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德高望重的一些老人确实比村长还要年长一些这些老人从这个村子存在的时候就一直住在这里,直到自己过去都没有离开过这个村子,所以这些人的话大伯母应该会听就在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一个拄着拐的,年老的老人家出现在这里。
据一些知情人知道的事情。
这个老人,现在有七八十岁了,不过身体还是挺硬朗的。
一般都是解决一些村子里无法解决的难题的时候,都会请教这个老人家。
当这个老人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大伯母也被吓坏了,这个老人可是轻易不出家门的,没想到今天会为了他们家闺蜜这件事亲自出现在了这里。
“阿花,你最好别得寸进尺啊,要不然我就把你当年做的丑事公之于众,让你在这个村呆不下去,你最好给我安分守己的过日子,你家那闺女和那个外来的大夫是怎么回事?我早有耳闻,如果你不听话的话,我不介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你做的丑事说给这些人听。”
杨氏一听到是慌张了起来,他的丑是真的瞒不过这位德高望重的老者,原本之前在这个村子遇到这个老者的时候,她还十分的慌张的,毕竟这件事只有这个老者知道。
她刚嫁到这边的时候,还特意去找了这位老者,让这个老者替她保守秘密的。
这个老者答应了,毕竟自己是心存人口的人,人家有求于他他当然答应了,可是最近听到关于这个女人的种种事迹之后,要是他再屡教不改的话,他宁愿把当初的事情都公之于众,让他们看看这个女人是个怎么样的嘴脸。
大家听完这个长辈说话都十分的。好奇杨氏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个长辈,这长辈怎么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其实事情要从杨氏还是姑娘家的时候说起。
有一天,这个杨花。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哭丧着脸,然后爹娘问他什么都不愿意说,直到有一天出现了呕吐的反应,她的爹娘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女儿肚子里有了孩子,为了隐瞒女儿已经被人糟蹋的事实爹娘这才急匆匆的把她嫁给了顾家老大,而且彩礼要的特别的少。
顾家老大和杨花洞房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所以顾家老大根本就没有发现杨花已经肚子里揣着别的那种了,等到他们发现孩子已经有的时候,杨花用自己的提取钱买通了大夫,所以,当顾明月生下来的时候,大家都以为顾明月是顾海辰的亲生闺女。
今天如果这个老者把真相告诉了他们,那么他们这个家一切都完了。
杨华当即就向这个老者跪了下来,立即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如果被他们发现当年的事情的话,那么这一切都给毁了。
杨花寻找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闺女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其实,顾家老大有怀疑过自己闺女的身世,但是都被自家媳妇给圆过去了,所以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把这个闺女当成亲生的闺女。
如果他哪天发现这个闺女不是他亲生的闺女,绝对会疯掉。
大家都很好奇,这个老者到底是知道这个杨氏的什么秘密能让杨氏如此的紧张,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这回她在婆家的好日子总算是要到头了,顾乐悠倒是有些担心别再惹出什么事啊。
听到杨氏那声泪俱下的保证,那老者只是跟她哼了一声之后就拄着拐离开了。
很快这件事就在村子里传开了。
顾海辰和刘四觉得很没面子,便把杨氏关在了家里,两个人对他展开了一系列的询问。
他觉得这个媳妇不简单,肯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要不然外人是怎么知道他们家的一些事情的。
杨氏心里慌的很,但是嘴上还是特别嘴硬。
顾家老大这对母子还知道把养育了多年的顾明月心,找个借口打发出去,毕竟家丑不可外扬的事情,要是他们这媳妇真的做了什么三分半熟的事情还是他们自己关上门解决的比较好。
“你这婆娘如实告诉我们,你当初嫁给我们家的时候,是不是肚子里面已经怀了,不知道是谁的孽种了,就是明月那丫头对不对,难怪我当初看明月那丫头生出来都比其他人家的丫头比较壮实,原来是已经不知道是谁的种了,你别狡辩,我们也不傻。”
“阿娘相公,你们别听那个老者胡说八道,他只是和我们家有些过节,我父母他斗不过,所以就来陷害我,再说了,这个老者是村长他们找的肯定是村长和咱们家因为明月的事情有过节,我不是当初去他们闺女家的亲家那边说了一些什么他们想报复我们吗?”
刘氏反正都有点听糊涂了,他不想听这些别的,他只想听他说实话,当年的事情到底是个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老者会知道他们其中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这个老婆子先不管村长和我们家有什么矛盾,我们要先解决你的事情,你跟我说实话顾明月到底是不是我的亲生孙女。”
杨氏彻底的慌了。
她现在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实话。
杨氏的眼神慌乱地游移着,双手不自觉地揪紧衣角,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屋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她知道,这是决定自己命运的关键时刻。
“阿娘,相公,我……我……”杨氏的声音颤抖着,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每一个字都艰难地挤出来。
顾海辰面色阴沉,他死死地盯着杨氏,眼中的失望与愤怒交织。
“事到如今,你还想瞒?今天你必须把事情说清楚,否则,这日子也别想再过下去了!”
刘氏在一旁抹着眼泪,“我就盼着你能说实话,要是明月真不是咱们顾家的血脉,这些年我这心都错付了啊!”
杨氏咬了咬牙,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是,我承认,明月她……她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话一出口,她便瘫倒在地,泣不成声。
顾海辰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踉跄着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脸上满是痛苦与茫然。
“这么多年,我一直当她是亲生的,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对这个家?”
刘氏更是哭嚎起来,“我可怜的儿啊,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同意你进门!”
杨氏哭着诉说当年的遭遇。
原来,她在娘家的时候,被一个不知哪里来的无赖侵犯了,等发现自己怀孕时,已经来不及了。为了保住名声,父母才匆匆将她嫁了过来。这些年,她一直活在愧疚与恐惧之中,四处打听那个无赖的下落,却一无所获。
顾海辰听着,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杨氏的愤怒,也有对顾明月的心疼。他突然想到,“那明月知道这件事吗?”
杨氏摇了摇头,“她不知道,我一直瞒着她。”
事到如今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杨氏怪不得任何人,只能怪他自己当初非要出去,如果那天他不出去的话,事情就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她隐瞒了十几年的真相,如今被人发现了。
她掩面痛哭根本就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
刘老太太很是伤心,虽然说他对顾明月这个孙女不是特别的疼爱,但是也是把它看作亲生孙女和到如今就不是自己的亲孙。他们顾家倒是白白当了冤大头,听别人家养孩子养了这么多年。
顾海辰顾不上生气,问道:“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已经留不得你了,我只能写一份休书让你回家,至于你的闺女,只有你自己跟他说清楚,得跟着你一起走,我们顾家不能再养着他了,免得让人笑话我们顾家当了绿头乌龟。”
这件事已经在村子里传得沸沸扬扬了,毕竟那个是个德高万众的老者,他们说的话村民们是会相信的,已经传得沸沸扬扬,顾乐悠是跟着爹娘回了自己的娘家没有回,他们一家三口的家,所以知道今天家里会有大变故的。
她还问顾海雄,“阿爹,虽然我们和大伯一家已经断绝了关系,可是再怎么说我们都是姓顾的,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要不要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要不然我们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了。”
其实这件事和他们讲是没有多大关系的,但是毕竟打断骨头连着筋,都是姓顾的人家,总不能不顾着面子,再说了,这件事已经流言四起,很快就会传到方圆百里,乃至镇上,要是这样子的话,他们姓顾的人家估计一时半会都不敢出门了。
于是第2天一大清早他们就去了大伯家。
结果就听说大伯母昨天是在柴房睡的,就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原来顾明月真的不是他们顾家的,而是大伯母之前怀的那种,只是太过于缜密了,他们到十几年后的今天才被发现。
顾乐悠现在是个出嫁的闺女,娘家的事情他本不应该多问的,但是事关他们家的面子,她还是理应管商业管。
她问:“阿奶,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如果让大伯休了大伯母的话,那么大伯母做了对不起我们家的这件事就做实了,一旦传染出去咱们家在顾家村估计都没法呆了,一定会被他们戳着脊梁骨骂的,说我们家是绿头乌龟,白白当了这么多年的冤大头,如果不解决的话,大伯的心里肯定也很憋屈。”
“这件事就不用你这个出嫁的闺女来操心了,我们自己会解决的,你只要闭紧你的嘴巴,不要把你知道的说出去,他们就不会这么快知道事情的真相。”
这话是刘老太太说的。
大伯顾海诚在一旁一言不发,毕竟这件事他实在憋屈的很,如果按照自己年轻说的话不宜对外勋章的话,那么自己估计要当一辈子的冤大头,现在自己已经无法面对欺骗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妻子还有无法面对自己养育了这么多年的闺女了。
且不说这洋溢着,但是夫妻之情这么多年了,虽然自己有点怕媳妇,但是媳妇总是将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一个家没有媳妇是不行的,但是如果让他再花钱娶个媳妇,然后再和媳妇培养感情好像也不太切实际。
再说了,现在娶个媳妇多贵啊,他不可能再拿出自己家里的积蓄,再去娶一个新的媳妇,根本就摸不着人家的脾气,要是待不惯还得会跑到时候把自己家的钱给卷走了,那么人财两空。
其实他们这个顾家也不是很好啊,养着老娘还要养着一个一无是处的弟弟,这个杨花还算好的了,这么多年除了有些怨言,其他的就没说什么了。
所以这个媳妇要是没什么怨言的话,他倒是想把她留下来,但是自己的老娘估计不会同意,毕竟看着自己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
刘老太太看着沉默不语的儿子,心里明白他的纠结。
她重重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海辰啊,娘知道你心里难,可这事儿不能就这么轻易过去。这要是传出去,咱们顾家的脸往哪儿搁?”
顾海辰抬起头,眼中满是无奈:“娘,我知道,可要是休了她,家里就散了。这些年,她虽说有瞒着我的事,但家里家外也都是她在操持。再娶一个,也不知道能不能像她这样尽心尽力。”
一旁的顾乐悠忍不住又开口:“阿奶,大伯,依我看,这事儿得从长计议。要不先把大伯母叫出来,大家心平气和地再谈谈?说不定能找到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刘老太太皱着眉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行吧,把她叫出来,看看她怎么说,我在考虑要不要把她给休了,真是造孽。”刘老太太又叹了一口气。
杨氏被从柴房叫了出来,她头发凌乱,双眼红肿,整个人显得憔悴不堪。一见到屋里的人,她“扑通”一声又跪了下来:“阿娘,相公,我知道错了,你们要打要骂随你们,可别不要我,我就没地方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