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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要担心,我已经把人抓住打晕,差点坏了大事,今日我便起程先往边境去,随后押人入京,交给皇上亲自审问。你们这里要尽快恢复秩序,我走后,你们要多加小心,防止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林延宇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客栈。老板和小二连连点头,感激林延宇周到安排,走之前送了不少的干物粮食以备路上不时之需。

林延宇也不推辞,这些食物或许能在关键时刻派上用场。他将粮食装入随身的行囊,然后骑马带着御林军一日内就赶到了大乾三十六州最远的一州——北州。

北州地处边陲,与数个异族部落接壤,边境贸易频繁,但治安状况复杂。

林延宇到达北州后,立刻感受到了这里的紧张气氛。他没有浪费时间,直接前往州府,向州官说明了来意,并请求协助押送犯人。

州官听闻此事,立刻调派了精兵强将,林延宇与州官商议后,决定在黎明时分出发,他们挑选了一条较为隐蔽的路线,穿过北州的山林地带,直奔京城。

州官安排下官把朝堂送来的银两都仔细清点,送进了府库之中,确保每一块银两都记录在案。

林延宇在一旁监督,清点完毕后,州官亲自将备用钥匙交给了林延宇,再由他回京后上交至户部登入。

州官叹出口气:“没想到皇上心头还挂念着北州,本官还以为皇上已经将北州遗忘,毕竟这里远离京城,又常有异族侵扰。但皇上派你来,说明北州在皇上心中仍有一席之地。我作为北州的父母官,自当尽职尽责。”

这话林延宇听得奇怪:“何处此言?北州离蛮地虽近,但自古以来便是边防重镇,素有‘铁壁北州’之称。大人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州官苦笑一声,解释道:“林指挥有所不知,近年来北州连年征战,民生凋敝,加上朝廷的支援又迟迟不到,百姓们生活困苦,怨声载道。而那些异族又时常来犯,我们虽竭尽全力抵御,但终究是力不从心。”

州官想起往日的生灵涂炭,沾了几分的愁色。

“朝廷的支援若能及时,北州也不至于陷入如此困境啊。”

“往时朝廷不会拨银两吗?”

州官摇头:“朝廷的银两确实拨下来了,但往往在途中就被层层克扣,真正到达北州的,已是杯水车薪。而且,由于路途遥远,运输困难,物资到达时往往已经过时,无法满足战时的急需。”

“北州的将士们常常是赤手空拳,用血肉之躯抵挡敌人的铁骑。朝廷的支援,对于北州来说,如同远水解不了近渴。”

林延宇不知该如何劝慰,心里暗下记住,慎重拱手道:“州官大人,朝廷的疏忽,我定会如实先皇上禀报。”

州官大喜过望,连连点头激动道:““林指挥愿意将北州的困境如实禀报皇上,实乃北州百姓之福。若能得皇上垂怜,拨发更多支援,北州定能重振旗鼓,恢复往日的繁荣。”

回京途中绕过了官路,好在林延宇一行人选择了一条较为隐蔽的小径,以避开官府耳目,虽是花多了七天的时日,但总算安全抵达了京城。

林延宇回京复命的消息传入兵户两部,两位尚书脸色刹那间变得阴沉,互相对视个眼神,正要暗地里商议对策,却见一名内侍匆匆步入,手持圣旨,宣读道:“北州林延宇,忠心为国,不辞辛劳,查清北州困境,朕心甚慰。着即刻召见,共商北州事宜。”

两位尚书面面相觑,心中暗惊,知道此事已非他们所能左右。只得收敛心思,一心想着接下里的朝会。

林延宇站在大殿中央,面对着满朝文武,将北州的实情一五一十地陈述出来,言辞恳切,不带丝毫夸张。

“末将此行前去北州,亲眼目睹了北州的荒凉与百姓的疾苦。”

“北州地处边疆,向来是抵御外敌的屏障,但近年来,由于战事频发,朝廷的支援一直未能及时到位。北州的将士们虽勇猛,但缺衣少食,士气低落。百姓们更是苦不堪言,田地荒芜,商贾凋零,连基本的生计都难以维持。”

“末将从州官口中言每年朝廷拨付的银两,往往在途中就被截留,或是被各级官吏挪用,真正到达北州的,十不存一。州官们虽有心治理,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们也束手无策。北州的困境,实乃朝廷内部腐败所致,非一日之寒。”

句句直白如根针插入百官心口,朝堂之上,一片寂静。

林延宇的话语如同利剑,刺破了朝臣们粉饰太平的面具。

只听他继续道:“北州的惨状,非但关乎边疆安危,更是朝廷威信的体现。若不及时整治,恐怕北州之乱,将成燎原之势,波及大乾内地。”

高坐龙椅的皇上闭了闭眼,额头上的青筋突突跳。

“朕自登基以来,一直致力于国泰民安,却未曾料到边疆之地竟有如此惨状。北州之苦,朕心痛之至。”

“每年拨完北州的银两不说有上万两,怎么也是数千两,为何到了百姓手中却寥寥无几?朝廷的恩泽,难道就这样被贪官污吏所吞噬?谁来给朕一个解释?!”

皇上手掌拍得龙椅“啪啪”作响,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

户部尚书手忙脚乱站出来跪地撇清关系:“皇上!臣等绝无贪污之举,北州之事,实乃边疆战事频繁,军需浩大,加之天灾连连,导致国库银两难以兼顾。臣等日夜操劳,为国库节省每一分银两,实属不易。若真有贪官,臣愿与之同罪,绝不姑息!”

户部尚书言辞恳切,额头上汗珠密布,显见其内心的惶恐,又转眼看向林延宇质问:“林统领可是亲眼所见北州的惨状?可拿出北州的账本来以证清白?”

林延宇面无表情,从怀中取出一叠文书,递了过去。

“这是北州近十年的账目,每一笔支出,每一笔收入,都记录得清清楚楚。我亲自查证,绝无半点虚假。”

户部尚书接过文书,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他颤抖着手翻阅着,每翻一页,脸上的汗珠就多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