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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儿一边拍打着苏小布的房门一边急促的呼喊着,没等苏小布开门她便着急的自己推门而入了。

她神色慌张,快步来到床头一把来拉起还在眯弄着眼睛的苏小布,还有迷糊的苏小布被她这么一闹立刻精神便抖擞了起来。

没等苏小布开口问,秦可儿便将一张纸递到了他的面前。

“小布哥,你看这是什么?”

苏小布眯着眼接过那纸张,待他看清那纸张的内容后倏然一惊!

这是一页被撕去了一半内容的纸张,是从一本幼儿绘本中撕下的一页,上面画着一只惟妙惟肖的卡通小狐狸.

更重要的是,那半张纸上被人用黑色签字笔写上了一个数字179。

苏小布瞳孔骤缩,惊诧不已。

“这是......”

“这是阿狸的那半张机票!”

秦可儿激动的将苏小布的下半句话说了出来。

苏小布知道这是在巴利亚被骗上飞机前菲克给他们发放的机票,手中的这张也是正是他给阿狸的那张机票。

那日的一幕幕不断在苏小布的脑海中不断回放,当时这张机票莫名其妙的遗失了,阿狸哭诉说是维娜因为不喜欢她而盗走了她的机票。

苏小布自然是不会相信维娜会做出这种小肚鸡肠的事来,他更愿意相信是阿狸自己不小心遗失了。

这事闹的很不愉快,最后还是王奶奶将自己的票匀出来给了阿狸才算了,可最终的结局是王奶奶在巴里亚的爆炸中丧生。

这件事对苏小布的打击非常深刻,他不怪阿狸弄丢了票,只怪自己领导无方。

“你在哪里弄来的?”

苏小布急切的问道,秦可儿没有答话,而是转头看向了站在房间外的朱迪。

朱迪随即道:“我昨天晚上在阿狸小姐房间寄宿,她给我拿了自己用的被褥和枕头,那枕头有些高,我颈椎不好睡不习惯,就从里面掏了点棉花出来放在一旁。刚才我起床后想把棉花塞回去,发现棉花里有这一张废旧的纸。因为它太旧了,我以为是生产枕头的时不小心掉进去的脏东西,所以就没有再塞回去,便拿到客厅扔在了垃圾桶里了。”

朱迪刚一说完,秦可儿便立刻接话道:“听到了吗?小布哥,这票是从阿狸的枕头里搜出来的,可是那个时候她却说是娜姐偷去了,这分明就是诬陷!现在真相大白,她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了吧?”

苏小布怔怔的看着手上这已皱巴巴了的半张纸发愣。

“会不会是阿狸忘......”

听到这话,秦可儿几近发狂。

“忘记什么?苏小布,你是猪脑子吗?这么明显的事你看不出来?这枕头是来m国以后才有的!不是她故意藏起来又是什么,而且我见她拆洗过这个枕头,她会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你是被这狐狸精迷昏了脑子吗?王奶奶是怎么死的!?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秦可儿的话振聋发聩,一声怒吼将苏小布彻底喊醒。

“阿狸呢?”

苏小布瞪大了眼珠子问道。此刻他只想当面找阿狸问个究竟,希望她能给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这半张票会出现在枕头里,是她故意藏起来还是另有隐情。

“一大早就走了。”

听到朱迪的回答,苏小布心头一沉。

“阿狸小姐凌晨大概四五点的时候便出了门,那个时候我也是睡的迷迷糊糊的,只听见有脚步声和开门声。原以为是她是去上厕所,但是她出去后便再没有回来。”

“畏罪潜逃!”

秦可儿愤怒的说道。

“可儿,没有弄清楚事实的情况下不能妄下结论,得找到她问个清楚!。”

“你还为她说话?”

“不吵了,反正我们也要去医院,去那找她。”

苏小布随即起身,他挑起帘子看向窗外,经过一夜的漫天风雪,此刻的窗外已是白雪皑皑、银装素裹。

昨天晚上的雪下的很大,短短数个小时内就为偌大的城市铺上了一层蓬松松、亮晶晶的白色毛毯子,嫣然进入了一个冰雪的世界。

再看看路面街道,城市戒备已经解除,昨夜蜂后没有要找他们麻烦的意思,看来这事是过去了,这让苏小布松了一口气。

街道上熙熙攘攘的行人们小心翼翼的在积雪的路面上挪步着,为新的一天开始忙碌,城中虽解除了封锁。

但巡逻的警备却加强了,各个要道皆增派了兵力,看来菲克的死对被遗忘者政府产生了不小的震动。

苏小布无暇观看雪景,也管不了那些新增的警备,他放下帘子紧锁着眉头。

最后他一握将那半张“机票”揉成了纸团塞进了自己的兜里,而后穿上大衣,拿上昨夜清点出来装箱的那七十万极速出了门。

现在追究阿狸的事并非第一位,他最首要该做的事是将自己的老婆孩子从医院里赎出来,或许阿狸现在就在医院,找到她当面问清,一切的事情都可以水落石出。

苏小布拿上钱箱快步出了门,紧跟其后的还有朱迪和秦可儿两位美女。

她们一个要去拿药,一个要去揭穿阿狸的真面目,至于其他人都因有各自的事而无法一同前往。

首先是赵医生,这几日他风湿的老毛病又犯了,冰天雪地实在是行动不便,再加上唐无敌还躺在床上,他不能走开。

杜凡尘也是如此。

最后一个钱浩多,唯一一个得空的轻壮年,苏小布是本想让他陪同一起去的,可这老小子窝在被窝里怎么也叫不起,他借故天冷就是不起来。

看不下去的秦可儿狠狠的奚落了他一番,可他的脸皮比那城墙还要厚,干脆捂在窝里假装呼呼大睡了起来,任你如何叫唤就是不答应。

无奈之下,苏小布只好舍了他,带着秦可儿与朱迪踏着冰冷的积雪赶往市医院。

听着脚下“咯吱咯吱”的踩雪声,三人一前一后的快步朝着医院走去,行至半程,天空再度刮起刺骨的寒风,跟着便飘下了一片片白如鹅毛、轻如鸭绒的雪花。

苏小布三人加快了步伐,大约半个小时后他们来到了市医院的大门外。

今天并非探望日,所以苏小布等人的到访并不受欢迎,直到苏小布亮出自己的钱袋子,说明自己的来意后,门卫才将他们放入。

抖了抖身上的积雪,苏小布被告知财务的管事还没有来,让他先等等,于是他便先来到了维娜的病房。

看到苏小布到来,维娜有些惊喜,因为今天并非探望日,而她正在为窗外的大雪所担忧,期望自己的丈夫不要被冻着了。

苏小布打开钱箱向维娜展示了其中的钱款,得知可以重获自由后,维娜激动的一蹦三尺高,她抱住苏小布开心的一阵狂吻。

这近两个月里她饱受苦难,在医院里被禁足,既不能随意走动,更不可能外出,除了自己的病房和一些特点场所外她什么地方都不能去。

还要忍受着那些刻薄的医护人员冷眼相看,不管是从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为了不让苏小布担心,维娜没有将这些事告诉他,而是选择了默默的独自承受。

好在她的身边还有薇薇一直陪伴着她,虽然孩子还不会说话,可她的哭声、笑声、一举一动都是维娜一直坚持下去精神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