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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泽西在饭桌边,端着茶杯,“花泽南,这个时候不避嫌,是想做什么?”

黄天这才看见花泽西的存在,他下意识要走上前打招呼。

花泽西轻轻摇了摇头。

“你是想我死,还是想花老下跪道歉?”

黄天抬起的左脚放下,惊恐地看着这两个花家兄弟。

这两位祖宗又杠上了?

花老淡淡道:“泽南,别影响结果。”

“我知道你是想给哥哥助力,但是事实就是事实,你这次帮他,下次呢?下下次呢?”

“你要一辈子帮他吗?”

花老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输。

他自信自己几十年的经验不会出错,反观花泽西,从小在大山里长大,能把男人女人分清楚已经是极限。

还说什么显性基因,简直笑死人了。

花泽西怎么不把基因突变拿出来说事?

黄天主动避开花泽南的手,他可不想得罪花泽西。

只要他按照正常流程做亲子鉴定,结果如何,和他没关系。

两个祖宗要对打,千万别再把他这条池鱼给殃及了。

黄天带来的医护人员,使用专业工具,流程规范地采取乖宝和夏氏姐妹三人的生物信息。

“已经收集好了,最快半小时能出结果。”

饭桌上的饭菜从飘渺着白气的热气腾腾,逐渐变得冷硬。

桌上没有一个人动筷子。

花老说了不吃饭,剩下的人自然不敢拿筷子,连喝水都得看着花老的脸色。

本来该去外面吃饭的人,统一留在内院,等待结果出炉。

他们一会看一下闭眼休息的花老,一会看一下喝茶的花泽西。

这两个人都很淡定,看不出谁会赢。

夏氏姐妹或许是为了避嫌,两人特地找离小胖墩很远的位置坐下。

小胖墩正在被一个侍应生抱着,哄着。

从夏氏姐妹这里,也看不出谁是小胖墩的母亲。

反倒是最没有干系的花泽南和柳依依,表情跟美术生的画板一样,五颜六色,十分精彩。

两人表情似乎是慌张,是无力。

难道是在担心花泽西输了,要自刎?

一个年轻人在饭桌底下拿出手机,给在场的小辈拉了个群聊。

“你们说,谁会赢?”

这句话宛若石子投湖,激起千层涟漪。

“我觉得是老爷子。”

“+1”

“+”

“我怎么觉得是花泽西呢?”

“不是吧,你居然怀疑老爷子的医术,老爷子可是国手!”

“先别急着喷,赌局是花泽西输了自刎,就算花泽西脑子有病,也不至于拿命去赌一个道歉吧?”

“说不定花泽西是个痴情种,要在站街女面前表忠心。”

“上面的,你能这么想,你更像是有病的那个。”

“你们没看到花泽南的表情吗?一脸担忧的模样,显然是怕花泽西会输掉赌局。”

“我怎么看着不像呢?”

“我看着挺像。”

小群吵得不可开交。

半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对于夏明珠来说,半小时过得飞快,她看着黄天手拿报告,从外院走进来。

那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就像是死神敲钟。

响亮悠远的钟声告诉夏明珠,她的死期到了。

众人直勾勾地盯着黄天手里的报告。

沈姝听着黄天开始宣布结果,她不由自主握住旁边花泽西的手。

花泽西感受到,沈姝的手在发抖。

他回握沈姝的小手,安抚地拍了拍。

沈姝在心里默默祈祷,求天神保佑花泽西会赢。

花泽西脸上保持着平静,心态也平稳。

黄天提高音量,不带任何情绪地说:“通过比对dNA序列,花小宝和夏玉环没有亲子关系。”

众人脸色骤变,所有人都傻眼了。

柳依依和花泽南啊了一声,兴奋得差点蹦起来。

如果不是现场气氛死寂,估计他们真得会跳起来。

黄天用余光偷偷打量众人的表情,继续往下说:“花小宝与夏明珠有亲子关系,程度达99.9%。”

夏玉环听见这话,面色阴沉难看。

她冲到夏明珠面前,左手揪起夏明珠衣领,右手用力扇夏明珠巴掌。

“贱人,我的孩子呢!”

“你把我的孩子带到哪里去了!”

夏明珠惨白的脸被扇得通红,她肿着脸,口齿不清。

“姐,你的孩子死了!”

说到死字的时候,夏玉环正好一巴掌扇过来,把夏明珠脸颊打歪,夏明珠不小心咬到舌头。

两股血液沿着两边嘴角流出。

夏玉环停了手,怔愣道:“死了?”

夏明珠忍着痛,大着舌头说:“对!一生下来就死了!”

“生孩子的时候,我已经和花安通一刀两断,乖宝是无辜的!”

“一切都是我和花安通的错!”

众人吃着多汁的瓜,都被甜昏了头。

有个染了一头及肩粉毛的年轻人突然发声。

“不对啊,夏明珠和夏玉环是双胞胎,显性基因的确会遗传给每一个孩子。”

“夏玉环的大拇指又是怎么回事?”

花泽西淡淡道:“夏玉环大几率是基因突变了。”

“两个显性基因结合,意外变为隐性基因,也可能是夏玉环本身缺失了这个显性基因。”

“这事概率极低,几乎是为零,但也有可能会发生。”

花泽西看向一直坐着不说话的花老,“你说对吧,老爷子?”

众人光顾着吃瓜,被花泽西这么一提,他们才想起来赌局的事情。

柳依依站起来,“泽西,这事到此为止。”

“毕竟是团圆饭,老爷子还是长辈,你不要闹得太难看。”

花泽西没有看柳依依,他盯着花老。

“花老,赌局作数吗?”

花老掀起眼皮,眼底无光无亮,看着十分镇定。

离花老最近的一个中年女人挪开视线,她刚才看到花老桌底下的手在抖。

花老肯定是气疯了。

“一派胡言!”

花老大喝一声,拍桌站起来。

他一站起来,其余花家人马上跟着站起来。

“什么显性隐形,一个乡下人,胡诌也要有个限度!”

“好好的一顿团圆饭,被你胡搅蛮缠成这样,你是多恨我们花家?”

柳依依柔声道:“老爷子,泽西不是故意的,他可能发病了,我现在就带他去治疗。”

“您别气坏了身子,不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