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赢无忧匆匆走进书房,坐在书桌前,铺开一张洁白的宣纸,提起毛笔,蘸饱墨汁,开始撰写奏折。她深知这份奏折的重要性,因此每一个字都斟酌再三,力求用最简洁明了的语言表达出核心要点。虽然要求简短,但其中所蕴含的信息量却不容小觑。
然而,仅仅一封奏折还远远不够。赢无忧需要制定一份详尽的方案,以确保计划能够顺利实施。于是,在完成奏折后,她稍作休息,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便继续投入到方案的编写工作之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窗外的阳光逐渐西斜,透过窗户洒在书桌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但赢无忧全神贯注于笔下的文字,对周围环境的变化浑然不觉。
随着最后一笔落下,赢无忧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放下毛笔,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指,然后轻轻揉了揉发酸的手腕。长时间的书写让她感到些许疲惫,但看到眼前堆积的稿纸,心中又涌起一股成就感。
缓缓站起身来,赢无忧伸展了一下身体,走出了书房。此时,夜幕已然降临,屋子里的光线也变得昏暗起来。
用过简单的晚餐后,赢无忧并没有立刻去休息。她重新回到书桌前,拿起刚刚写好的方案仔细查看起来。从整体框架到每个细节,她都逐一核对,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存在疏漏的地方。直到确认方案毫无问题,她这才放心地收起奏折和方案,起身走向卧室。
洗漱完毕后,赢无忧钻进温暖的被窝里,闭上双眼。温暖的火炕仿佛具有神奇的魔力一般,瞬间就让赢无忧浑身都感到无比惬意放松。没过多久,疲倦不堪的她就沉沉睡去,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万籁俱寂的深夜,赢无忧如同往常一样沉浸在香甜的梦乡之中。突然赢无忧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她缓缓睁开双眼,感受着身下那温暖舒适的火炕传来的阵阵暖意,思绪也渐渐清晰起来。
赢无忧静静地躺在床上,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近日来一直在构思的方案。她开始仔细地回忆每一个细节,对整个方案进行全面而深入的复盘。随着思考的不断推进,赢无忧越发感觉到这个看似完美无缺的方案其实还存在着一些难以忽视的漏洞。这些漏洞稍有不慎便可能会给大秦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
想到这里,赢无忧再也无法安坐于床榻之上。她迅速翻身而起,动作利落地穿好衣物,然后毫不犹豫地朝着书房走去。推开房门,一股淡淡的墨香扑面而来。只见书桌上整齐地摆放着一叠厚厚的纸张、一支精致的毛笔。
赢无忧轻轻地走到书桌前,缓缓坐下。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后,便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对方案的进一步完善当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窗外的夜色愈发深沉,但赢无忧却浑然不觉。她时而眉头紧锁,苦思冥想;时而奋笔疾书,记录下瞬间闪过的灵感火花。
就这样,经过整整一夜的苦苦思索与反复推敲,当黎明的曙光透过窗户洒进书房时,赢无忧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因为此时此刻,对于昨日所设想的官僚体系,她不仅找到了那些潜在的漏洞并加以弥补,而且还在此基础上萌生出了许多全新的想法和极具创新性的改进措施。
在不知不觉之中,原本漆黑如墨的夜色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轻轻拂去一般,渐渐地变得明亮起来。赢无忧缓缓地抬起头,将目光投向窗外,只见那东方的天际已然泛起了鱼肚白,昭示着新一天的开始。
她轻轻地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就在这时,一阵轻柔而有节奏的敲门声传入了她的耳中,不用想便知道定是翠儿前来催促她上朝了。
赢无忧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先是仔细地理顺了桌上摆放得略显杂乱的奏折和方案,确保没有任何遗漏或错误之后,这才迈步向着书房门口走去。当她打开房门时,果然看到了站在门外一脸恭敬等候着的翠儿。
赢无忧微微点了点头,示意翠儿去忙吧。随后,她穿过庭院中的小径,径直朝着章台殿而去。
此时阳光已经渐渐的升起,整个咸阳城仿佛都被唤醒一般。那灿烂的光芒映照在蔚蓝的天幕之上,将天空渲染成了一片绚丽夺目的金黄色调。而坐落在城中的章台殿,则在这初晨的光辉照耀下,更显其庄严肃穆之态。
赢无忧远远望去,只见那殿宇的飞檐高高翘起,如展翅欲飞的雄鹰;斗拱交错纵横,似精巧复杂的棋局。每一处雕刻皆细腻入微、栩栩如生,无论是灵动婉转的龙凤图案还是庄重典雅的云纹浮雕,无一不展现出能工巧匠们的高超技艺。再看那朱红色的宫墙蜿蜒绵长,宛如一条沉睡中的巨龙静卧于大地之上,气势恢宏,令人心生敬畏之情。这些建筑元素相互映衬,共同彰显着大秦帝国的无上威严与雄浑气魄。
赢无忧被眼前壮丽的景象所震撼,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感慨:“好美啊!”
然而,与赢无忧悠然自得、尚有闲情逸致欣赏美景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其他官员,他们一个个满脸愁容,都像是霜打的茄子般垂头丧气。
这时,其中一名官员忧心忡忡地开口问道:“丞相他们已经连续好几日不曾来上朝了,诸位说说,咱们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另一个官员接着附和道:“可不是嘛,我瞧着今日前来上朝的人数比起昨日更是稀少得可怜呐。”话音未落,其余众人纷纷转身张望起来,果不其然,只见朝堂之上稀稀拉拉地只立着寥寥数人,放眼望去便能一览无余。
不知是谁率先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仿佛这一声叹息打破了某种沉寂一般,紧接着便是此起彼伏的叹息声响彻整个朝堂。此情此景之下,众人心中皆是一片哀叹——如今这朝堂之上已然没剩多少人了,国之要事该当如何处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