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珝嫤便把前世的经历跟他讲了一番!
讲前世,她被当成联姻公主,被迫嫁给完披枫,没有洞房花烛,但却被他当成发泄怒火的囚犯!
讲完毕,裴轶渊心抽痛了。
裴轶渊身着一袭黑色锦袍,袍袖上绣着精致的暗纹,腰间束着一条玉带,更显其身材挺拔。
他的面容英俊,剑眉星目,眼神中透着霸道与威严。
此刻,他的心仿若被重锤狠狠击中,抽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他紧紧握住姜珝嫤的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中满是心疼与愤怒。
“这个畜生,我当初就该让他死得更惨!”裴轶渊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透着前所未有的狠厉。
他将姜珝嫤轻轻搂入怀中,仿佛要用自己的怀抱为她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壁垒,抵御过往所有的伤痛。
姜珝嫤靠在他怀里,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裴轶渊的衣衫。
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像是一场噩梦,即便如今已经远离,可一旦提起,依旧能让她的内心泛起惊涛骇浪。
“珝嫤,对不起,前世没能护你周全。”裴轶渊的嘴唇贴着她的发丝,声音里满是自责。
“若时光能倒流,我定会早早找到你,将你从那深渊中救出。”
姜珝嫤抬起头,伸手轻轻抚上裴轶渊的脸庞,摇了摇头:
“子渊,这不是你的错。好在一切都过去了,如今有你在我身边,我便无所畏惧。”
何况,我已经知道当时你已经尽力去爱我。
只希望,你不问,当时你在哪里。
姜珝嫤没想到,刚在心里祈祷完毕,他就顿时,脚步一顿,沉声问她。
“当时,我身处何方?”
按照,理解,我当时不可能置你于不顾……”
“在你的前世中,那一刻我在做什么?我想知道,你不要骗我。”
姜珝嫤闻言,泪珠成串从眼角滑落。
裴轶渊怕她伤心,将她抱得更紧,选择了禁言。
只要在她的前世中,他并没有十恶不赦,并没有置她于不顾就可。
不,应该是,如果他在她的前世,就一定会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还会问她,到底是不是真的。
因为在他心中,不论前世今生,她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但看着她,她现在不肯说。
裴轶渊也只好,眼中满是坚定,忍着愧疚对她言道:
“虽然不知前世为何,没有留下你,但,兄长想说,前世那个没有保护好你的人、
一定是个混蛋;
从今往后,我定不会再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我会用我的余生,好好弥补你前世所受的苦难。”
说毕,裴轶渊将姜珝嫤打横抱起,抱回房中,然后,两个人疯狂接吻、
裴轶渊把姜珝嫤的唇亲肿后,还从上到下,如饥似渴地亲吻着她的脖颈、
锁骨、
仿佛要用所有的愧疚转换成深深的爱意。
给她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
姜珝嫤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环抱住裴轶渊的脖子,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裴轶渊感受到了她的反应,更加热烈地回应着她的热情,他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
轻轻抚摸着她的肌肤,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寸都刻在心里。
在这热烈的氛围中,两人的衣物渐渐褪去、
他们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和气息。
裴轶渊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意和欲望,他的动作也越来越狂野,让姜珝嫤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节奏。
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爱意和激情,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首美妙的交响乐。
在这一刻,他们仿佛忘却了一切,只有彼此,他们仿佛忘却了一切,只有彼此……
事后,为了让姜珝嫤彻底走出过去的阴霾,裴轶渊开始带着她四处游历。
他们走过山川湖海,看过日出日落,每一处美景都留下过他们的身影。
与此同时,远在京城的何静诗几人听闻,她们最近到了一个宁静的小镇上、
他们还停留了许久。这里的人们淳朴善良,生活简单而美好。
裴轶渊陪着姜珝嫤一起体验着小镇的风土人情、
一起在集市上挑选新奇的小物件,一起在溪边嬉戏玩水。
看着姜珝嫤脸上绽放出越来越多的笑容,裴轶渊的心中满是欣慰。
何静诗就看得蠢蠢欲动……
也想一起去那边了怎么办?!!
“我亲亲的少白夫君,您就陪臣妾去好不好?”何静诗努着嘴,跑到他怀里撒娇。
墨少白“………”瞥了一眼,她挺大的肚子、
突然,好想跟裴轶渊比一下武怎么办?!
但是,看到心爱之人此刻对着他满怀撒娇,又舍不得语重。
只得语气缓和;“本王的心肝,就当本王求你好不好?你现在身怀六甲,不似姜珝嫤……和裴轶渊……
都说女子生产,是一只脚踏入宁古塔……万一你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让本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