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 饭... 角都你好慢啊,那钱在箱子里又不会跑,少个几分几毛能怎样啊,我饿了,我要吃饭”
不良青年飞段在角都耳旁嚷嚷着。
他是不死之身,普通的饥饿不会让他死亡,但此刻他感觉身体里的营养在流失,这跟饥荒了没什么区别。
“两万一... 两万二.... ”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飞段一巴掌将角都的钱箱合上。
角度没有回应,而是有零有整掏出二百五十两,也不只是在暗示什么还是这样,他交给了飞段,称可以去换金所里面买份盒饭。
飞段也是个有原则的邪神教徒,除了命他什么也不要。
也不会在别的方面作恶。
就比如吃饭一定要付钱。
烦人的蠢货走了,角都再次打开石台上的钱箱。
可钱箱打开,角都吓了一跳。
“你是... 绝?”
绝通常给他们派发任务,这次也不例外:“九尾即将进入雨隐,首领让你们赶回去捕捉尾兽”
言尽于此,绝遁入地下。
这时买完饭的飞段跑了过来:“oioi, 角都,你快看!三荤两素,两盒才要二百五诶,你给的刚刚好,我发发邪神大人的慈悲给你也买了一份,不用感谢我”
角都看着饭盒里面的淋巴肉,默不作声的提起钱箱向门口走去。
“诶!角都!这么大了还挑食,你妈妈会生气的哦”
角都脚步一顿:“蠢货,有任务了,没空吃了”
说完,角都离去,飞段手抓饭,几口了事。
至于九尾...
他角都是肯定打算摸鱼的,要是这两只九尾惹到哪个,他角都都会死的好吧。
......
“下雨了啊.... ”
鼬的居所天台处,鼬似乎在与大雨拥抱。
这种湿漉漉衣服贴身的感觉,很像在拥抱一个人。
他的欧豆豆。
“鼬先生... 淋雨可是会感冒的... ”鬼鲛走了上来。
说来也奇怪,他感觉自己的精神越来越差了。
怎么感觉鼬先生的身体越来越好了?
难道鼬先生是那些小鬼口中说的魅魔么?
也许吧,但待在鼬先生身边很安心呢,什么事也不做也挺好的。
“两位~”
说什么来什么,绝从地底钻出直言道:“没功夫补充水分了哦,首领让你们赶紧去雨之国,九尾人柱力就在那里,这次... 似乎是团战呢”
鼬的瞳孔一缩,但绝已遁入地底离去。
小姨怎么来了?
正疑惑着,绝突然又从地底冒出头:“哦,差点忘记了,你的父亲与弟弟也在哦,并且还有个你意想不到的人呢”
绝缓缓遁入地底。
欧豆豆!
鼬表面平静的看向鬼鲛,实则心中早已按耐不住。
至于那个让自己意想不到的人....
难道他妈也来了?
那还真够意想不到的。
“出发吧,鬼鲛... ”
......
不知过去了多久,当高耸的铁塔映入眼帘,雪衣仿佛回想起了二三十年前第一次站在这里时的模样。
“没有守卫么”富岳注意到了周围,只有紧闭的铁门,却不见任何看守。
“那不刚好,不妨碍我们去救好色仙人”说罢,鸣人先行而去。
“鸣人!”
鸣人太鲁莽了,水门担心会有埋伏。
但也正是如此。
刚往前没几步,突然一声炸响在鸣人脚底炸开。
顿时烟尘四溢,雨水落下,滚滚黑烟蔓延四周。
“嗯嗯!完美的艺术!”
天空中,还在雨隐村的迪达拉坐在一只大鸟上俯视着下方。
这就是他提前埋好的炸弹。
可没想到真会有白痴触发。
要是是那几个宇智波踩到的就好了。
迪达拉突然想起鼬。
他那不自觉的扬起的嘴角瞬间耷拉下来。
宇智波什么的... 最讨厌了...
正愤恨着,回过神来的迪达拉看向下方,这群人周围的烟尘散去。
所有人,包括踩到雷的鸣人在内都安然无恙。
“咳咳咳,还,还好有你啊,老九”
鸣人身上金灿灿的,是阳九尾突然与鸣人连接,但因为是第一次,所以并不太稳定。
“别叫老夫老九,毛毛躁躁的,要不是老夫,你就变成人民碎片了”
“是是是”鸣人敷衍着,看到距离这么近的迪达拉,他赶忙退到大家身边。
雪衣感知着周围,操控着雨结成冰锥突然射向地面。
顿时,掩埋的炸弹被引爆,迪达拉也飞向了更高处。
“别乱跑了,站在我们身边”雪衣训斥道,鸣人只能靠到了佐助的身边。
“白痴... ”佐助说道。
看向天空,佐助毫不犹豫的在雨中给了迪达拉一发豪火球。
豪火球边射边蒸发,还没碰到迪达拉就已蒸发成雾气。
雾气很快就遮蔽了高空迪达拉的视线。
正困惑着,突然一柄三叉苦无从白雾里射出。
当苦无擦过迪达拉的脸颊,眨眼间,那柄苦无就被水门紧紧握住,同时另一只手中凝聚的,正是要给迪达拉吃满的螺旋丸。
来不及反应。
迪达拉被螺旋丸重重的从天空中砸下。
螺旋丸爆炸之后,水门便借由雪衣身上的飞雷神印记回到了她的身边。
“咳啊... 可恶的宇智波... 不对... 可恶的黄毛.... ”迪达拉艰难的撑起身,但刚刚抬头,一把肋差就指向了那的眉心。
迪达拉瞳孔一缩,看着这个卷毛的眼睛。
是绝口中说的止水吧,又是可恶的宇智波。
迪达拉想偷偷将手伸进挎包拿点黏土,可止水的肋差却进了一分刺破了他的眉心:“不想死,就别动”
“嘁... 可恶的宇智波... ”迪达拉咂了咂嘴。
可突然,两人的侧方一柄三段飞镰袭来,止水后撤跃走。
那柄飞镰插入地面,但末端连接着贴脸,又被投出之人拽回。
“呵呵呵,让我看看,先将谁献给邪神大人呢”
飞段与角都缓缓走了过来,点一点二,飞段点到了白里透亮的雪衣:“这么起眼... ”
“就你了!”
说完,飞段挥着镰刀冲向雪衣。
雪衣怒目一视,飞段不知为何突然感受到脖子上传来一阵凉意。
是雨?
不。
是血。
他的脑袋在缓缓下坠,而身体却还提着镰刀向前跑着,但没几步就倒了下来。
“诶?我这是... ”飞段难得聪明了一回,他满脸怒气看向雪衣质问道:“是你做的?!你知不知道让角都缝一次脑袋要多少钱啊混蛋!”
雪衣缓缓走上前,俯身拿起飞段的脑袋。
飞段看到这瞧不起他又像看玩具的眼神的雪衣,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他不卑不亢的朝她吐了口唾沫:“把本大爷的脑袋放下,本大爷还可以考虑最后将你献给邪神大人!”
角都已经没眼看下去,扶着额摇了摇头。
迪达拉挤着眉,脸也皱成了个麻花。
随即他一脸同情的看向角都。
原来... 阿飞算聪明的....
但对面有六个人... 他也只是设下了埋伏。
飞段那个蠢货怎么敢提着个镰刀就敢上的啊....
那镰刀是把鼓舞情绪的神器么...
......
雪衣摸着下巴思索着,看着这颗不卑不亢的脑袋与这奇特的身体....
雪衣将飞段抛给止水。
止水差点没拿住,在手上颠了几下才稳稳接住。
接着他就听到雪衣大人说:“止水,给他一个别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