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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满腔愤恨,纪微在新房等到红烛燃过大半,谢知行还没有来。

“姨娘,歇了吧,世子今夜怕是不会来了。”陪嫁婢女霜红小声相劝。

纪微闻言怒瞪向她,“世子来不来,什么时候由你做主了。”

“奴婢不敢。”霜红赶忙告错。

纪微气恼道:“去看看宴席散了没有,将世子请来。”

霜红想说她哪有那个本事,又不敢开口,只得硬着头皮去了。

纪微坐不住,在屋中焦躁地走来转去,时不时探头望一眼门口,翘首以盼。

红烛滴滴淌泪,已积满烛台,纪微转累了,又坐回床上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霜红总算回来了。

“世子呢!”纪微劈头盖脸的问。

霜红道:“宴席散了,世子也已回惊澜院歇息了。”

“那你就去惊澜院请啊!蠢货。”纪微气骂。

霜红嗫声道:“奴婢去了,被拦在院外,侯府的人说先前夏姨娘抬妾时,世子也未去她房中过夜。”

“没用的东西!”纪微愤恼地揪住霜红耳朵。

霜红吃痛,却不敢喊,只能忍着求饶,“奴婢已经尽力了,姨娘息怒。”

“今日太晚了,府中上下都歇了,或许世子明日就来了。”

纪微又骂了几句才松开手,让霜红伺候她歇息。

“是。”霜红满腹委屈,却只能咽进肚里。

初来侯府,人生地不熟,她找到了好久才找到宴厅,又绕了弯路才寻到惊澜院。

谢知行不来,她能有什么办法。

然纪微正在气头上,她什么也不敢说,只得小心翼翼伺候。

新婚夜独守空房,纪微自是不甘,次日一早就去了惊澜院,想见谢知行。

可谢知行上朝去了,她只见到了纪棠。

“一大早的有什么事?”纪棠刚梳洗完,语气有几分不耐。

纪微愤声质问:“昨夜是不是你缠着世子,不让他去我院里。”

纪棠闻言蹙眉,“世子为何不去你那里,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你是怎么入的侯府,自己不清楚吗?”

“可我既入了侯府,那便是世子的妾室,他不能如此待我。”纪微不服气的辩驳。

纪棠冷哼,“你也说了,你只是妾室,如何待你全凭世子心意,容不得你胡搅蛮缠。”

“定是你在世子耳边说了我坏话,蛊惑他冷待我……”纪微将错处全归咎到纪棠身上。

“啪!”她话还未说完,苏嬷嬷忽然给了她一巴掌。

“目无长幼尊卑,过门第一日便顶撞少夫人,谁人教给你的规矩。”苏嬷嬷面上尽是厌嫌。

纪微被打懵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你个老婆子,竟敢打我!”

纪微扬手就要打回去,被照莹和木樨拦下。

“苏嬷嬷是世子的奶嬷,岂由得你打骂。”照莹重重甩开纪微的手。

纪微踉跄一步站稳,忿声道:“那她也是个奴婢,有什么资格打我。”

苏嬷嬷凛然开口:“老婆子确只是个奴婢,但纪姨娘莫不是忘了,你也是半个奴婢,方才打你是因你无礼冲撞少夫人,依规矩当掌嘴训戒。”

纪微捂着刺痛的脸,恨恨地盯着纪棠。

她想骂,却又不敢,怕苏嬷嬷再打她。

惊澜院里全是纪棠的人,无人会为她做主。

“我若是你,就好生回去待着,世子该去你院里的时候自然会去,再这般胡闹,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纪棠失了耐心,冷声警告。

纪微看了一眼苏嬷嬷三人,心知讨不到便宜,愤恨不甘地走了。

看她捂脸冲出惊澜院,躲在远处观察的夏蝉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

她不明白,谢知行和纪棠既不待见纪微,又为何要纳她入府?

这其中,定有缘由。

谢知行很忙,一直到落日时分才回府。

用过晚膳洗沐后,他枕在纪棠腿上,任由纪棠给他擦发熏干。

眼见头发干的差不多了,纪棠轻声开口:“今晚你去纪微院里歇吧。”

谢知行一听睁开眼,不快地坐起身,“阿棠怎能将我往别人那推。”

“纳她本就强我所难,我实在不愿瞧见她。”

“我知道。”纪棠给他梳发安抚,“可若她肚里真有了孩子,总得名正言顺才行。”

谢知行会过意来,“只是给孩子正名,何需过夜。”

“那你想如何?”纪棠不解。

“留门等我。”谢知行唇角微勾,心中已有计较。

梳好头发,谢知行穿上外衣,趁着府中下人都还未歇息,大张旗鼓的去了纪微的院子。

不怕人看见,就怕人看不见。

“姨娘,世子来了!”霜红喜声进屋禀报。

纪微一听欢喜不已,赶忙起身相迎,“世子。”

谢知行理也不理,直接进屋寻了凳子坐下。

“出去。”他挥退霜红。

霜红识趣行礼退下,关好屋门。

纪微心喜激动,刚要走近就见谢知行从袖中抽出本书,一边翻开一边道:“安静些,别吵着我。”

纪微怔在原地,不明白谢知行何意。

大晚上的,他跑来她屋中看书?

还是说时间尚早,他想看会书再歇息?

纪微揣测着上前,乖顺柔声道:“妾身给世子揉肩松快松快。”

“不必,你自歇息去。”谢知行冷声制止她靠近。

纪微身子一僵,想要继续往前又有些畏惧。

想了想,她决定换个法子。

她走到床前,解开衣裳系带,缓缓脱下……

谢知行不为所动,眼皮都没抬一下。

纪微不死心,脱完一件又继续解。

里衣滑落露出光洁肌肤的瞬间,谢知行拿着书背过了身。

纪微扔掉衣裳,抚摸着香肩娇声引诱,“世子不看看妾身吗?”

谢知行充耳不闻,不予回应。

纪微再接再厉,“啊,好冷……”

秋夜冷凉,她脱的只剩下心衣,不冷才怪。

谢知行翻了页书,恍若未闻。

纪微咬唇使出绝技,走到桌前倒了杯茶水喝下,随后假装跌倒往谢知行怀里倒去。

只要有了身体接触,只要看她一眼,她就不信哪个男人能把持得住。

“咚!”一声闷响。

谢知行迅速起身挪到旁边的凳子上,纪微收不住跌到地上。

“啊!”这下是真摔疼了。

她怨愤地看向谢知行,委屈控诉,“世子这是何意?”

“你若不想闹开叫人笑话,就安分些,否则,我有的是手段整治你。”谢知行声音冷冽如寒潭,直叫人骨缝生寒。

战场厮杀沉淀出来的狠厉,岂是她一个闺阁女子能抵。

纪微打了个哆嗦,不敢再搔首弄姿的勾引,老实回到床上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