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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都市言情 > 铁路职工 > 第9章 病情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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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袁丽与塔莎悉心入微的照料下,常明的身体状况逐渐好转。每日,袁丽会精心熬制营养丰富的汤羹,一勺一勺耐心喂给常明;塔莎则会细致地为常明擦拭身体,时刻留意他的每一个细微需求。在这般精心呵护下,常明的气色渐渐恢复,脸上也有了血色。

一天,塔莎坐在常明的床边,神色有些复杂,轻声对他说:“常明,我得跟你说个事儿,萨莎和丽娜她们回俄罗斯了。”常明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塔莎继续说道:“你也知道,咱们和俄罗斯的民俗差别挺大的,她们俩在这儿根本耐不住寂寞,待不下去。不过她们走的时候特意留话了,说要是你想她们,打个电话,她们就立马回来。”

常明听到这话,一时有些无奈,神色中透着几分尴尬。他心里清楚,这两个俄罗斯小姐妹,是商会会长硬塞给他的,说是情妇吧,又好像没那么名正言顺,处理她们的事情本就让他头疼不已。如今她们要回去,对他来说倒也算是松了口气。可回忆起她们陪伴自己的那些日子,心中又难免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轻声说:“她们能按自己的心意做选择,也好,我不会忘了那些日子的。”

而袁丽呢,她对俄罗斯女孩塔莎并无丝毫反感。塔莎肤白貌美,身姿高挑,浑身散发着一种别样的魅力,让人见之难忘。袁丽每次看到塔莎,都会忍不住心生欢喜。闲暇时,袁丽总会凑到塔莎身旁,这儿抓一抓,那儿捏一捏,一边仔细地打量,一边嘴里念叨着:“瞧瞧,看看你跟咱们中国人到底哪儿不一样。”塔莎也不恼,总是笑着任由袁丽摆弄,两人相处得十分融洽,时不时还会传出阵阵欢声笑语 ,让原本略显沉闷的氛围多了几分轻松与愉悦。

常明看着袁丽和塔莎相处融洽,心里满是欣慰,自然是喜闻乐见。他打从心底希望两人能一直这样好好相处下去,毕竟塔莎的情况与之前那两个俄罗斯小姐妹截然不同。

塔莎既回不了乌克兰,也回不了俄罗斯。这背后的缘由,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常明心里清楚,不管自己愿不愿意接受,也不管袁丽心里作何想法,塔莎最终都只能留在自己身边。原来,塔莎已经上了俄罗斯黑手党的白名单,那张名单,就如同死神的邀请函。她的相貌、身材特征,甚至生活习惯,都被详细地写在了那张必死的通缉令上。在这个世界上,似乎只有中国本土,才能为她提供一方安全的庇护所;也只有在常明的身边,她的生命才能得到切实的保障。

俄罗斯黑手党,那可是一个极其危险的黑社会组织,行事手段狠辣,势力盘根错节。常明深知,自己与他们之间,仅仅是雇佣的利益关系,而这种关系,脆弱得如同薄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轻易捅破。也许下一秒,黑手党就会因为某些利益冲突,彻底翻脸。

一天,袁丽和常明坐在院子里,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们身上,气氛静谧又安宁。袁丽却突然打破了这份宁静,一脸疑惑地看向常明,认真问道:“常明,我一直想不明白,你这次为什么下了这么大本钱去救一个普通的少女呢?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也费了不少的周折。”

常明微微一愣,目光望向远方,陷入了回忆之中,片刻后,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感慨:“我在沈阳货站卧底的时候,她是我的师傅。而且在扳倒刘胜的时候,她帮了我大忙。”

袁丽听到这话,脑海中瞬间闪过常明身为铁路职工的身份,她突然就明白了。在铁路职工的圈子里,对“师傅”这个称呼有着特殊的情感和极高的尊崇。不论师傅年纪大小,一旦被认定、被认可,那在徒弟心中的地位就非同一般。常明就是这样,重情重义,只要认定了塔莎是他的师傅,就会一辈子将这份恩情记在心里,所以这次不惜一切代价去救她,也是在情理之中。袁丽看着常明,眼中多了几分理解与敬佩,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在心底默默感叹常明的这份念旧与重情。

春日的午后,阳光暖煦,洒在常明的居所前。一辆车缓缓停下,杨甜从车上下来,她身形略显单薄,眼神中还残留着从园区被解救出来后的惊惶与疲惫,但一看到常明,那黯淡的目光瞬间有了光亮。

袁丽远远瞧见杨甜,心中便对这个女孩多了几分留意。她知道杨甜对于常明而言意义非凡,所以对待杨甜的到来,袁丽格外慎重,不仅早早地精心布置好了房间,还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试图让杨甜能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感受到家的温暖。

杨甜快步走向常明,眼中满是感激的泪水,嘴唇微微颤抖,千言万语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许久,她才哽咽着说:“常明,是你救了我,这份恩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常明微笑着安慰她,让她别太放在心上。

情绪稍缓后,杨甜一脸认真地看着常明,说道:“常明,我想认你做干哥,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常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欣然应允。不过,他紧接着又一本正经地对杨甜说:“师傅,这辈分可不能乱。虽说你叫我哥,但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杨甜听了,先是一怔,随即眼眶再次泛红,心中满是感动。她深知常明重情重义,如今这份情谊又多了一层羁绊。一旁的袁丽看着这一幕,也不禁被这份真挚的情感所打动,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此后,这个小院里,因为杨甜的加入,又多了几分家的温馨与烟火气 。

在杨甜努力适应新生活的日子里,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正悄然向她靠近。不过,这个好消息不能由常明直接告诉她,其中有着特别的缘由。常明精心筹备着,拨通了杨甜父亲杨天的电话号码。彼时,杨天正满心担忧当电话铃声响起,他怀着忐忑的心情接起,电话那头传来的消息,却如同黑暗中的一道曙光,让他瞬间“重生为人”。

这一切的起源,要追溯到常明的父亲常江。常明在离开之前,给常江发了一条详细的短信,其中着重介绍了杨甜的家庭情况。杨甜家贫困潦倒,父母都被疾病缠身,这样的状况,恰好符合常江与香坊区政府共同开展的资助贫困家庭活动的帮扶标准。这场意义非凡的活动,是由香坊区政府联合一家颇具规模的私立医院共同举办的,旨在为那些身处困境的家庭送去温暖与希望。

得益于这个活动,杨甜的父母迎来了命运的转折。他们不仅获得了免费治疗的宝贵机会,每月还能得到不少于4000元的生活资助。这对于这个长期被病痛和贫困折磨的家庭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而杨甜的弟弟,也幸运地沾了光,在骨髓配型的队伍中获得了优先权,已经在紧张的排位等待中,这意味着他重获健康的希望大大增加。

常江的关怀细致入微,考虑到杨甜一家的居住困境,他贴心地为他们准备了一套位于永泰城附近的三室两厅的房子。房子地段优越,周边配套设施齐全,屋内空间宽敞明亮,装修精致温馨。虽然位置不在市中心,但却有着宁静舒适的居住环境。常江希望,这个崭新的家,能成为杨甜一家重新开始的温暖港湾,承载着他们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 。

常明把手机给杨甜,杨甜赶忙接起,电话那头,父亲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喜悦与激动:“甜甜啊,咱家有大变化啦!你走之后,常明帮忙联系了常江,他们和政府、医院搞的活动帮上大忙了。我和你妈不仅能免费看病,每个月还有4000多块钱资助呢!你弟弟也有了配型优先权,现在正等着好消息。而且,人家还给咱们准备了一套大房子,就在永泰城附近,又大又好!”

听到这些,杨甜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逃出噩梦后,家人还能得到如此巨大的帮助。挂了电话,她激动得浑身颤抖,转身就朝着常明冲了过去。

常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杨甜紧紧搂住。杨甜哭得满脸泪水,声音带着哭腔,大声地说道:“常明,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家哪能有今天,你就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她搂得太用力,常明被扯得伤口生疼,忍不住呲牙咧嘴,可杨甜满心激动,根本没注意到常明的表情。

一旁的袁丽和塔莎看到这一幕,不禁直翻白眼。袁丽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说:“瞧这丫头,激动得都不顾常明还受着伤呢。”塔莎也跟着笑了笑,耸耸肩,摊开双手:“不过也能理解,换做是谁,听到这么好的消息,怕是都得激动成这样。”尽管嘴上这么说,但她们眼中也满是对杨甜一家的欣慰与祝福。

在温馨明亮的病房里,袁丽和塔莎的目光落在常明的小师傅杨甜身上。通过这短暂的相处,她们能真切感受到,杨甜是个光明磊落且不拘小节的姑娘。她的言行举止间,全然没有同龄女孩那些藏着掖着的小心思,待人接物坦率真诚,像山间清澈的溪流,毫无保留地展现着自己。

然而,杨甜的成长环境也在她身上留下了一些明显的印记。由于没怎么上过学,她在礼仪方面近乎空白。这不,稍作歇息时,杨甜大大咧咧地在旁边的床上一坐,紧接着就旁若无人地把鞋子一脱,伸手抠起了脚趾头。这个略显不雅的举动,瞬间让病房里的氛围有些微妙。

常明恰好捕捉到了这一幕,他微微皱了下眉头,不动声色地给袁丽递去一个眼神。袁丽心领神会,明白常明是想让她带着杨甜下去休息,也好避开这个稍显尴尬的场景。常明轻声对袁丽说:“这孩子可能不太习惯病房里的环境,你带她去放松放松。”

袁丽笑着走上前,温柔地对杨甜说:“甜丫头,咱先别在这儿坐着啦,我带你去楼下转转,休息休息。”杨甜愣了一下,随即点头答应,穿上鞋子跟着袁丽往外走。

目送她们离开后,常明靠在床头,思绪飘远。这家私人医院环境格外舒适,有着独立的别墅小楼,私密又安静,像一处宁静的避风港。医生24小时随叫随到,各种先进的医疗设备与贴心的服务一应俱全,在这里养病,常明着实体验了一把当“土豪”的感觉。只是杨甜的到来,让他在安心之余,又多了一份想要照顾和引导她的责任感,希望能帮她更好地融入新的生活。

常明半躺在病床上,神色平静,目光却透着几分沉稳与坚定,转头看向塔莎,语气平和却又不容置疑地说道:“塔莎,你去给宫氏集团的六王王源送一张5000万的支票。他现在在邯郸的驻日领事馆,你务必亲自交到他手上,路上注意安全,一定要小心谨慎。”塔莎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但还是没有多问,准备按照常明的吩咐去做。

常明看着塔莎离开的背影,沉思片刻后,伸手拿起了床边的电话,快速拨通了宫金良的号码。电话接通后,常明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诚恳与客气:“哎,你好,宫哥。我这边已经让人先给您送5000万过去,等事情办成之后,另外那5000万我也绝对不会含糊,立马给您送过去。这次真是多亏您帮忙了,十分感谢您!以后咱们还得多多合作,希望咱们能一直和平相处,共同发展。”常明说话间,态度谦逊有礼,全然一副和气生财的模样。

电话那头的宫金良,明显是个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是个十足的买卖人。听到常明的话,他立刻笑着回应道:“好说好说,常老弟你太客气了,都是小事儿,咱们合作肯定没问题。”那语气轻松随意,仿佛之前因为人员伤亡而气急败坏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脸上的情绪丝毫没有在声音里显露出来,就好像一切矛盾都从未发生过。

宫金良挂了常明的电话后,丝毫不敢耽搁,马上又拨通了王源的电话。电话一接通,他的声音里便透着几分严肃与谨慎:“小源,常明那边会派人送钱过来,十有八九是塔莎去送。你千万记住,绝对不要对她动手,这一点至关重要。另外,你马上告诉附近的兄弟们,她现在是咱们的主顾,得给她足够的尊重和安全保障,不能出任何差错,明白了吗?”王源在电话那头连忙应下,宫金良这才放下心来,靠在椅背上,微微眯起眼睛,开始盘算着这一单生意之后的种种事宜 。

在东南亚湿热的丛林中,黑手党位于越南的据点,一场血腥残酷的战斗已接近尾声。浓烈的硝烟还未完全散去,弥漫在空气中,混合着刺鼻的血腥味。几个村子里,横七竖八地躺着村民的尸体,鲜血在地上汇聚成暗红色的溪流,蜿蜒着渗入泥土。这场战斗以极其惨烈的方式结束,无辜的村民们成为了黑手党争斗的牺牲品,整个场景宛如人间炼狱,寂静得让人毛骨悚然,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乌鸦的啼叫,更添几分凄凉。

陈峰满身血污地站在这片废墟之中,眼神空洞而迷茫,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他觉得自己生不逢时,命运似乎总在跟他开玩笑。在之前的多次行动中,只要是涉及到对付常明,无一不是以失败告终。那些失败的经历,像沉重的枷锁,紧紧地束缚着他,让他倍感压抑。每一次失败,都像是在他的心头狠狠地刺上一刀,如今,这些伤口已经千疮百孔,让他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带着满心的沮丧与不甘,陈峰拖着沉重的步伐再次回到了黑手党大本营。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大金牙就满脸怒容地冲了过来,“啪!啪!”两声清脆的声响,两个大耳刮子重重地扇在了陈峰的脸上。这两巴掌的力道极大,陈峰的脸瞬间红肿起来,嘴角也渗出了一丝鲜血。大金牙恶狠狠地瞪着陈峰,大声吼道:“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多少次了,每次都搞砸!现在给我老实点,别再轻举妄动,否则有你好受的!”

陈峰低着头,不敢吭声,心中满是憋屈。大金牙喘了口气,接着说道:“现在当务之急是和俄罗斯黑手党进行谈判,你这次捅的篓子可不小。”随后,大金牙带着陈峰以及越南地方武装里的几个重要人物,与俄罗斯黑手党右使郭迎兵和六王的肯特、幸子展开了艰难的谈判。谈判桌上,气氛紧张得仿佛能点燃空气,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经过数小时的激烈交锋,最终,大金牙他们无奈地掏出1000万美金,才终于平息了这场因陈峰而起的干戈。这场争斗,让黑手党人员损失惨重,而牛头、马面的手下也几乎打没了。

在一个阳光并不明媚的日子里,宋亚特意派来的刑事专员匆匆赶到。这位专员在绑架案侦破领域经验丰富,一路上马不停蹄,满怀着迅速破案的决心。可当他与杨甜面对面,试图从她那里获取关键线索时,却陷入了困境。

杨甜坐在椅子上,眼神中还残留着被绑架时的恐惧与惊慌。刑事专员轻声细语地引导着她回忆,然而,杨甜的回答却让专员满心期待瞬间落空。杨甜声音颤抖地说道:“我几乎什么都不知道。那些绑匪把我绑上之后,就扔进了集装箱的车里。一进去,四周就黑乎乎的,啥都看不见,只能闻到周围那股让人难受的腐烂气味,熏得我直犯恶心。”她微微停顿,双手不自觉地抱紧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可怕的集装箱里。

“我全身都难受极了,感觉自己快要死在里面了。我知道被绑架的不止我一个人,还有很多人,能听到他们的哭声和呻吟声。”杨甜越说越激动,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刑事专员赶忙递上纸巾,轻声安慰着她。

对于案件至关重要的运输路线,杨甜却毫无头绪。她无奈地表示,从被绑架那一刻起,自己就完全失去了对方向和时间的感知,只知道车子一直在行驶,摇摇晃晃,颠得人骨头都快散架了。

刑事专员听完,眉头紧锁。他深知,这起案件的难度远超想象,从杨甜这里获取的线索少之又少,而出了哈尔滨之后,所有可能的线索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彻底中断了。

刑事专员站在堆满案件资料的桌前,眉头紧蹙,满脸愁容。这起绑架案的调查进展,宛如陷入了泥沼,每前进一步都异常艰难。车辆在逃窜过程中频繁更换车牌,一路跨越了多个省份,这使得追踪工作变得极为棘手。他们就像在一片混乱的迷宫中寻找出口,每一条看似有希望的线索,都可能在深入调查后化为泡影。

更让专员感到棘手的是,案件的关键地点——北部湾。那里的园区分布在各个县城,势力错综复杂,宛如一张盘根错节的大网。各个村子都被园区豢养,形成了一个封闭且危险的利益共同体。在当地进行调查,简直是难上加难,每一个试图靠近真相的举动,都可能遭到来自各方的阻碍和威胁。稍有不慎,不仅调查无法继续,甚至可能危及自身安全。

杨甜的回忆,是目前为数不多的线索。她只记得被囚禁的地方在码头旁边。可如今,那个园区附近所有的道路和村庄,都已被当地派出所和武警部队严密封锁。刑事专员明白,这是出于对案件的重视和安全考虑,但这也让他获取更多线索的可能性变得微乎其微。在这种近乎绝境的情况下,想要从那些被封锁的区域中找到新的突破口,简直是天方夜谭。

考虑到案件的保密性,刑事专员决定先安顿下来。他找了一个不起眼的小旅馆住下,房间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的气息。他坐在床边,陷入了沉思。他深知,现在不能急于求成,只能静下心来,慢慢梳理现有的线索,寻找可能被忽视的细节。他打算再次耐心地询问杨甜,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信息,期望能从中找到一丝曙光,打破目前调查的僵局,让这起扑朔迷离的绑架案早日真相大白 。

阳光透过窗户,轻柔地洒在常明和袁丽的房间里,给屋内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暖融融的光晕。就在这时,常明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一看,是弟弟常江打来的。

“喂,弟弟,怎么了?”常明接起电话,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

常江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沉稳又带着一丝欣慰:“哥,哈尔滨客运段三棵树客运保洁车间给你下发了一个改职为学习整备工的个人留存文件,你可得收好了。他们要求你在7月份之前报到,要是不去,那后果可就得你自己担着了。”

常明微微一愣,随即嘴角上扬,露出了一抹久违的轻松笑容。他挂断电话,转头看向袁丽,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说道:“丽啊,看来我终于要恢复正常人的生活了。你知道我盼这一天盼了多久吗?我跟你说的,咱们一家三口,以后就能过上安稳日子了,我马上就要去上班啦!”

袁丽原本正疑惑地看着常明,听到这话,眼中瞬间涌起了惊喜与期待,她激动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能回归正常生活了?”

“当然是真的!”常明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机里常江发来的文件照片展示给袁丽看,“你瞧,弟弟都把文件给我拍过来了。虽说整备工一个月挣得可能少一点,但这是实实在在的安稳工作啊。你可别嫌我没本事,以后咱们就好好过日子。”

袁丽眼眶微微泛红,她伸手轻轻抚摸着常明的脸庞,笑着说:“怎么会呢,只要能和你还有孩子平平安安在一起,我就知足了。”两人深情对视,眼中满是对未来生活的憧憬,随后紧紧相拥。在这一刻,房间里弥漫着幸福与温馨的气息,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平凡却又美好的生活画卷正在徐徐展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