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我好看吗?”
“嗯……”叶舒窈思索。
伏罗脸一黑:“你还真的认真想起来了?”
“不是你问的吗?”
“我问的意思你不懂吗?”
“不懂。”叶舒窈装傻。
今天伏罗有些反复无常,一时坦诚的过分,一时又继续言不由衷。
叶舒窈看着他的表情变了几次,最终还是说:“就是让你夸我的意思,这下懂了吗?”
“懂了。”
“夸人,我很擅长啊。”
叶舒窈点头,抬手摸上伏罗的脸,又向下滑,掠过喉结,落在肌肉饱满的胸口。
“王爷胸肌好大啊,都让我爱不释手了。”
她话说得直白,表情却异常真诚,仿佛真的只是在夸赞他身材好。
然而落在伏罗眼中,却让他自被接触到的地方,泛起一阵酥麻。
叶舒窈则恍若无觉,继续向下,抚过线条分明的腹肌。
伏罗禁不住绷紧身体,呼吸也重了一些,眸中透出几分闪烁不定。
“腹肌也这么硬,是不是可以做很多事啊?”
做什么?
叶舒窈并没有说下去,但遐想的种子已经种下,伏罗并非什么都不懂,思绪难免随着这话发散开来。
“嗯?”叶舒窈忽然一顿。
她垂下视线,又抬眸看伏罗:“王爷真是……”
话没说完,伏罗一手掐握住她的腰,不知怎么就将她的腰带解开了。
夏日的衣裙本就轻薄,这一解,外衫散落,只剩下了内里的薄纱与抹胸。
“扯平了。”伏罗看着有些惊讶的叶舒窈,嘴角勾起。
但很快他有些后悔了,这分明是自我折磨。
细腻的肌肤像是有魔力一般,令他总想要与她贴在一处,最好是用嘴唇去感受。
而且叶舒窈身上的味道也令他着迷,他控制不住地见过吻落在白皙的肩头、小巧的锁骨以及柔软的起伏之上。
那躁动不仅没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几乎将理智焚烧殆尽。
“不准……这里!”
伏罗忽然感觉到头顶传来一阵拉扯,原来是叶舒窈揪住了他的头发。
他有些烦躁地想要挣脱,只觉得叶舒窈又用了些力气:“伏罗!”
叶舒窈似乎生气了,他从语气中判断,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
这里不行,那就换个地方。
叶舒窈察觉他的心思,直接将两人对掉了位置。
伏罗呼吸一窒,心跳却加快不少。
“……一下,就忍一次。”叶舒窈说。
“……好。”伏罗嗓音沙哑。
夜色浓重,这点着烛火的小屋中却是活色生香。
直到天色蒙蒙亮,烛火才熄灭。
伏罗早已经恢复,他将叶舒窈抱在怀中,内心的满足让他不禁露出笑容。
无论是喜欢他本身还是喜欢他的兽耳,总之叶舒窈是喜欢的。
暂时不必打破这个局面,来日方长。
第二天宋知简知道了伏罗到来的消息。
他知晓伏罗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如果不是他,局势不会这么快就稳定下来。
看在这个面子上,他没说什么,只是冷脸告诉巡逻队,要他们增加人手,不然什么人都能溜进来。
伏罗自然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但他今日心情极好,不与宋知简计较。
与此同时,雾刃与青棠也回来了。
两人看到伏罗,面色各不相同。
青棠的视线在伏罗身上停留了片刻,而雾刃则是冷淡地瞥了他一眼,视若无睹站到了叶舒窈身后去。
青棠也收回目光:“公主,昨夜我见过了鸿鹄卫其中的几人,替他们切了脉,发现锦蟾散确实如记载中一样,几乎无药可解。”
虽然在意料之中,叶舒窈还是有些失望。
“如果没有解药,那雪姬是怎么保证他们不反抗的?”
毕竟得知了自己必死的结局,一定不会坐以待毙,还不如拼一把。
“雪姬所说的解药,也只是可以暂时抑制毒发,并不是真的解药。”雾刃说。
青棠:“只不过,这种药是有使用期限的,最初是八年,然后五年、三年,再然后是一年、半年、三个月,效果会越来越不好。”
“所以,他们已经到了最后的期限。”
就算能找出“解药”,也回天乏术。
“最多再延长几个月。”青棠说。
看来,有些事情不是努力就能改变的。
“什么锦蟾散?”伏罗忽然问。
“一种控制人的秘药,”雾刃道,“你知道?”
伏罗:“不知道。”
“……”
“不过这种解药我好像知道,只是它的并不是你们所说的锦蟾散的解药。”
三人顿时看向他,叶舒窈问:“那是什么?”
“是一种供奉的圣物中熬出的东西。”
一刻钟后,伏罗画出了“圣物”的模样,叶舒窈拿起那张纸,总觉得有些眼熟。
在哪见过呢?
她紧皱眉头想了半晌,雾刃忽然道:“是那座塔。”
“对,就是那座塔里的佛!”叶舒窈道。
“佛?”伏罗疑惑,“这并不是佛,而是竺兰毗婆罗教的圣物,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是什么好东西还叫圣物?
叶舒窈看着画的目光更加嫌弃。
“公主是说那幽冥塔一层中的神龛。”青棠也想了起来。
“嗯,就是那个。”
“虽然有些差别,但整体上还是十分相像,看来,雪姬与毗婆罗教有关,如果能知道这其中的秘密,说不定就能解开锦蟾散。”
“那就再去那座塔看看?”
叶舒窈的话音刚落,几个人都立刻露出了不赞同的表情。
“属下去就好,公主无需再去。”雾刃说。
宋知简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也听了叶舒窈的叙述:“那地方实在怪异,公主还是远离为好。”
宋泊更是坚决反对:“不能再去!”
青棠更是心有余悸,再加上与叶舒窈谈过此事,握住她的手摇了摇头。
不该让公主再靠近那地方,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伏罗虽然没说什么,但显然也不同意。
不过,选择权最终还是在叶舒窈手里。
“确实也不一定非要我亲自去。”
她说完,几人都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