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书院?紫千殇与夜冥邪双目对视,“去不去?”
“你想怎么做?”
他们把白清书院一把火烧了,去余清书院要准备什么“礼”提前商量好,计划好出跑路线,省得受人追杀。
“放火。”
夜冥邪自认为不是好人,他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我想水淹。”
旁边的封锦弘听的头皮发麻,心肝乱跳,他们说的余清书院?听口气好像不是第一次做了,熟练的完全像做过一样。
“我们分开行动,你放水我放火。”
“事不宜迟,我们快去快回。”
封锦弘见状不妙,他们一走那他呢!不带他玩吗?
“我呢我呢?”他极力彰显自身的存在感。
紫千殇睨他,既然叫他跟上,肯定有用处,“余清书院周围都是什么?”
“山,水。”
紫千殇不说话,脑袋转的飞快,看来是个没用的,知道不带了。
“阿邪,我们走。”
封锦弘怔愣,“不带我吗?”
喂喂,他也想看热闹,他保证跑的快,不被捉到。
下一刻他见他们真的不带他,急的放出契约兽,“小白,上。跟上前面的。”
晶鎏鸟高高啼鸣一声跟上去,封锦弘满脸兴奋。
紫千殇冷不丁冒出一句话,“要不要去白清书院逛一圈?”
“想去吗?”
“想。”
“那就去。”
“烧完去圣云城,打去木城。”
夜冥邪提醒:“中途去一趟万俟拍卖行要道歉礼。”
“再杀个城主?”
“佣兵、散修太多,日后解决?”
“去趟皇宫?”
得,不用说了,他们三言两语把事情定了下来,按照说的走。
一路站到余清书院山头,紫千殇先用金元素在上面立了一块碑,唰唰唰刻上几个字:到此一游。
明目张胆上去进门,光明正大打量余清书院的景色。
紫千殇转过一面墙嗤笑,“万年松?我看是王八犊子差不多。”
不仅长的像,每片叶子也像。
“你莫忘记他们的一个长老可是被送来的公主戴了绿帽子,万年松长成王八不稀奇。”
两人说话没有刻意的压低声音,故而路过的人都可以听见。
“走吧。也该会会老朋友了。”
夜冥邪了无胜赖的,“我中意山间梅花,一会别忘记折上几枝。”
“听你的。”
紫千殇期待等会见到的画面,肯定惊天动地,人多喧嚣。
“以这个王八万年松为中,你负责左边,我负责右边。”
“没问题。”
两人就此分开,尚且不知他们的谈话被人传了出去。
紫千殇淡淡瞥万年松一眼,“可惜了。”
若是没有烧毁,可以砍下来做家具,如今却葬弄,要怪都怪余清书院的人太狂妄了。
说做就做一挥手的事,熊熊大火浇灌,避免火烧的不旺,烧之前紫千殇还特意加了一大罐灯油,点燃了万年松。
呛鼻的气味传开谁都没有当回事,毕竟炼丹院那边出名了的炸炉。
紫千殇转身离开拦下一个人问路,“小师弟,你知不知道去内院的路怎么走?”
“你是?”
拦下的人警惕心很足,一言断定:“你不是我们学院的人。”
紫千殇微笑,晃了对面人的眼睛,“我药谷的,听说大比马上到了,我来你们内院看看哪些是我未来的手下败将。”
嚯!不得了,踢馆子的。
拦下人一听,看紫千殇的眼神都变了,真稀罕,头一回见“打上门”的。
“你叫什么名字?”
“子虚乌有。”
“好奇怪的名字。”
“不奇怪,我姓子虚,名乌有,字泥丸。”
般末嘴角扯出一个笑,觉得他有毛病,不想多说,他只想把这个神经甩掉,“跟我来吧。”
“你人不错。”
“那是。”
“你们书院有没有叫冷木的人?”
他看般末是个新人,谁知他知道的不少,“认识听说来到书院没几天,一飞冲天被容天时带走了,连同南景来的一个没放过。”
容天时是谁?紫千殇眯眼,难不成当时少掉一个。
想了,自然问了,“他是谁?”
“你不知道?容惊的嫡长子,差点被立为太子的人,可惜南容改成南景了。”
“不是说容家的人都死完了?”
“对啊!没有容惊和那个公主的事,他不至于排斥先皇后生下的孩子,只不过容惊不承认容天时的身份,所以他可有可无,好多人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容天时亲自说的,要我说,容惊没有把他当人,他何必苦苦顶着容家的姓氏,还不如用他外家的名字。”
紫千殇按下杀心,“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