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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大巫认定箫晨暗恋他后,他这段时间心情就好了不少,偶尔还会儿接小燕子他们抛过来的话茬。夏天逐渐到了,荷花湖的荷花已经竞相开放了,今天众人一起在会宾楼聚会完后,小燕子永琪箫剑晴儿大巫箫晨三对回了宁园。

今晚凉风习习,箫晨和箫剑有事商量,大巫跟阿香阿山就先回了青山院,快走到青山院门口大巫嗅到风中的阵阵荷花香,再加上今天在会宾楼吃了柳青给他做的桂花糖糕,那糖糕是阿娘在世时经常做给他吃的,他想起了阿娘,阿娘生前最爱白荷,宁园里的荷花他记得好像有白有红,突然就吩咐道:“去荷花湖。”

阿香阿山引着他来到了湖边,湖里现在满湖荷花竞相盛开,有红,有白,他站在湖上的亭廊边感受着空气中的荷香,阿香阿山紧紧在一旁守着,风吹的荷叶贴到了他身前的衣服上,他感受到了伸出手摸了摸荷叶,又出声询问道:“这里有没有白色的荷花?”

后面的两个小厮站在亭廊口打着灯笼,阿香回道:“有,有好多,红色和白色都有。”大巫随即伸手往前抓了两把,自己差点没站稳阿山阿香扶住他站稳,大巫笑着说道:“我就记得这里有白荷花。”

说罢不顾阿香阿山阻拦又朝着湖面伸手摸索,阿香阿山两人急忙拉住他阿山道:“首领别在朝前伸手了,这跟前离得最近的那朵是红的。”听罢大巫失魂落魄的垂下手,阿山阿香心里也不好受,大巫唉声叹气道:“你们谁去给我摘几朵白荷花,今天在会宾楼吃了柳青做的糖糕,刚才走在路上的时候又闻到荷花香,我突然想起了阿娘,记得阿娘生前最喜欢白荷花了,我想要几朵白荷花,摘的时候小心点不要弄坏了其他花和荷叶,不然小心箫剑明天又要发威。”

阿山立即回道:“属下去,属下这就去给首领摘。”说罢阿山就运起轻功飞向荷花深处,大巫又打发着阿香去给他摘几个莲蓬,阿香随即也运起轻功飞了出去给他找莲蓬,这下他一个人站在这里了,路口那两个打灯笼的是这府上的家丁,大巫一人站在池边阿山很快就带着一朵开的正好的白荷花还有一朵刚盛开一点的花苞回来递到大巫手上,大巫拿着花,小心的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又宝贝的摸了摸花才轻声说道:“小时候都是我抢着去给阿娘摘,哥哥永远抢不过我,没想到现在我也得让别人给我摘了。”

阿香拿着几个莲蓬回来递给大巫,大巫拿着莲蓬自己抠出一颗莲子出来喂进嘴里刚咬了一口立即就吐了出来吐槽道:“这怎么比药都苦。”阿香回道:“首领应是咬到了莲心。”

大巫听完把莲蓬递给阿香,阿香接过莲蓬剥了几颗莲子给大巫,接过后只是拿在手里,转过身背对着阿香阿山,三人就这么静静立在亭廊上,他一只手扶着亭拦,突然开口道:“你们还记得我阿娘的样子吗?”阿山阿香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听大巫又默默说道:“我自己都快忘了他们的样子了,时间过的真快啊。”

他此时又吩咐道:“你们两个回去找个花瓶过来,我要装这池塘里的水插这两朵白荷。”阿山有点不放心轻声道:“我回去找就行,让阿香留下照顾您。”大巫这时突然厉声道:“照顾我什么,我又没缺胳膊少腿,我要一个人在这待一会儿,你们回去找吧。”

说罢不在开口,阿香阿山俩人以为他是想家人了,所以想一个人安静会儿俩人默默退了下去,回青山院拿个花瓶,大巫听见俩人离开的声音,长叹了口气后把阿山给他摘的白荷花丢到了身后的亭廊上,自己又朝着湖面伸手摸索想要自己摘,摸索了半天只有荷叶,顿时生起气来,此时他心里十分急躁,他不明白自己就想亲自动手摘朵白荷为什么就是摸不到,他抓狂的扯烂了那几片被风吹的挨在自己身前衣服上的荷叶后,直接运起轻功向湖面飞了出去,可是他什么都看不到,根本不知道该往那个方向去,此时他就像一只被蒙住眼睛的小兽,没有方向,到处碰壁,轻功飞到空中,身边也没有人给他提醒方向,他又想转身沿着刚飞出来的路线回去就行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那样做,而是在空中泄了力直直从空中掉入了荷花湖里,扑通一声惊起了几只在荷花深处栖息的水鸟,箫晨和箫剑一同正往自己的院子走着,先是听见了扑通一声,而后水鸟的叫声,随后就是家丁的叫喊声“首领落水了,首领掉到湖里了,快来人啊……”

霎那间,箫晨和箫剑,拿着花瓶的阿香和阿山还有正在青山院附近守着的侍卫,几方人迅速的赶到荷花湖,阿香阿山俩人赶到时就见箫晨和箫剑俩人已经跳进湖中,阿香把手中的花瓶扔到附近的家丁手中就和阿山俩人也跳进了湖中,消息一下子就传开,回到院子的小燕子永琪赶紧也赶了过来,不一会儿晴儿带着两个丫鬟也过来了。

因为这次大巫是落入了湖中间,跳下去救他的几人都找了好几分钟才找到他,上岸后几人浑身上下都多少沾了一些泥泞,大巫的脸色都已发清,箫晨颤颤巍巍的探了一下他的鼻下,顿时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上天护佑还有一点微弱的气息,箫晨连忙按压着他的胸口,过了好一会儿躺在地上一直没反应的人才吐出几口水,箫晨见他吐出水才松开手泄下力气顺势倒在一边大口的深呼吸着,泪水不受控制的滚落下来,不过也就一瞬他就恢复了正常吃力地爬起身扛起了地上的大巫回了青山院,这次下水的箫剑也累的坐在地上缓了半天才恢复过来,由着晴儿和永琪小燕子扶着他起来回他们院子换了身干净衣服才去了青山院看情况,青山院里灯火通明,阿香阿山俩人没来得及换衣服就这么湿漉漉脏兮兮的站在紧紧关闭的门口守着,直到箫晨给大巫洗干净换好衣服后才打开门发现阿山阿香还站在门口,箫晨跟他俩一样,也没来得及给自己换身衣裳,他吩咐道:“先去换身衣服再过来。”

说罢箫剑他们也到了,阿山阿香俩人只好先下去洗漱换衣去了,进去后只见大巫脸色煞白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小燕子看着箫晨现在这样混身湿透又脏兮兮狼狈不堪的样子,心疼的眼眶发红说道:“哥你先下去洗漱换身衣裳,这里我们在这守着,阿木要是醒了我们马上叫你,晴儿已经让厨房熬姜汤了,大夫也在过来的路上了,你别着急。”

箫晨好像没听到一般就呆呆的看着大巫,箫剑抓住他摇了摇他的手臂厉声道:“你赶紧去洗漱,你要是倒了阿木就更没希望了,赶紧去。”箫晨一下就醒了过来,立即去了里间的盥洗室,快速的清洗了一遍又换上了干净衣物出来,此时巫医还有府医正在给大巫诊脉,阿香阿山也换了干净衣服过来了,大家都站在床前,永琪递过来一碗姜汤给箫晨说道:“赶紧喝了吧,厨房送来的姜汤,刚才阿香阿山还有箫剑都喝过了,你赶紧喝了等会你好喂阿木。”

箫晨接过姜汤一饮而尽,两个大夫也诊完脉了,恭敬回道:“现在还看不出来有什么大问题,只是落水后必定是要受寒的。”随即大夫就下去开药去了,箫晨坐在床边紧紧盯着他,箫剑这时在问阿香阿山:“怎么回事,你们两不是时时跟着的吗?”

阿香红着眼睛回道:“回院子的路上,首领闻到了荷花香就说要去看荷花,到了湖边,问我们湖里有没有白色的花,我们说有,首领就说他想起了老夫人还有前首领,说到他小时候经常给老夫人摘荷花,老夫人生前最爱白荷花,首领就让阿山去给他摘两朵白荷花,又打发我去摘了两朵莲蓬回来,吃了颗莲子又说莲子比药还苦,又说着什么时间过的太快了,问我和阿山还记不记得老夫人他们的样子,我和阿山还没回话,又打发我们回来找个花瓶过去,说要装湖里的水养花,阿山让我留下,首领就发脾气让我们俩一起回来拿,没办法我们俩只好一起回来找花瓶,没过一会儿就听到叫人的声音。”

箫剑几人都表示知道了,小燕子晴儿听完阿香阿山俩人的话语已凄然泪下了,箫剑又把那两个掌灯的家丁叫过来询问俩人只道:“首领主子让阿香侍卫和阿山侍卫离开后,自己一人站在亭廊边一只手一直往湖面上摸索,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想自己摘荷花的,只是他一直没摸到,抓狂的把他身前的荷叶都扯的稀巴烂,然后才运起轻功朝池中飞去,但是我们只见到他飞到一半就直直掉进湖里了,我们也不会水,只能赶紧叫人。”

几人听完也就让两个人退下了,箫晨想叫醒大巫起来喝碗姜汤,却怎么都叫不醒,箫剑见箫晨现在这副听不进话失魂落魄的样子也不放心让他一人留在这照看,所以先劝小燕子晴儿回去休息了,他和永琪两个男人陪在这守着,不过半柱香大巫就开始发热起来,身上烧的滚烫,巫医送来的药箫晨好不容易喂进去半碗没过一会儿全吐了出来,没办法箫晨一直守在身边换帕子给他冰额头,永琪箫剑还有阿香阿山四人守在跟前给箫晨帮忙,夜深了,箫剑永琪坐在旁边的椅子里撑着头简单休息,箫晨跪坐在床前紧紧握着他的手,突然大巫开始说起了呓语,苗语汉语夹杂着,永琪他们听不太清,箫晨也不理会他们,还是阿香给他们解释道:“首领在叫母亲,叫大哥…首领想老夫人他们了。”

说罢阿香也控制不住的眼泪直掉,箫剑永琪听的悲从心头蔓延开来。可怜的孩子,比他们小好几岁的孩子,在一年时间里相继失去了所有爱他的家人,一人扛起了大梁,现在又遭逢大难,心里该是有多委屈难受才会在梦里叫着亲人。一晚上昏昏沉沉嘴里不停的叫着亲人,箫晨跪坐在床前一晚上握着他的手一动不动的陪在他身边,听到他昏昏沉沉叫着亲人箫晨只觉心如刀割一般,天快亮时箫剑永琪又叮嘱一番才离开回了自己院子简单休息一下就要去上朝,阿香阿山也一直劝诫箫晨让他去休息一下他俩在这守着,俩人一人一边扶着箫晨起身,箫晨并没有去休息而是径直去了隔壁的佛堂跪在佛前边哭边磕头祈求佛祖能够垂怜自己可怜的爱人。

天刚亮一会儿小燕子和晴儿带着早餐过来,小燕子想去看他哥哥一眼,阿香告诉她箫晨在隔壁休息,小燕子悄摸摸走到门口推了个门缝就见到他的哥哥此时正跪在蒲团上对着佛像不停的磕头,小燕子一时心疼难忍,眼泪不住的就流了下来,箫晨在她眼中虽然没有箫剑那么亲近,他们也不是一母同胞的亲生兄妹,可她心里箫晨跟箫剑的地位平等都是他的哥哥,箫晨是个比箫剑细心十倍的人,这些年虽然不在北京长住,但箫晨几乎每个月都会给小燕子她们几个送礼物,在一起时会照顾她们女子的心情。她们也一直把箫晨当成了亲生哥哥。此时小燕子看到平时玉树临风,温文尔雅的哥哥不顾形象仪态涕泪横流不停的磕着头,小燕子再也忍不住推开门扑过去抱住箫晨哭着叫道:“哥,你别在磕了,哥你心疼心疼自己行吗……”

听见这边的动静,晴儿还有阿香阿山管家都赶紧跑过来,映入眼帘的就是这幅让人落泪的画面,只见小燕子拼命拦着箫晨不让箫晨在向佛像磕头,可箫晨好像根本听不到小燕子的声音,其余几人也随即过来帮小燕子拉箫晨却被箫晨一把推开,箫晨自顾自的说着:“你们不懂,你们不懂,金长老当时说的话应验了,我有罪,是我带坏了他,我不顾礼义廉耻,罔顾道德人伦,不顾一切跟他在一起,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及时纠正他,我的错,我罪大恶极,我要赎罪,祈求佛祖的原谅……”边说边不住的磕头,众人早已泪流满面,几人拉扯着箫晨想让他停下来,在佛堂里拉扯半天最后是阿山一手刀打晕了箫晨这才赶紧背着箫晨去了隔壁的卧室,阿香先给诊了脉后急忙说着:“公主,赶紧派人去请常太医,萧公子这脉象不太好,我先让巫医给煎一副祛寒的药先让萧公子服下。”

小燕子立刻就让四大才子回宫小蚊子小虫子接常太医,小桌子小凳子去朝房等着下朝通知箫剑他们让他们下朝赶紧回家。四大才子接到命令后马不停蹄的赶回宫,晴儿已经提前让家仆去学士府会宾楼送了信,巫医很快把祛寒药送来,阿香叫醒箫晨,箫晨面无表情的接过药一饮而尽后不顾劝阻起床去了大巫床前继续守着,大家拿他真的没办法,只能随了他,大巫一直都是烧一会儿就退了,过一会儿又开始烧起来,一直昏昏沉沉说着梦话,大巫这时又开始叫起了母亲,箫晨没办法只能握着他的手不住的抚摸,安慰。

紫薇,赛雅柳青金锁柳红赶到了五人见到这样的场景都惊了一跳,一晚上没见怎么就成了这样,晴儿快速的给他们解释了一遍,五人震惊担心不已,此时大巫声音愈加大了起来叫道:“阿娘、大哥、哥别走,阿娘别、别走孩儿给您摘了白…荷,别走,别走,孩儿听话,阿木以后保证不在胡闹了,不要丢下阿木、不要丢下阿木一个人、不要走。”

大巫最后大叫了声“不要走”就彻底没了反应,卧室守着的几人上到小燕子晴儿他们这些主人,下到管家仆人无一不是泪流满面,巫医此时正在给大巫施针,箫晨自己发着高烧还在床前一动不动的守着,施完针大巫的情况才算好了一点,叫他能有反应但是人还是一直没醒来,柳青阿香阿山帮着箫晨一起给大巫灌了碗药下去,药喝下去后大巫平稳的睡了过去,小燕子紫薇来劝箫晨让他休息一会儿,任凭俩人怎么说,箫晨就是没反应跟个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守在床前,没过一会儿,箫剑他们带着常太医快马加鞭赶了回来,几个男人都没来得及换衣服,穿着官服就赶了过来,小燕子边哭边说了今早发生的所有事,连箫晨在佛堂说的那袭话小燕子都一句不差的重复给了箫剑听,箫剑还有几个男人顿时红了眼眶,箫剑劝慰箫晨,箫晨也跟之前一样像是根本听不到他们说话一样,只顾着让常太医赶紧给大巫把脉,常太医也是头疼不已,又看着床上人脸色不对,也就没多话赶紧认真的诊起了脉,没一会儿长安还有隆安也过来了,常太医把完脉探了口气说道:“他这是你们十全十美以前的老毛病啊,心悸气短,五心烦热,气机不畅,肝郁气滞,典型的郁症现象,又染了风寒,好像肺部也不好,这脉象还有肺气不宣的表现啊。”常太医刚说完只见箫晨突然扑通一下跪在他面前扯着他衣服叫道:“常太医,常太医我求求你,你快救救他,常太医你快救救他,我给你磕头,常太医我给你磕头,只要你治好他,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常太医都被吓懵了,箫剑几人扑过来就要拉箫晨起身,箫晨推开他们自顾自拉扯着常太医求常太医,最后箫剑实在没办法跟阿山前面一样,一手刀直接打晕了他,扛起他回道:“常太医,麻烦你跟我过来再给舍弟看一下。”说罢就扛着箫晨去了隔壁的卧室,永琪和尔泰直接一人一边提溜着常太医众人也跟着进去,箫剑把箫晨放在床上后,常太医仔仔细细的把完脉后又叹了口气道:“郁症啊,跟外面那个差不多,箫剑,你这个弟弟这次恐怕是真的崩溃了,精神错乱,承受不住了,这都有些疯癫了,也是风寒侵体,怎么这两个昨晚干嘛了都寒重热轻。”

箫剑连忙回道:“常太医,你只管好好治他们俩,一定要治好他们俩,昨晚阿木掉进湖里了箫晨跳下去救他,才染的风寒,开药只管开最好的,我们家用得起,您一定要治好他。”小燕子满脸泪水的附和着,常太医点点头答应会好好治他们的,不一会儿外面的阿香又跑进来叫常太医快出去看,大家伙又跟着出去看大巫这里的情况,只见大巫又开始说着呓语嘴里不住的叫着哥哥、母亲别抛下他,听的大伙心肝肠寸断,连站在外围的长安隆安俩人都红了眼眶,常太医赶忙给大巫施了针,大巫慢慢平静了下来,紧接着开药煎药忙的脚不沾地,一直到中午大家齐心协力喂了俩人吃过药后,看俩人气息都稳定下来,众人才在院子里坐下准备用中饭,大家都哭丧着脸,心里都难受心疼,饭也没怎么吃,桌子上有一道牛乳蒸酥酪,紫薇看着这道甜点触景生情道:“这些甜点都是阿木平时喜欢吃的,哎,实在是太可怜了。”说罢又不禁落下一行清泪,众人也没什么兴致吃饭,只是为了填饱肚子有力气硬撑着用了一碗后,就撤了饭菜,管家端着两份鸡汤小米粥进了卧室,刚进去就喊道:“哎呦,二爷你怎么又起来了,你自己还是病人快回去躺着好好休息,这边我们会帮你守着的。”

外面人听到动静连忙进来就看到箫晨跟早上一样一动不动的跪坐在床前盯着大巫,箫剑此时是又气又心疼,快步走到箫晨身边抓着他的衣领就骂道:“你疯了,他现在已经是昏迷不醒,你也把自己不当回事要把自己累垮是不是,你想想你倒了他怎么办,你要是还想他早点醒过来想他早点好,就立马给我回旁边卧室去休息。”

说罢只见箫晨呆若木鸡,像是根本听不到箫剑的骂声,箫剑见到弟弟这样更是痛心,心疼的一把抱住箫晨流着泪说道:“你想想师傅当年说的话,还有爹娘和叔说的话,爹娘和叔在天上看着心该有多痛啊,箫晨你忘了你五岁到家后爹给你取的这个字吗?“晨”代表着希望、光明,爹娘和叔当年给你起这个字就是想让你一辈子都光明灿烂,你现在这样,你让爹娘还有叔叔在天之灵还怎么安息啊,哥哥给你保证,阿木一定会好的,他不会有事的,你就去休息一会儿好不好,哥替你守在这,阿木要是醒了,哥一定第一时间去叫你好不好。”

箫剑声泪俱下,箫晨也满脸是泪只见他突然拉住箫剑的手急促的跟箫剑说道:“哥,我错了,哥我错了,我是罪人,我罪大恶极,我罪该万死,当时金长老的话都应验了,是我的错,我带坏了阿木,我不该罔顾人伦,我不该跟他在一起,我当年没有及时纠正他,由着他沉沦下去,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该遭到报应的人是我不是他……”

众人看的眼泪直掉,几位女子早已哭的梨花带雨,小燕子挣开永琪的怀抱扑到箫晨箫剑身边拥抱着箫晨哭喊道:“哥,不是你的错,真的不是你的错,跟你没关系,阿木只是受了外伤,他是英雄,他是苗疆的英雄,是大好人,他不会遭到报应的,阿木眼睛看不到只是外伤,跟你没关系,不是你的错,你不要在这样了,阿木已经昏昏沉沉了,你要是也倒了你让他怎么办啊,你让我们大家怎么办……”小燕子这一席话说完后,只见箫晨嘴里念叨着“是,我不能倒,我不能……”还没念叨完就彻底脱了劲晕倒了箫剑怀里,箫剑赶紧扛着他回了旁边的小卧室,又叫常太医和巫医过来给他扎了银针后,他才平稳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