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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皇后满意的点点头,正所谓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何况这个女婿还是毫无缺陷。

现在她可是迫不及待,想当刘虾仁的丈母娘了。

唯一的难题就是,朱韵灵会不会答应。

事情进展比马皇后要顺利,朱韵灵正巴不得每天去刘府呢,当即就答应了下来。

以至于,未来几天,整个皇宫变得很怪。

安庆公主,每天早早就出宫,跑到刘府待到傍晚才回宫。

这事看在尚仪局眼里,天天跑去找马皇后弹劾。

而马皇后压根就没工夫理他们,直接在把御花园的花草都清了,专门盖了一个大棚,先试着种玉米。

朱元璋每天都在乾清宫里打铁,想着早一天把阿卡47造出来。

朱棣和朱橚俩人,也在府上搞了个大棚,然后每天都在研究,滑轮组和力学。

朱标带着朱雄英也是种地打铁。

这一下,好好的皇宫,变成了男耕女织的田园生活。

朝中百官都懵逼了,言官们天天嘟囔着不学无术,毁江山社稷。

这话压根就没人理会。

朱家几人都很清楚,他们做的都是为了大明江山,为了天下着想。

这日,太子府。

朱雄英小心翼翼的堵上大棚的破口,随后扒拉着滑轮,分析着受力点。

不远处,吕氏带着朱允炆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厌恶道:“整天就知道摆弄乱七八糟的东西,有这个时间多看看书。”

自从朱雄英的生母常氏死后,朱雄英就成了没娘的孩子。

私下里,吕氏可没少给他使脸色,懂事的朱雄英,不忍心让朱标难做,只能默默忍了下去。

但这次吕氏侮辱力学,他不能再忍。

“母妃,我这个是先生传授的力学,未来能改变整个大明......”

吕氏听完嗤笑道:“不过是奇淫巧技而已,算哪门子的学问。”

“炆儿,你以后可要好好读书,千万别学你哥哥这样,不务正业。”

“我记住了。”

朱允炆乖巧的回道,看向朱雄英的目光满是敌意。

他虽然年幼,却也知道,自己的身份重要。

只要未来能够得到朱标的重视,登基大宝不是问题。

也就是老朱回来以后,没有针对他们母女。

因为在朱元璋看来,朱允炆就是个,纯纯没有主见的铁废物。

但毕竟是朱标的儿子,索性就打算一直冷处理,却是让吕氏和朱允炆愈发膨胀。

吕氏看了一眼地上的铁环,不屑道:“教你们这些无用的东西,看来这帝师也是徒有虚名。”

“炆儿,你以后可千万不能碰这些东西。”

刘虾仁是徒有虚名吗?

吕氏当然不会蠢到这么想。

单凭舌战百官她就明白,这位帝师不简单。

可是,朱标接连几次,都带着朱雄英去听课,却不带着朱允炆,这让吕氏心中很是嫉恨。

不成想,这句话却是激怒了朱雄英,紧握双拳扑了上去:“我不准你侮辱先生!”

突然间的发疯,让吕氏先是一惊,一把将其推开怒斥道:“你个野孩子,竟敢对母妃不敬?”

朱雄英被推倒在地,怒视着吕氏怒吼:“你不是我的母妃!”

吼完直接爬起来,再度冲了上去。

朱雄英的反常,让吕氏心中有些发慌。

毕竟是皇长孙,朱雄英的身份在这摆着呢,她也不敢做的太过分。

“干什么呢?”朱标闻声从书坊走出,看着面前的一幕喝道。

见此,吕氏赶忙上前道:“还不是这孩子,我就说了他两句,让他好好读书,结果雄英就好像发了疯一样,对我拳打脚踢。”

“差点都把炆儿吓到了。”

“你看看他现在这模样,哪有半点皇孙该有的样子。”

闻言,朱标看向朱雄英,顿时眉头一皱。

朱雄英身上沾着泥巴,发髻散乱,双目通红,的确有损形象。

“雄英,怎么回事?”

朱雄英指着吕氏大声道:“她侮辱先生,说先生教的都是无用的东西,还说先生徒有虚名。”

吕氏气急败坏道:“你看看,这孩子连母妃都不喊了,荒唐,荒唐啊。”

“住口!”

朱标怒视着她喝道:“帝师乃是父皇和我的恩师,你哪来的胆子,口出狂言!”

啊?

吕氏愣住了,她没成想,朱标的反应,也会如此激烈。

“我......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

朱允炆也小声道:“父亲,别生气了,母亲也不是有意的。”

“唉......”

朱标叹了口气道:“也罢,那就禁足五日,好生悔过吧。”

闻言,吕氏直接懵逼了。

自从常氏死后,她可是备受朱标信宠的人,所以才敢对朱雄英颐指气使。

但是,就因为说了一句抱怨的话,就得禁足五日?

禁足可不是不让出宫,而是不允许走出自己的行房。

连着五天足不出户,见不到太阳,是个人都受不了,和关小黑屋差不多。

“我......”

“嗯?”

朱标眉头一皱,大明太子那不容置疑的气势显露。

吕氏心头一颤,赶忙点头道:“我知道了......”

“回去吧。”

朱标丢下一句话,就要赶紧回去继续学习。

“等等。”

“还有事?”

吕氏赶忙道:“我父亲的事,能不能再调查一下?我总觉得里面有些蹊跷。”

吕本经过御医的调养,已经脱离了鬼门关,可王阳和李风这俩货,下手黑的一批。

哪怕吕本小命保住了,可今后也只能瘫在床上,话都说不出来。

朱标脚步一顿,心中有些感慨,朱元璋虽然没说,但朱标也能猜个差不多。

虽说是咎由自取,但毕竟是自己的岳丈,终究有些不忍。

于是轻声道:“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了,只是普通的报复而已,那死囚已经伏法,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

闻言,吕氏有些失望,却也无计可施。

上至皇上,下至刑部都是这个说法,她又能怎么办?

“好吧......”

吕氏落寞的点点头,随后道:“还有一件事,这几天,番邦使臣已经陆续到了应天。”

“此时正是彰显大明风范的契机,你看是不是找个人,招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