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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提问环节,傅煜琛应对自如,低沉醇厚的嗓音在礼堂里回荡,每个回答都简洁精准,尽显沉稳睿智。

成熟商业精英在举手投足间散发的魅力,让台下女生们眼神愈发痴迷。

眼看着提问渐近尾声。

一个扎着马尾辫、满脸朝气的女生鼓足勇气站起身来,怯生生问。

“傅先生,方便问一下您今天为什么会来这里吗?”

傅煜琛薄唇轻启,目光温柔依旧,视线缓慢扫过台下众人一圈,最终落定在舒窈窈身上。

“因为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在这里,就坐在你们当中。”

“我,只为她来。”

刹那间,礼堂沸腾,惊呼声、议论声交织一片。

众人纷纷左顾右盼,眼神在人群里疯狂搜寻,试图揪出这位备受瞩目的 “幸运女人”。

舒窈窈更是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周遭一切都变得虚幻缥缈,满心满眼只剩台上那道挺拔身影。

接下来,旁人在说什么,她都听不见。

活动落幕。

舒窈窈仿若丢了魂般,脚步虚浮,全靠沈嫣半搀半扶才挪到礼堂门口。

刚出礼堂大门,范径便快步上前,躬身恭敬道。

“夫人,请跟我来,傅总在校长办公室等您。”

舒窈窈满心疑惑,懵懂地跟着范径来到办公室。

推开门,傅煜琛正站在窗边,身姿逆光而立,仿若神只。

闻声,傅煜琛转身,几步上前,长臂一伸,两人便贴在了一块儿。

嗓音低沉道:“怎么,被吓到了?”

舒窈窈仰头,瞪着傅煜琛,很是娇俏娇。

“你要来,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啊,害得我心脏差点受不了。”

亏她今天还蛮想他的。

傅煜琛低笑出声,胸腔微微震动,笑声在办公室里回荡。

“想给乖宝一个个惊喜,谁让你刚才在台下痴痴望着我的样子那么可爱。”

说着,抬手轻轻捏捏舒窈窈鼻尖。

沈嫣在一旁佯装嫌弃。

“行了行了,你们俩别腻歪了,狗粮都吃饱了。”

傅煜琛侧身,从桌上拿起个精致小礼盒,递到舒窈窈面前,眼神温柔宠溺。

“喏,祝你开心度过美好的一天。”

舒窈窈打开礼盒,一条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静静躺在丝绒衬底上,灯光下折射出耀眼光芒。

那颗钻石比她眼珠子还要大。

沈嫣咋舌:“哇去,这手笔!傅夫人你可太幸福了。”

舒窈窈红着脸嗔怪:“乱喊什么。”

却难掩嘴角笑意。

傅煜琛顺势牵起舒窈窈手,十指紧扣。

沈嫣飞快跑出门,表示简直没眼看。

-

翌日,阳光明媚。

沈嫣正坐在靠窗的位置,百无聊赖地撑着脑袋,眼睛盯着黑板,思绪却早已飘到九霄云外。

讲台上,教授滔滔不绝地讲着枯燥的理论知识,粉笔在黑板上吱吱作响,教室里弥漫着一股昏昏欲睡的气息。

突然,她手机剧烈震动起来。

沈嫣猛地回过神来,慌乱地在书包里翻找手机,引得周围同学纷纷侧目。

她尴尬地冲大家笑了笑,掏出手机。

看到来电显示是韩呈铮时,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她偷偷瞥了一眼讲台上的教授,猫着腰,压低声音接起电话。

“喂,韩呈铮,这会儿我上课呢,怎么突然打电话了?”

韩呈铮的声音透过听筒清晰地传过来。

“你还记得咱们在荒岛上捡到的那个漂流瓶里的内容吗?”

沈嫣脑海里瞬间浮现出泛黄信纸上那饱含深情的字迹,不假思索地回道。

“当然记得啊,写得那么感人,想忘都难。怎么了?”

韩呈铮那边似乎松了一口气,语气轻快了些。

“我这几天一直在调查这封信,还真挖到些线索。

当面说更清楚,你放学后咱俩碰个面,我把具体情况跟你讲讲。”

沈嫣一听,好奇心瞬间被勾了起来,连连点头。

“行,没问题,那放学后,在与它咖啡馆见。”

挂了电话,沈嫣满心都是漂流瓶的事儿,哪还有心思听课,眼巴巴盼着下课铃响。

好不容易熬到上完最后一节大课,沈嫣立刻冲出教室,直奔咖啡馆。

老远就瞧见韩呈铮正双手插兜,靠在咖啡馆内湖边的柳树旁,身姿挺拔。

微风拂过,吹起他额前的碎发,落日余晖为他周身镀上一层暖光,仿若从画里走来。

沈嫣脚步加快,跑到他跟前,气喘吁吁,“等久了吧?快说说,你都查到什么了?”

韩呈铮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伸手替她捋了捋耳边被吹乱的头发。

“别急,我跟你慢慢说。

那封信上的地址我循着找过去了,可惜早就废弃多年,杂草丛生,房子都塌了半边。

不过我又从周边打听了些线索,费了好大周折,真让我找到了信件的主人。”

沈嫣眼睛瞪得滚圆,满脸惊讶与好奇:“真的?是谁啊?快别卖关子了。”

韩呈铮卖了个关子,故意顿了顿,才缓缓说。

“是一位年迈的老人,住在城郊的老旧小院里,生活看着挺简朴的。”

沈嫣双手握拳,兴奋地晃了晃。

“那还等什么,咱们现在就去找他,搞清楚一切。”

韩呈铮笑着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走吧。”

两人坐韩呈铮的车来到城郊。

七拐八拐,终于在一条狭窄幽深的小巷尽头找到了资料上老人的住处。

小院门半掩着,斑驳的围墙爬满青苔,透着岁月的沧桑。

韩呈铮上前轻轻叩门。

“咚咚咚”几声后,屋里传来一阵缓慢拖沓的脚步声,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位身形佝偻、头发花白稀疏的老人探出头来,瞧着眼前两个年轻人,“你们是?”

韩呈铮赶忙上前一步,“大爷,您好,贸然打扰您实在不好意思。

我们无意间捡到一封署名给您的信,是很多年前的了,想跟您打听打听情况。”

说着,他从包里掏出那张泛黄信纸的复印件,递给老人。

老人接过复印件,只看了一眼,原本浑浊的眼眸瞬间瞪大,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干枯的手指摩挲着信纸,嘴唇哆嗦。

“这……这是我写的信啊,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