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了围观人群的心上。
他们之中,有人曾对秦淮茹的风言风语持怀疑态度,毕竟那种行为不仅伤风败俗,更是触犯了律法。
秦淮茹虽然平日里行为不太检点,但大家总觉得她还没那个胆子。
然而,听完警员的详细叙述,所有人的三观都被彻底颠覆了。
“秦淮茹居然能为了钱和工作,跟李怀德那种老朽干出这种事来?这不是明摆着当娼妓吗?”
“就是,就算是风尘女子,也得挑挑对象吧?秦淮茹这简直来者不拒,恶心到家了!”
“哎,秦淮茹这事,可真是把小院的脸面都给丢尽了!”一位大叔摇头晃脑,神色凝重。
“可不是嘛,秦淮茹那婆娘,真是个不检点的货色,贾家一家子倒霉蛋,怕是都被她给克得死死的!”。
“真没想到,秦淮茹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娶了这样的媳妇,简直家门不幸,祖宗八代都得跟着蒙羞!”
“秦淮茹这人,真不是个东西!难怪她儿子棒梗那么小就学会偷鸡摸狗,最后还进了大牢,这不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嘛!”
“秦淮茹这回,怕是要吃枪子儿喽!”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骂声连天,仿佛秦淮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
傻柱,这个平日里憨厚老实的汉子,此刻脑袋里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嗡嗡”作响,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傻柱心里乱得像一锅粥,思绪万千。
明明是他,鼓起勇气报了警,想要为秦姐讨回一个公道。
明明这一切都是那个李怀德的错,为何到头来,秦姐却要被抓走?
在傻柱心里,秦姐可是要和他心目中的大英雄何雨柱结为连理的人,怎么可能跟李怀德那种人有染?“一定是搞错了,肯定是哪里弄错了!”傻柱在心里反复念叨,试图说服自己。
“你们别这么说秦姐,这里面肯定有误会,秦姐不是那样的人!”傻柱突然站起身来,对着周围的邻居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和恳求。
他的吼声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纷纷后退了几步,眼神中满是惊愕和鄙夷。
傻柱低下头,双手抱头,身体左右摇晃,显得异常痛苦。
他无法接受警员的说法,更无法接受自己一直尊敬爱戴的秦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问向一旁的警员:“警官大哥,我能不能把秦姐保释出来?”
警员面无表情地回答:“你可以保释,但前提是得缴纳一笔保释金。”
傻住一听,心里猛地一紧,声音颤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你……你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准备钱。”说完,他像一阵风似的冲进了自己的小屋,开始翻箱倒柜,四处搜刮,连床底下、柜子角都不放过。
然而,经过一番折腾,他搜遍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也只找出了十几块钱,那可是他压箱底的棺材本。
他望着手中那几张零星的钞票,心里五味杂陈。
突然,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异想天开地觉得可以先交一部分钱,把秦淮茹保出来,剩下的钱他再慢慢打工补上。
于是,他捧着那几张钞票,小心翼翼地走到警员面前,声音里带着几分恳求:“警员同志,你看……能不能让我先交这部分,剩下的我打个欠条,等秦姐出来,我一定马上补上。”
警员一听,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摆手拒绝道:“我们这里可不是慈善机构,保释犯人还想赊账?那是不可能的!保释费一千,一分都不能少!”
说完,警员转身就要走,显然不想再和傻住这个异想天开的家伙纠缠下去。
傻住看着警员离去的背影,再看看周围那些冷漠的人脸,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鄙视和厌弃,仿佛他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一股深深的无助感再次袭来,傻住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让他几乎窒息。
他明白,没有一个人相信他,没有一个人理解他,大家都把他当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但他心里明白,秦姐一定不会这样看他的。
他坚信秦姐是清白的,一定是被冤枉的。
他一定要救出秦姐,当面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时,傻住的余光扫到了自己那座破旧的小屋。
他脑海中灵光一闪:“我可以卖房子!对,把房子卖了就能救秦姐了!”
阎埠贵在一旁听着傻住的喃喃自语,吓得脸色都白了。
他知道,虽然这房子的房本上写的是何大清的名字,但傻住要是真铁了心要卖,总有人愿意接手,毕竟这年头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比什么都强。
阎埠贵急忙劝阻道:“傻柱,你可千万别犯傻!你把房子卖了,以后住哪儿?难道真要睡大街不成?你工作都没了,这房子可是你最后的依靠!”
傻柱却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语气坚定地说道:“我心里有数。
只要能救出秦姐,我什么都愿意做。”说完,他便转身向门外走去,步伐坚定而决绝。
柱子心里头认定了,这秦淮茹是清白的,他得把她救出来。
于是,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心中悄然萌芽:卖掉四合院,凑够银两去疏通关系,把秦淮茹救出来。
柱子心想:“我这一手厨艺,也算是小有名气,等事情办妥了,再挣回来一座更大的宅子又何难?”
柱子打定了主意,便开始行动起来。
他关上门,自个儿在屋里盘算起卖房的事。
四合院里的邻居们,听说柱子要卖房救秦淮茹,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嘿,你说这秦淮茹给柱子下了什么迷魂药?他怎么就这么死心塌地呢?”王大爷摇着头,一脸不解。
“柱子这孩子,也不瞧瞧自己什么条件,找个本分点的村姑过日子不也挺好?非得吊死在秦淮茹那棵树上。”李大娘撇撇嘴,满脸嫌弃。
“说起来,柱子这名声在外头可不怎么好听,正经人家的闺女谁愿意嫁给他?他和秦淮茹,简直就是一路货色。”赵婶子小声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