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哄长生说起来还一脸不爽,“好比费心巴力的娶了一个漂亮的媳妇,只能看,不能洞房。”
“关键是问题还出在自己身上,那种挫败感,就能灭杀你以前几十年建立起来的信心。”
“噗呲”上官沐阳一下就笑出来了,满脸坏相。
“这个比例恰当,那后来你怎么办的?”
“长话短说,最主要的是怎么分赃的。”
哄长生无语的说道,“分个屁的赃,阵是朵朵靠蛮力开的。
韩育贤又是我师兄,我白得了传承和强大的师父,哪里来的脸分赃?”
“至于怎么办,修炼呗,还能怎么办,阵法里灵气浓郁,经过阵法运转还温和。”
“还有师父留下来对应的功法,对我和韩育贤不难吧!”
上官沐阳瞬间羡慕了,眼神里闪烁着对那份轻松修炼的渴望。
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灵气复苏之初,他们一家人蹒跚踏上修炼之路的艰难时光。
那时候,灵气像初生的野马,在体内横冲直撞。
每一次引导都伴随着锥心刺骨的疼痛,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苦楚。
“哎,同人不同命啊!”
“咱们都是咬牙硬扛过来的,一身伤一身汗,哪像你们那么轻松。”
上官沐阳边说边摇了摇头,嘴角挂着一丝自嘲的笑,还不忘顺手拉踩一下身旁的哄长生。
“瞧瞧人家,有个好师父就是不一样,咱们这些苦哈哈的。”
“只能靠自己的这两条腿,硬是在这条修行路上趟出条血路来。”
“这一比啊,某些人简直是弱得掉渣了,都同为师父某人难道不需要自省吗?”
哄长生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心里暗自嘀咕。
这小子,嘴不饶人,可见让他逮着机会了。
哄长生没有理会曾经徒弟的讽刺和埋怨,神色隐晦。
“小树根啊,你可得小心着点你爹,师父虽然不知道,你们在外面遇到了什么奇遇。”
“但财不露白,这是行走江湖的铁律,记住了没?”
上官沐阳顿时有点懵,心里嘀咕,这老哄今天是怎么了?
说话跟打哑谜似的,有头没尾的。
这话题转移得有点生硬啊。
正欲开口问个明白,却被一旁的杨萌萌给打断了。
“谢谢师父提醒,我们会谨言慎行的。”
杨萌萌声音响亮,眼里闪过暗光,显然他是懂哄长生的意思。
哄长生望着她,心中暗自赞叹。
这丫头,别看外表温婉可人,实则心思细腻,手段老辣,是个不可小觑的角色。
有她在,很多事情确实能省心不少。
哄长生轻轻点了点头,目光转而扫过上官沐阳几人略显疲惫的脸庞,语气柔和了几分。
“你们舟车劳顿的辛苦了,今日也不早了,先用膳,休息好了明日再细说。”
上官沐阳不情不愿的离开了哄长生的房间,跟着下人去了隔壁,吃饱喝足以后,上官沐阳迫不及待的说道。
“媳妇,刚才你怎么不让我问明白,师父明显有事隐瞒我们。”
杨萌萌叹了口气,“相公,师父能提醒我们已经是过线,聪明的他,怎么可能当着你的面说爹的坏话嘛。”
“何必打破砂锅问到底?”
上官沐阳很是不满,“提醒个啥?”
“有头没尾的几句话,你听懂了?”
杨萌萌翻了个白眼,“你还没看出来吗?”
“我们这次来这里师父没有告诉任何人,不然爹和朵朵他们怎么没有过来?”
上官沐阳眉头都快夹死苍蝇了,“所以?”
“然后啊?”
“意义何在?”
杨萌萌真想掰开这人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啥构建,时而精明,时而浆糊。
杨萌萌气急败坏的大声吼道。
“意义何在,意义在有的人变了,师父这是让我们自己暗中观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上官沐阳一怔,这才恍然大悟,“师父的意思是爹变了?”
“变好还是变坏?”
杨萌萌满脸无语,“变好了师父会如此的难以启齿吗?”
“用屁股想想也知道事情非常严重,而且还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不然师父也不会付出这么大的代价,算我们的归期。”
上官沐阳一个头两个大,“天天都抽风,不是爹扯拐就是娘出问题,不知道这次又闹什么幺蛾子。”
杨萌萌目光幽暗,“想知道还不简单?”
上官沐阳满脸疑问,“展开说说?”
杨萌萌嘴角一抽,“晚上去当梁上君子,应该能发现点啥。”
上官沐阳摇头,“不行的,我们炼气三层实力,根本瞒不过山中王者的爹。”
杨萌萌翻了个白眼,“谁让你去了的?”
杨萌萌把目光看向宝宝和金子,那意思在明显不了。
上官沐阳眼皮一跳,“能行吗?”
“他们在强也是幼童,根本不知道如何隐藏自己。”
杨萌萌满脸无所谓,“能不能试试就知道了,有枣没枣打一杆子,万一成功了啊!”
上官沐阳心里说不出的复杂,让自己的儿子去听自己爹的墙角,怎么想都觉得有点荒唐。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真是的,任何怪事都会在他身上演变一下,哎,他这辈子也算是过得精彩。
杨萌萌许诺一顿海鲜大餐,宝宝和金子两人兴高采烈的出门了,小胸膛拍得啪啪的,连连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