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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则之前为了求得胤禛原谅,自己虐待自己找苦吃,他额娘帮了柔则一把,在柔则的药里下了令人虚弱的药。

他忙着给他额娘擦屁股呢!

反正他额娘报复柔则,谁都别想逮到他额娘的把柄。

而且,宜修现在完全虽然放下胤禛,但受从小的教育影响,虽然不爱这个男人,依旧老老实实的为胤禛守着贞洁。

胤禛这个渣胖橘哪里配。

一个不行的渣男,既不能给他额娘带来快乐,又不能给他额娘带来情绪价值,守着干嘛。

弘晖给宜修寻摸了一个漂亮小厮养着,还给漂亮小厮用了忠心符。

保管这小厮一心对他额娘,不在外面乱搞,干净卫生、年轻好用、漂亮养眼。

在弘晖童言无忌的日夜洗脑下,宜修慢慢松动。

觉得,既然胤禛都有那么多个女人,她不过是多养一个小宠,也不会怎么样,她还亏了呢。

况且,胤禛要是介意,那就不让胤禛知道不就行了。

她院子里留的都是心腹,偶尔召小厮做个消遣娱乐,也是排遣怨气寂寞,这样她也不会生事不是。

别人不来招惹她,不威胁到弘晖的地位,她也不会主动去对付别人。

胤禛的后院也少生些事,多好。

这样一想,宜修都觉得她太善良了。

大致猜到宜修想法的弘晖一百个赞同,并且默默将院子里的人都用了忠心符,为额娘的性福生活保驾护航。

宜修也终于体验到了什么叫年轻小伙猛如虎,什么叫快活似神仙。

实践出真知,这都是蔡美林检验出来的真理,不找二十五岁以上了。

在清朝,无论男女都经事早,这个年龄还得打个折扣。

正常人都如此,渣胖橘那个四力半更是。

拉弓不行;

骑射不行;

床上功夫也不行。

宜修嫁给渣胖橘好几年,这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不止男子能在这事上获得快感。

于是,宜修更加不耐烦应付胤禛了。

每每都是端着胤禛最不喜欢的守矩模样,将胤禛的兴致败掉,只跟胤禛睡素觉。

反正府医说她的身体基本已经不能再生了,宜修连意外有孕都不担心。

可惜,宜修不知道的是,弘晖已经用木系异能,暗地里把她身体的亏空补好了大半了。

当然,为了额娘玩得开心,弘晖是给漂亮小爹用了一颗三年期的避孕丹的。

宜修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柔则身子却是越发的弱了。

太医看不出来,柔则也只以为是产子的亏空没养好。

还在一心指望着梨雪给胤禛下药,一举得男呢。

弘晖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可见那副药损伤的只有母体,对孩子没有太大的影响。

待梨雪生下孩子后,她好好补偿梨雪便是了。

可惜,梨雪设计胤禛,给胤禛下药成事后,不仅没有怀上,还得了胤禛的厌弃,被胤禛训斥,长期禁足了。

毕竟,胤禛已经绝嗣了呀!

再怎么有效的虎狼之药,也只是凡药,怎么能越过这不平凡的绝嗣药怀上了。

不仅怀不上,一副虎狼之药,足足让胤禛歇了半个多月,才能重振雄风。

让胤禛对梨雪格外恼怒。

对柔则也迁怒了起来。

这份迁怒最开始还比较隐晦,在弘晖设计,让胤禛亲耳听到柔则和觉罗氏的对话时达到了巅峰。

“额娘,你那个药方到底对不对,你不是说宜修当初就是用了这个药方才一击即中,得了弘晖的吗?”

“现在都过去一个多月了,府医还是没有从梨雪身上把出喜脉,不仅如此,梨雪的月事还来了。”柔则捏着绣帕,哀怨的看着觉罗氏。

觉罗氏语气疑惑,“不应该啊,是不是梨雪没有吃那药,结果骗你说吃了。”

柔则:“我的人亲眼看到梨雪吃下的…”

觉罗氏还在思考原因,柔则噼里啪啦的一通乱打,“额娘,要不别强求了吧,不行就等以后四郎自然而然有了孩子,我再抱过来。”

柔则语带哭腔,“上次将梨雪推给四郎我就难过了好久,要不是将事情全部推到梨雪背主爬床上,四郎怕是要好久不理我…”

“上个月又让梨雪给四郎下药,被四郎厌弃,如今我实在没法子了,我就是不想看到四郎日日在别的女人床上,才选了相貌身材都不出众的梨雪,谁知道梨雪身体那么好,还会武功,竟然迟迟怀不上…”

胤禛在门口听着,脸色越来越黑。

所以之前害得他连续半个多月上朝腿软无力的罪魁祸首,是他心爱的菀菀?

菀菀不仅将他推给别人,还给他下这种虎狼之药?

那个心地善良、温柔体贴、一心只有他的菀菀,为何如今变得心机深沉。

这样的菀菀与皇阿玛后宫的嫔妃有什么两样。

胤禛还在头脑风暴。

房里的觉罗氏仿佛被点醒了。

“对啊!当初宜修都能用药怀上,梨雪从小练武,还服用了那副强效的坐胎药却没能一举怀上,可见是胤禛他年纪大了,不好生育。”

“不然也不会至今膝下只有一个弘晖,前两年还能说胤禛专宠你,今年菀菀你有孕后,胤禛可是在后院到处歇息的,怕不是不行了吧…”

说着说着觉罗氏就把自己说服了,一把抱住柔则,开始哭泣,“我可怜的菀菀啊,若不是胤禛不行,说不定菀菀你的那个孩子也不会生下来就是个死胎啊…呜呜呜…”

觉罗氏越哭越对自己的猜测深信不疑,甚至觉得那什么太医说的自己小外孙是因为息肌丸才未出生就没了也是假的,是胤禛为了掩饰自己不行才将锅甩到她的菀菀身上。

“我可怜的菀菀啊…当初就不该因为胤禛突然晋为郡王,宜修变成郡王侧福晋不平。”

“若不是看着胤禛突然被皇上重视起来,我就不会想着让你毁约勾引胤禛,你如今就不会连有子息都困难,还替胤禛背了锅…”

觉罗氏说着说着,柔则表情慢慢松动。

胤禛怒火已经烧到天灵盖,“嘭!”一脚踢开房门。

突如其来的响声,将觉罗氏和柔则吓了一大跳。

两人纷纷看向响声的来处,胤禛额头青筋暴起,赤红着双眼,恶狠狠地瞪着她们。

柔则被这目光盯得心慌,蹭一下站起来,强自扯出笑容,结结巴巴地喊道:“四郎…”。

觉罗氏心里也虚得不行,私下嫌弃胤禛归私下,拿到台面上来说,还被胤禛当场听到,这…,觉罗氏难得没有摆谱,讪笑着站起来,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胤禛却不给觉罗氏这个机会。

咬牙切齿道:“怎么,继续啊,本王倒是想听听你们母女还要安什么在本王身上…。”

柔则见状忙不迭地摆手,眼中带着泪花楚楚可怜地望着胤禛,“四郎误会了,额娘她只是为了安慰我失子不能有孕这才一时失言……。”

胤禛冷笑一声,“一时失言?怕是心中早就如此作想。”

“觉罗氏,本王敬你是长辈,未曾想你竟是如此看待本王的,什么脏的臭的都往本王身上安。”

“还有你,本王冒着触怒皇阿玛的风险求来的福晋,现在,本王该叫你菀菀,还是乌拉那拉·柔则,往日只觉得你温柔娴静、体贴周到、善良贤惠,无一处不好,今日才知是这般表里不一之人。”

“本王可真是娶了一个‘好’福晋啊”,胤禛刻意加重好字的音,讥讽的看着柔则。

柔则一听哭得更凶了,“四郎,我没有…。”

胤禛哼了一声,“莫要再惺惺作态了,你心机深沉,本王实在看不明白,你到底又在对本王演什么。”

觉罗氏气极,虽然心虚,但不影响她恼怒胤禛如此对菀菀,说不定…说不定胤禛并没有听完全呢,“胤禛,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菀菀她事先半点不知情,因为你陪着宜修回门时对你一见倾心,为了嫁给你,这才配合我行事,你怎么如此冤枉她。”

胤禛听了觉罗氏的话,微微一愣,随后更是愤怒,“你以为本王是傻子吗?你们说的一切本王都听到了!”

“将本王推给别人,给本王下虎狼之药,勾引本王让本王冒着大不讳夺臣子的未婚妻,还污蔑本王不育…”说到最后,胤禛眼中的怒气翻滚得越发厉害,像要将觉罗氏吞噬一样。

“桩桩件件,都是本王亲耳听到,哪里冤枉了你们,岂容你们如此肆意妄为。”

觉罗氏没想到胤禛一点情面都不留,脸色涨红。

柔则急忙拉住胤禛的衣袖,哭着说道:“四郎,不管怎样都是菀菀的错,菀菀实在是怕,自从上次生产后,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大不如前了。”

“菀菀只是想留下一个与四郎的结晶,让四郎看到孩子就想起我,这才一时失智,做下错事,让四郎生气。”

胤禛甩开她的手,“不必在此装模作样,本王不会再轻信于你。”

胤禛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觉罗氏和柔则,冷声道:“福晋既然身子不好,便好好留在府中养着,不要随意出门。”

“苏培盛!”

“奴才在。”

胤禛看了一眼觉罗氏,“本王这王府庙小,容不下乌拉那拉福晋这尊大佛,送客。”

说完胤禛拂袖而去。

觉罗氏望着胤禛远去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胤禛的背影大骂:“好你个薄情寡义的胤禛,我们菀菀这么真心待你,你竟如此对待她。”

柔则瘫倒在地,哭声不止。

苏培盛不知王爷后面又会怎么样,只能保持不出错,扬起笑容,道:“福晋,这边请。”

觉罗氏将柔则扶起来坐到椅子上,好言安慰后,才拍了拍衣袖,骂骂咧咧的走了。

柔则之后闭门不出,每日对着镜子喃喃自语,人也日渐消瘦。

胤禛离开正院后,偷摸着让心腹去寻了几个名医带到他一个私密的宅子里。

胤禛恼恨柔则与觉罗氏的所作所为,但也把觉罗氏的话听进去了。

虽然他并不觉得自己身体有什么问题,但是觉罗氏说得也有些道理,他的膝下如今还只有弘晖一子,如今后院中怀孕过的也只有宜修、苗格格、柳格格和柔则。

他得看看,会不会是中了谁的算计。

隔着一层帷帐,大夫们不知帷帐后的是哪位贵人,纷纷直言不讳,“这位爷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就是经事早了些,又患有弱精之症,子嗣方面比常人难上些许。”

胤禛脸唰的黑了下来,给夏刈使眼色。

夏刈瞬间意会,询问道:“可有治疗之法?”

大夫:“这弱精之症是天生如此,虽能调养,但用处聊胜于无。”

“这位爷不必担心,若是夫人身体好,还是不影响孕育子嗣的,只是早些晚些的区别,若是夫人是易孕体质,爷您也能儿孙满堂,绕环膝下。”

胤禛脸色缓和,微微点头,夏刈很有眼色的出声,吩咐外面的人将大夫带下去。

胤禛暗自思索,这后院的女人看着都不是好生养的。

还是得新进点人才行。

次日用晚膳时,胤禛就暗示宜修去向德妃要两个好生养的人进府。

宜修得了胤禛的暗示,也没有什么所谓,带着弘晖进宫向德妃请安时就顺口提了一下。

毕竟,好生养不代表就能怀上不是,她可已经收到消息了,胤禛得了弱精症,再用些手段,胤禛很难有子嗣的。

就算侥幸有了也无妨,弘晖已经五岁,他们威胁不到弘晖。

当天,宜修便带着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便进了王府。

柔则听闻此事,心中更是悲苦,觉得自己愈发被胤禛厌弃了。

连她这个福晋之职都全由宜修代替了。

慢慢的,柔则越发虚弱下来,到后面直接卧榻不起。

而两名新人,一个性子活泼,名为李静言,乃知府李文熚之女;另一个温婉沉静,唤作叶枫瑶,乃京中一个六品小官的女儿。

李静言初入府便四处探寻,说话活泼开朗不过脑。

叶枫瑶则规规矩矩,小心谨慎地猫在院子。

巧的是,两人被宜修安排住在同一个院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