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见“慕容泽”两眼直勾的看着她,问道:“你是那个球儿?”
塔神:“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本尊是你真正的夫君,你可以叫我夫君,也可以叫我尊上!”
花晚:“尊上没听说过,只听过尊老爱幼。”
塔神:“本尊给你一盏茶的时间,想谈什么?”
花晚:“本来是想谈让慕容泽醒来主政的事儿,不过现在不想谈了,想换个事儿谈谈。”
塔神:“什么事儿?”
花晚:“关于你是我夫君的事儿,我不管你是尊老还是爱幼,从现在起,别再说你是我夫君。”
塔神一愣,他们的缘分是天定的,不是他能说了算的。
“我是你夫君这是事实,不说也是,改变不了。”
花晚:“和离或者休书,您随便给一个就成,我不挑。”
“为啥?”塔神莫名其妙,他还想装会儿逼呢,但人家不鸟他。
“从颜值上说,你配不上我,从混蛋程度上说,我配不上你!”花晚道。
塔神气的语无伦次,指着自己的脸道:“我这颜值配不上你?你也不撒……你也不照照镜子!”
花晚:“那是你的脸吗?那是人家慕容泽的脸,你激动个啥劲儿,你不就是个球儿吗?”
球?
塔神盯着花晚道:“本尊跟他长得一样,应该说他跟本尊长得一样。”
花晚嗤笑道:“你说是就是喽!”
塔神回到龙床上躺好,然后把神识收回,豁出去浪费一点儿功力,显出自己的真身。
花晚眼一花,一个身穿红袍的慕容泽站在自己面前。
塔神:“这是本尊的真身。”
花晚看着长得跟慕容泽一模一样,但气质更……气质看起来更冷冽,实际上更二的男人,等着自己夸他。
花晚:“行,我换个说法,无论颜值还是混蛋程度,我都配不上你和慕容泽,所以,你以后不要乱说话。”
塔神再一次用神识把慕容泽弄醒,对花晚道:“行,咱们俩以后就是欠债人和债主的关系。”
花晚心道,那都是后话,现在要紧的是让慕容泽彻底清醒,省着沙儿和洲儿累死累活的救他。
塔神心里也在想,这个死女人,嘴上就没服过软,这次他不把她制服,他就……他就再想办法。
花晚:“你把神识还给慕容泽吧!”
塔神:“那是本尊和分身的事儿,凭什么听你的?”
花晚:“你可以不听我的,但我保证不了你的分身,能一直安全的躺在这里。”
塔神:“你要谋杀亲夫?”
花晚:“一个半死不活的皮囊而已,活着和死了有区别吗?”
塔神想了想:“本尊可以暂时代替慕容泽处理朝中之事。”
花晚:“我明天去华山接洲儿回来,你从现在开始就是慕容泽了!”
塔神:“不行,本尊去接洲儿回来,你先在这里等着。”
说完不等花晚回答,直接跑了。
花晚看着躺在地上的慕容泽,喊道:“你回来,怎么也要让他躺到床上啊!”
可哪里还有塔神的影子?这货这会儿早就到了华山玄宗了。
花晚一边把慕容泽搬到床上,一边后悔。
早知道就拿绳子把那个球捆上了,又被他跑掉了。
花晚刚把慕容泽摆好,小喜子进来禀报:“娘娘,御书房派人来请您过去,说胡彭长乐侯,有事儿找您商量。”
花晚朝慕容泽的脸使劲儿拍了两下,心道,打分身不知道那个球会不会也有感觉。
小喜子赶忙拦着花晚:“娘娘,您手劲儿有点儿大啊!”
花晚:“皇上就快醒了,这几天没事儿就抽几下,这样容易清醒。”
慕容泽也不是啥好鸟,这几天抓紧时间报仇,过了这个村儿就没这个店儿了。
来到御书房,就见胡彭太子手里托着两个羊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高丞相,毒蛊王,还有长乐侯都在一旁解劝。
高丞相盯着那俩羊蛋,心里暗想:是胡彭太子太大,还是老夫太小?
毒蛊王也纳闷儿:胡彭太子这俩玩意儿走路不碍事儿吗?
只有猴儿知道,那是羊蛋。
沙儿看着胡彭太子哭的伤心,他也挺同情他。
这货虽然讨厌,但看着挺可怜的,他想找刘太医给胡彭太子看看伤了哪儿。
花晚进来见胡彭太子哭的跟死了爹似的,不禁笑了。
她看了看那两个羊蛋笑道:“感觉如何?”
胡彭太子见到花晚,从地上跳起来就要掐死她。
猴儿一把拉住他,按在地上。
花晚:“啧啧啧,怪不得自己说自己大如驴耳,这前面大如驴耳,后面也不小啊!怎么也大如羊蛋吧!”
羊蛋?
高丞相仔细审视着胡彭太子手中的东西,提鼻子闻了闻,是有些膻味儿。
他心里平衡了,他就说,不至于差那么多!
毒蛊王听花晚这么说,没忍住笑了。
胡彭这小子连自己蛋丢没丢都不知道!哈哈哈哈!
他把那俩羊蛋拎起来道:“胡彭太子,你先别哭了,你被噶了一刀,一点儿都不疼?”
胡彭太子抹了抹鼻涕,咦?他一点儿都不疼。
可那血和那东西都在那儿摆着呢!
毒蛊王拎着羊蛋,递给外面的小太监:“送御膳房去,好好做一做,老夫跟高丞相喝两杯。”
胡彭太子刚要翻脸,突然他手在那里摸了摸,自言自语道:“还在!”
他看向猴儿:“那是假的?”
猴儿装糊涂:“臣不知道啊!”
胡彭太子跳起来就去揍猴儿:“你个鳖孙,跟花晚合起伙儿来耍孤,孤打死你!”
花晚:“胡彭太子,看来你对长乐侯给你求情不太满意,那就现场切了吧!
也不用找净身房师傅,让外面的侍卫来就行。”
胡彭太子:“孤受了惊吓,你要赔偿孤的精神损失。”
花晚:“让李侍卫赔你一剑如何?”
猴儿赶紧解围:“皇后娘娘,臣替我家太子殿下谢您不阉之恩!”
其实胡彭太子现在很想回驿馆歇会儿,刚刚真的吓坏他了。
他借着猴儿的台阶回了驿馆,这回真的病了,高烧好几天。
刘太医虽然没机会给胡彭太子看伤,但借着给他开退烧药的机会,好好“安慰”了他一番,算是报了上次跑丢药箱和鞋的仇。
没有胡彭太子捣乱,宫里的日子还算平静。
一连几天无事,花晚想洲儿了。
那个塔神说接洲儿回来,一晃去了十来天,也该回来了吧!
这里就是通信太差,没个手机啥的。
又等了两天,洲儿还是没回来,花晚这才意识到,她可能被骗了!
那个混球说去接洲儿,只是逃跑的借口。
她要去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