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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后,初棠接到一个电话。

电话那边的人跟她汇报了一下顾氏集团最新的情况。

“多个债权人向法院申报了债权,顾氏集团目前合计债务达到了十三亿。”

“顾泽川作为顾氏集团的大股东,滥用公司法人独立地位和股东有限责任,逃避债务,严重损害了债权人的利益,多家债权人公司联名向法院提交证据,要求顾泽川对公司的债务承担连带责任。”

“顾泽川名下的不动产已经被法院查封,价值高的动产也已经被扣押,银行账户全部被冻结。”

“孟雅琴今天上午找了律师起草离婚协议。”

听到这里,初棠并不震惊。

孟雅琴过惯了富太太的生活,怎么可能忍受得了现在的贫苦生活。

阮初棠问:“她找的哪个律师?”

对方回道:“是胜科律所的高琪晨律师。”

胜科律所啊。

她再熟悉不过了。

许静萱投资胜科后她就主动提了离职。

听闻许静萱被逐出江家后,江时序查了许静萱的账。

她给胜科的那笔投资被江家的精英律师团队追回。

至于高琪晨律师,初棠印象还挺深刻的。

这位高律师脾气极差,经常带着一身负能量,在工作中稍有不顺心就会对助理发脾气。

一点小事就逮着助理一顿骂,余皎皎被她骂哭过好几次了。

听胜科的其他同事说,这位高律师之前气走了好几个助理。

以前在她手底下干活的助理,最多干一个月就受不了了,更有硬骨头的干完一天就跑路,连工资都不要了。

余皎皎在律所挂了实习律师证之后想跑跑不了,硬生生呆了一年。

这一年里,余皎皎就是一个受气包,她被气哭过无数次。

还好余皎皎熬出头了,现在到了华越,每天上班都是笑嘻嘻的,元气满满。

听到高琪晨的名字,初棠眯了眯眼睛问道:“顾明华那边同意离婚?他们谈好了?”

“不同意。”对方说道,“昨天晚上孟雅琴和顾明华在医院里大吵了一顿闹离婚闹得人尽皆知,今天一大早孟雅琴就去找律师起草离婚协议了。”

初棠道:“那离婚协议顾明华八成是不会签了,孟雅琴应该会走诉讼程序起诉离婚,孟雅琴那边你派人盯紧点儿,有什么新情况第一时间告诉我。”

“好的。”

挂了电话,初棠暗自思忖。

如果顾明华不签离婚协议,孟雅琴起诉,顾明华肯定会请律师应诉。

这个婚,不能让孟雅琴离掉。

虽然按照国内的司法实践,第一次起诉离婚男方不同意离婚一般法院是不会判决离婚的,但是也有极少数法院判离的案例。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要亲自代理顾明华和孟雅琴的离婚案。

......

五月底,初棠的伤口痊愈出院。

出院这天,阮邵东、杨雪莲亲自来接她。

周雪落和陈媛媛也来了。

之前江毅跳楼,陈媛媛受了刺激,在家里接受了一个多月的心理治疗,现在已经好多了。

今天是周三,工作日,余皎皎和肖筱两个打工人要上班,没办法来接初棠出院。

不过陆书辞来了。

他是律所合伙人,也是老板之一,不用受上班时间的约束。

陆书辞这次是一个人来的,没有带顾甜小朋友。

他手中捧着一束浅蓝色色系的花束,几种不同品种的名贵花卉精心搭配在一起很是漂亮。

“庆祝我们的阮律师终于出院。”陆书辞将花递给初棠。

初棠接过花,说了一声谢谢。

阮邵东看着初棠,目露心疼地说道:“这段时间瘦了不少。”

杨雪莲道:“棠棠,阿姨晚上亲自下厨给你做好吃的,晚上回家吃饭?”

初棠点点头,“好,阿姨有心了。”

“你阿姨还给你准备了礼物。”阮邵东笑着说。

“你干嘛跟棠棠说啊?”杨雪莲佯装生气地瞪了一眼阮邵东,“说出来就没有惊喜了。”

阮邵东不以为然,笑着说:“棠棠又不知道你准备的是什么礼物,不还是惊喜吗?”

初棠笑了笑,对杨雪莲说道:“没事的阿姨,我爸说得没错,不知道是什么礼物就还算惊喜。”

“棠棠,我也为你准备了礼物。”周雪落递上一个礼品袋,“前几天去瑞士玩儿给你带的,打开看看?”

礼品袋上面的logo初棠认得,是瑞士某个知名奢牌手表的logo。

“谢谢。”初棠笑着说。

初棠从袋子里拿出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白色的女士手表。

初棠唇边漾着笑,说道:“很漂亮的手表,谢谢雪落。”

“跟我还说什么谢谢,来我帮你戴上。”

“好。”

周雪落为初棠戴上手表,点点头一副很满意的样子,“这款手表跟你很搭哦。”

陈媛媛道:“棠棠,我这几天都在家里治疗,没有为你准备礼物,等你有空我带你出去逛街购物,看上什么随便买,怎么样够意思吧?”

初棠弯了弯眼睛,笑盈盈地说:“好,那我可不会客气。”

一行人离开病房出了医院。

在医院外的露天停车场,初棠跟朋友们道别。

“谢谢你们今天来接我出院。”

陈媛媛笑着说:“咱们谁跟谁,客气啥。”

周雪落附和:“就是就是,说谢谢就太见外了。”

陆书辞笑得温和,柔声道:“跟我也不必客气。”

他们站在停车场聊了几句才分别。

初棠转身朝着自家的车走去。

忽然,她看见一辆熟悉的车。

黑色的库里南。

初棠脚步一顿。

她绕了几步,走到那辆库里南旁边,看清那辆车的车牌号,初棠眸色一深。

是江时序的车。

初棠走过去,轻轻扣了扣车窗。

车窗降下来,露出男人那张俊逸非凡的脸。

“你怎么在这里?”初棠声音柔柔的,轻声细语。

江时序看着他,眸色沉沉,看不见底的深邃,“今天你出院,过来看看。”

仿佛一根羽毛轻轻落在心上,初棠心尖痒痒的。

“伤口痊愈了?”江时序问,“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初棠摇摇头,“没有。”

江时序眸光落在她身上,酸溜溜地问:“花是陆书辞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