佛爷微笑着应道:“嗯,让哀家尝尝。”她先是轻轻抿了一口茶,只觉得茶香四溢、沁人心脾,接着又拿起一块精致的糕点放入口中慢慢咀嚼起来,边吃边夸赞道:“嗯嗯,不错不错,这糕点香甜可口,甚是美味。”
晴儿见老佛爷吃得开心,连忙说道:“那就好,老佛爷您再多吃一些吧。要不您先歇息歇息?”语气格外温柔体贴。
老佛爷放下手中的糕点,用晴儿递过来的手帕轻轻擦了擦嘴角,笑着回答道:“嗯,好吧,哀家确实有些乏了。那你们就不用在这里伺候哀家了。”
晴儿赶忙应声道:“好的,老佛爷。那您好好休息一会儿。我先出去了,就不打扰您了。”
说完,晴儿细心地帮老佛爷整理好靠枕,然后端起桌上剩余的茶点,缓缓退出房间,并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出了门后,晴儿四处张望了一下,很快就在花园里的亭子里发现了正独自坐着、一脸郁郁寡欢的陈芷柔。
晴儿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到亭子前,轻声唤道:“芷柔啊……”
陈芷柔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晴儿走上前去,在陈芷柔身旁坐下,拉过她的手,真诚地说道:“刚才在屋里发生的事情,我都听到了。真的很感谢你能如此坚定地坚持自己的想法并且果断拒绝,这份勇气实在令人钦佩。
我也要替永琪和小燕子谢谢你,如果不是因为有你这样正直善良的朋友,他们恐怕还不知道要面临怎样的困境呢。”
“可是晴儿啊,依我之见,老佛爷怕是不会轻而易举地就此罢休呢!她那可是铁了心要给五阿哥纳妾娶侧福晋呀。
即便没有我的存在,她也定然会寻觅其他合适之人。唉……真不知晓小燕子脸上的伤何时才能痊愈。只觉得这道疤痕似乎加速了老佛爷想要给五阿哥纳妾的念头。”陈芷柔满面愁容,忧心忡忡地说道。
“的确如此啊,哎!你就在这儿好生守候着吧,密切留意老佛爷是否醒来,以防万一她需要有人照料。
还有哦,我方才瞧见老佛爷已然对你动怒了,所以切记万万不可再这般生硬地回绝于她,免得又触怒了她老人家而丢了颜面。
我且先去瞧瞧永琪和小燕子那边情况如何?怎的小燕子竟会同意老佛爷的提议了?”晴儿边说边转身离去。
“嗯嗯,你放心去吧,这边有我照看着呢。”陈芷柔赶忙应声道。
待晴儿忆起往昔种种,将今日老佛爷与陈芷柔之间的交流一一道来后,在场众人方才知晓个中原委。
“哎呀!这位老佛爷当真是执拗得很呐!陈芷柔明明不情愿,她却丝毫不见退让之意。真不晓得她到底意欲何为?永琪,事已至此,你究竟作何打算?”萧剑气呼呼地嚷道。
“不过呢,要说这个陈芷柔啊,那可真是相当不错!通常情况下,如果像老佛爷那样位高权重之人,给普通女子一个能够嫁给自己心仪已久男子的机会,恐怕大多数女子都会难以抗拒这样的诱惑吧。”此时,站在一旁的班杰明不禁由衷地赞叹起来。
“哎哟喂,斑鸠啊,虽说这芷柔如今已经算是我的情敌啦,但不得不承认,她这人的品性确实令人钦佩不已呢。
说实话,连本姑娘都挺喜欢她的。嘿嘿,你这家伙,是不是也特别欣赏人家啊?”小燕子眨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满脸坏笑地打趣着班杰明。
听到这话,班杰明脸上露出一丝无所谓的神情,随口应道:“嗯呐,是挺欣赏的呀。”
“哈哈,瞧你这副模样,到底是什么意思嘛?其实啊,如果将来有一天,你们俩能够彼此倾心、两情相悦的话,貌似也是一桩美事哦。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小燕子笑得前仰后合,继续调侃着班杰明。
面对小燕子如此这般的捉弄,班杰明显得有些尴尬,他挠了挠头,赶忙解释道:“哎呀,你这个人呀,咱们大家都是好朋友嘛,哪有那么多复杂的心思。”
就在这时,萧剑开口说话了:“好啦好啦,小燕子,眼下当务之急还是要想办法应对老佛爷那边的情况。
至于未来班杰明和陈芷柔之间会怎样发展,那就让他们顺其自然。你呀,就别一个劲儿地在这儿乱点鸳鸯谱啦。”说到这里,萧剑转头看向永琪,问道:“对了,永琪,关于这件事情,你又有什么看法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啊,我绝对不会再让小燕子单独跟老佛爷待在一起了。”永琪一脸懊恼地抱怨着,
“她那个小脑袋瓜呀,别人随便几句话就能把她给绕进去。咱们俩这不才刚刚和好没多久嘛。
你们是没瞧见早上那会儿,她居然要我去娶陈芷柔!真是把我气得半死,又心疼得要命。唉,她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笨蛋啊!”
听到这话,一旁的晴儿忍不住插嘴道:“哎哟哟,小燕子,没想到老佛爷说你同意永琪纳妾这事竟然是真的呀!
你看看你,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一孕傻三年’吗?连永琪那么强烈地反抗纳妾这件事,你作为他心爱的人,怎么反倒还劝他去娶别的女子呢?以后啊,你可一定要和永琪紧紧相依,坚守住彼此的感情,千万不要再自乱阵脚啦!”
这时,萧剑也走过来安慰道:“是啊,我的傻妹妹。你就放宽心吧,你的伤疤一定会治好的。
只要你和永琪两个人能够相互信任、彼此坚定,区区一个侧福晋带来的磨难算得了什么呢?相信你们一定可以携手共度难关的。
好啦,那你和永琪可要好好照顾自己哦,我这边还有九州清晏殿的修缮工作等着去处理,就先告辞啦。”说完,萧剑便转身准备离去。
“好的哥,我知道啦,真是抱歉啊,让你们如此担心!”小燕子面带愧疚之色,不好意思地轻声说道。
这时,永琪开口询问道:“对了,萧剑,起火的原因查清楚了吗?还有,皇阿玛这两天情况如何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关切之情,紧紧盯着萧剑,等待着答案。
萧剑点了点头,回应道:“嗯,已经查明了,并不是什么人为造成的,只是点燃的烛火不小心引发了火灾而已。
至于皇上嘛,一切安好,这两日也照常上朝处理政事了。不过,接下来可就要辛苦我、尔康还有班杰明一阵了。”说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接着,萧剑又补充道:“班杰明正忙着和几位宫廷工匠一起重新绘制图纸,准备着手修缮被烧毁的地方呢。好了,不跟你们多说了,我们得赶紧走了哦。”说完,他向永琪和小燕子摆了摆手,示意道别。
永琪也连忙摆手,说道:“嗯嗯,再见!等我的身体恢复好些了,我就去探望皇阿玛,看看能否与你们一同上朝。”
萧剑微笑着回答:“哎呀,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养好自己的身子,还要照顾好小燕子。
先别操心朝堂之事了,老佛爷那一关还需要你好好应对呢。政务方面有我们在,你尽管放心便是。”语罢,他转过身,与晴儿和班杰明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