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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言没问她为什么整容,而是道:“金蟾宫整容的女人很多。”

夏初苦笑:“是啊,我们都是卖色的人。”

“夏初,我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

“我知道乔医生,你是个好人。”夏初露出真诚的笑,眼眸似月牙,纯真美好。

有这样一双纯净眼眸的人,怎么会来金蟾宫做公关。

“你很需要钱吗?也许我可以借给你。”乔言动了恻隐之心:“你多久还我都没关系,我不着急的。”

夏初摇头,“乔医生,我不缺钱,谢谢你。”

乔言不能理解,为什么她不缺钱,还来金蟾宫受气?

“这样吧,我让时泽给你安排轻松的工作。 ”

听到时泽的名字,夏初双颊泛红,她捂着脸,怯怯的问:“你真的可以帮我?”

“可以啊,你想做什么工作,告诉我。”

不知为何,乔言看着眼前的夏初,总感觉她整容之前很美。

“时总作陪的客户素质都很高,我可以跟着时总一起工作吗?”夏初满怀期许问。

“好,我这就跟时泽打电话。”

一个电话过去,时泽那边答应的很痛快,直接让夏初来他的办公室。

夏初不住的对乔言说谢谢。

“你比我小,以后你叫我姐姐吧。”乔言看着她干净的眼眸,忍不住想起单纯的安东。

夏初感激不已的叫了她姐姐。

顶层办公室。

时泽将床上的女人打发走:“出去,我有工作需要处理。”

艳丽女人裹着白色睡衣,发出慵懒呻吟:“时总,让我多睡一会吧,好累。”

“这就累了?”

“是时总你太强了,人家根本应付不过来。”

在两人调情时,夏初已经来到办公室,她听着套间里的动静,手指紧握,身躯微微颤抖。

“时总,你一月找我一回,一回搞个十来次,你其他时间不碰女人吗?”屋内女人娇媚的问。

时泽似笑非笑:“每晚都碰啊,不然我怎么活?”

“好浪啊。”女人叫道。

“再浪也没你浪,起来。”

啪,是手指打在屁股上的声音。

夏初的脸涨红,她转身要走。

时泽已经从套房出来,叫住她:“你走什么?”

夏初低着头,喃喃道:“我怕,打扰到你们。”

“已经完事了,你来的正是时候。”时泽走来,命令她抬起头。

一张毫无特点的脸,是整容医院的标准模版,身材也一般般,胸不大不小,气质带点小白花那味,倒是能吸引到表里不一的男人。

不过,她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

他的心头一颤,伸开手,捏住她的下巴,意味深长盯着她的双眸,“是雏女吗?”

“不……是。”夏初声线干涩。

“跟几个男人睡过?床上功夫如何?”时泽语气忽然凶狠起来,手也从她脸上甩开,似嫌弃她脏。

“一,一个。”她赶紧道。

湿漉漉的双眸,望向时泽。

在时泽把眼眸重新投射在她脸上时,她又很快低下头。

“你怎么搭上乔言的?很有本事啊,能让她为你开口说话。”

夏初将今天的事详细说完,时泽哦了一声。

“既然她都说了,你就跟着我吧,我有客人你就陪客人,我没客人你就陪我。”说着,他指了指屋内:“去将床上的女人弄走,把床单给我换了。”

夏初乖顺点头,走进套间,闻到空气中激烈欢好后的味道。

她鼻腔酸涩无比,想哭……

晚上,谢凛域回来,不悦道:“你今天帮了个女公关,你是不是也想当女公关。”

乔言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

“可以,你帮我安排吧。”

谢凛域不悦皱眉:“你什么意思?”

“你之前对我说,这里的女公关只需要陪客人说说话,喝喝酒就行,可为什么却有客人对女公关动手动脚?”

谢凛域闻言道:“那是有的女公关犯贱,非要勾引客人。”

乔言强烈控诉:“谢凛域,你只知道赚钱,从来不在乎任何人,你就是个人渣。”

谢凛域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弧度,仿佛薄唇再次开启,就会说出刻薄可怕的话。

乔言身体颤抖,等着挨骂。

他咬牙切齿的吐出几个字:“你再骂我一个试试?”

一点震慑力也没有。

乔言抬脚去了卧室,把门关闭。

谢凛域站在原地,一身火无处发泄。

他强忍着火气,转身离开房间,去了时泽的房间。

门口站着一个女人。

他瞥了一眼,还没开口,女人立即道:“谢少好。”

“里面有人?”

夏初:“时少在跟女朋友聊天。”

谢凛域嗤笑:“聊天? 你太会美化时泽了。”

他顿了下问:“你就是那个女公关?”

夏初点头:“乔言姐姐对我很好。”

“不准叫她姐姐,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当她妹妹。”

话落,谢凛域愤怒踢开门。

空气中都是那种味道。

客厅沙发上,时泽从地上弹起,捂着自己敏感部分:“哥哥,我被你吓软了,你要负责呀。”

沙发上躺着的妖艳的女人,黑发似绸缎在全身铺开,是最近很火的女明星。

“哥哥,什么事这么着急找我?”

谢凛域把眼眸定格在他翘臀上:“今晚不爽,拿你泄火。”

时泽:“……哥哥,别开玩笑了。”

女明星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我可以加入吗?”

站在门口的夏初,阴影中,看不见她的面容,只有一双眼眸亮晶晶。

时泽看到她的眼睛,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滚。”

夏初听话的将门关闭。

谢凛域往书房走去,吩咐他:“把她赶走,我有话和你说。”

“好的,哥哥。”

时泽没穿衣服,只用浴巾裹了腰间,打开门,对蹲在门口的夏初道:“把黎小姐送走。”

夏初不敢看他,发出蚊子一般的声音,说好。

低着头,跟他走进来。

忽,男人停止脚步。

她的鼻子直接怼在他的后背,她发出低吟,眼泪坠落下来。

时泽脸色骤变:“有病吧。”

他大步走进书房,将门关闭。

点了一根烟:“哥哥,你今晚不会真的想拿我泄火吧。”

“时泽,那个女人走后,你就这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怎么,离了她不能活了?”谢凛域毫不犹豫骂道。

时泽轻笑,“哥哥,说的哪里话,我只是爱玩罢了。”

“你少给我来这一套,季雪微那个女人只是一个女公关,她配不上你,她能自动走,你应该感到庆幸。”

“哥哥,我要说,我从未在乎过她的出身,你是不是感觉我傻了?”

谢凛域漠然道:“你家里人不会容忍你娶一个女公关。”

“我想找到她,问她,为什么要离开我,我对她还不够好吗?”

谢凛域不屑道:“少装痴情种了,你想着她,也不妨碍你每天睡其他女人。”

“哥哥,我心快痛死了,你还欺负我。”时泽狠抽一口烟,缓慢吐出烟圈。

“……那个叫初夏的女人,我担心她对乔言别有目的。”

“放心吧哥哥,今晚我就对她严刑逼供。”时泽勾起唇角,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