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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一面说着,步子一面靠近眼前之人,嘘嘘地试探着将人圈在怀中。

嘴上诱哄着撒着娇,“远徵以后什么都听姐姐的,只要姐姐不抛下远徵,远徵一辈子和姐姐在一起,听姐姐的话,哄姐姐开心,好吃的好玩的,也会给姐姐。我最喜欢的出云重莲送给姐姐做花环。”

卿舟翻白眼,她可没那么奢求,拿别人精心陪护、宝贝非常的药草糟蹋了做装饰。

卿舟也是医者,她比谁都明白,医者对药草的看重,也懂得一株好的药草,是救人的良方。

用这么珍贵的药草做花环,她的为数不多的良心也会痛的。

卿舟拍开环住自己的手臂,“好了,不要借着机会占我便宜了,你没看见一旁路过的婢女怎么瞅你。”

宫远徵一秒戏精上演,猛地发出一声惊呼,“姐姐,你的腿是怎么了,是刚刚踩到石头不小心扭伤了吗?都怪我,明明走在姐姐身边,却没能及时地扶住姐姐,让姐姐受伤。”

宫远徵表现出自责哀怨的样子,“为了表示弟弟的愧疚,姐姐你不要再逞强,让弟弟抱你回去吧!”

卿舟眼神嗔怪,似语还休好像默认了这个说辞,宫远徵也不等卿舟反驳,笑嘻嘻地弯腰,手臂托着卿舟的后背和腿弯,轻松地将她抱起。

一边抱着人走,香软在怀,一边嘴角挂着笑容,伴痴卖乖,“姐姐,你受伤了,弟弟抱着你不好吗?弟弟的身体坚实有力,能将姐姐抱得稳稳的,姐姐不要觉得麻烦弟弟,感到愧疚。”

卿舟窝在宫远徵怀里,一个人看着他表演。

感觉他说话欠欠的,卿舟放在宫远徵腰侧的手,握着他身体上的软肉,默默地旋转了一个劲。

宫远徵感应到腰间的疼痛,脚步顿了一瞬,抽气地嘶了一声。

卿舟要带嫣然,轻笑调侃道,“怎么弟弟是抱不动姐姐了吗,姐姐虽然脚受伤了,但为了不让弟弟为难,吃力地抱着姐姐,姐姐愿意自己下来行走。”

卿舟戏一点不差,顺着宫远徵规划的场景,续场接住宫远徵的戏词,继续台词表演。

“姐姐,可以放心,即使路上的蚊子再多,远徵弟弟都可以忍耐的,一定会安全的将姐姐抱回角宫的。”

“你的戏瘾好大呀,那姐姐就谢谢远徵弟弟了。”卿舟抿嘴感到好笑,脸上带着大大的无语。

宫远徵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认真地接受了卿舟的道谢,“姐姐不要和弟弟客气,弟弟为姐姐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只要姐姐同意,弟弟还能做的更多更好。”

卿舟只想呵呵,宫远徵这是想要干什么,当她是单纯的小姑娘吗?他是要撬自己哥哥的墙角吗?

卿舟冷漠以对,三连拒绝,“不客气,不同意,不需要。”

“哼,我就要给,。”宫远徵抱着卿舟躲到一个隐秘的屋角,视觉盲区。

四下无人,宫远徵大着胆子俯下身,就着公主抱的姿势,低头准确地噙住卿舟的嘴唇,用嘴巴反复吸吮。

宫远徵的吻技明显比第一次强了很多,多了很多的动作,无师自通地知道张嘴,伸舌头。

卿舟仰头被动承受,同时也享受其中。

“我要和姐姐在一起,不要离开姐姐身边。姐姐好不好。”宫远徵在亲吻的缝隙,喃喃地向卿舟索要和宣誓。

卿舟沉浸在美男的陷阱之中,自是自无不应的。

宫远徵听了卿舟说的‘好’字,嘴角噙着一抹得逞的微笑。

卿舟也同样心中露出笑容,如果没有卿舟的默许,宫远徵怎么能会得逞呢!

不过你情我愿,相互吸引的食色男女。

卿舟要在此界过此一生,总要找些能看的上眼的,心性值得的人,共度余生同伴游历的。

一个人的旅途和游玩太过空寂,乐趣总要有人分享一起观看才能快乐。

繁华落尽,满是余生,一人一影一画的寂寥不是卿舟喜欢的。

悲欢有人共渡,哪怕不能共赴余生,相伴一段也是乐趣。

卿舟和宫远徵后面的作为没有人看见,前面的拥抱,被很多人看在眼里。

行路中遇到的婢女,瞧得清清楚楚,她们遇到主子虽不敢明目张胆的直视,但偷摸摸地窥视是少不了的,人人都有好奇心,很多人都无法克制心中探寻和八卦的欲望。

她们看见宫远徵和卿舟举着有些逾越一般男女的界限,过于亲密。

一个个回到自己的住所,不住地想,“卿舟姑娘不是角宫的未来女主人吗?怎么看起来和徵宫的公子更为亲密。”

后来路过的人听到卿舟扭脚的说辞,信了个十成,回去和其他人说了,侍卫、婢女将宫远徵的一切行为找到了解释。

为了照顾受伤的嫂嫂,角宫未来夫人,搀扶或者托抱以便回去医治也是可以理解的。

有些心思细腻的婢女,却察觉出了不同,徵公子看卿舟眼神,那不是一个弟弟看嫂子的眼神。

徵公子眼中有卿舟姑娘的影子,那是观看爱人时才有的模样,满心满眼欢笑哀怨皆为你一人。

心房天地间在容不下第二个。

越聪明的嘴越谨慎,没有名言于外的事情,他们不会宣之于口。

角徵两宫在宫门的地位如日中天,势气、威慑强盛,他们不敢老虎头上拔毛,三缄其口,将自己的发现默默咽在肚子里面。

卿舟和宫远徵回到角宫吃晚饭的时候,两人的衣物整洁,没有一丝褶皱,面容装饰也是洁净齐整,无一丝异样。

宫远徵再一次感叹术法的神奇,掐诀挥手的一瞬间,便能让红肿裂口的嘴角愈合完好,衣服也能立马干净如新。

这才是让宫尚角觉得最怪异的地方,谁出去玩一下午,衣服会一个皱纹都没有,好似早晨刚刚穿上的一样。

哪怕你是坐一下,或者多挥几次臂弯,那也不是没有痕迹的,卿舟的还好说,她总会有些奇异的。

远徵的淘气、爱动,宫尚角比谁都了解,再加上他那水润润,眸中含羞欲怯的鸳袂眼神,宫尚角想不多思都难。

眼波溶溶麓似卿,眸间风月唇带魅。醉里朦胧语含情,相思烟笼心住人。

宫尚角看着弟弟这个样子,哪还不知道,弟弟是动了真情了,可他对卿舟亦是情深意浓不含杂质。

可他终究晚弟弟一步,相比于自己,卿舟好像更愿意亲近远徵。

但宫尚角想要争取,哪怕面对的是自己最疼爱的弟弟,宫尚角也做不到将自己心爱之人,让与他人。

鸡犬升天的金复,最近角宫声望大盛,他心思有些狂野,不再将羽宫放在眼里。

宛如横着走的螃蟹,整日张牙舞爪,不再思考,横冲直撞最后将自己撞到渔农手中。

见着三个主子都回来齐了,心眼忘带的金复大大咧咧地询问,“角公子,现在可要摆饭。”

宫尚角冷冷瞥了金复一眼,“可,摆饭吧!”

金复按往常的规矩,将大鱼大肉摆一边,青绿少油少盐的菜品摆在另一侧,泾渭分明。

卿舟和宫远徵自然而然的坐在有鱼有肉的一侧,桌面不小,但宫远徵由嫌不够,挪动着腿想着卿舟又靠近了几分。

两人的腿亲近的只要一人稍有动作便会挨在一起。

“远徵坐好,不要打扰舟舟吃饭。”宫尚角将宫远徵的动作看在眼中,出言提醒,而后垂眸对着金复说道,“菜品不用分的那么明白,我今日也想吃些荤食。”

金复怔愣了一瞬,脑子不假思索话语脱口而出,“主子你不是向来不吃荤菜吗?”

“是呀哥哥,你不喜荤腥,我们都知道,不要为难自己。”宫远徵心思一转,顺着金复的话帮腔。

宫远徵对于相伴多年的哥哥,对他的脾气知之甚详,很快察觉哥哥的用意,“哥哥这是防着我呢,不想我离卿舟太近,我偏要如此,卿舟姐姐又不是哥哥一个人的。”

宫远徵眼神似冤似哀又似委屈,凄凄楚楚,犹如秋风中零落飘零,无处可依的空中落叶,幽怨哀戚。

“哥哥是不喜欢我挨着姐姐吗,可是我离姐姐近一点,也是想帮哥哥照顾姐姐饮食,姐姐有些菜品够不到,我可以帮姐姐夹菜,难道我这样做也错了吗?哥哥是这般不喜欢我吗?”

金复眼睛瞪大,心里惊疑,徵公子说的这是什么话,为什么听了徵公子的话,他身体的汗毛竖立,有一种握紧拳头的冲动。

金复对自己的感觉感到怪异,不明所以,他理解自己握紧拳头想要干嘛。

宫尚角亦是第一次感觉这么心堵,以往乖巧可人的弟弟,现在说出的怎么能让人很多牙痒痒,偏还不好发作。

欺软怕硬是人的本性,宫尚角从心地将郁气发泄在,不懂看人脸上的金复身上。

“金复,你做事越来越不走心了,摆饭这点小事都干不好,我今后还怎么敢将角宫的事务安排你去做,鉴于你从前表现良好,今日的事罚你半个月的月例,后去自己想想,你错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