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们不会罢休,陈小凡感觉更大的事情要发生,他一定要帮助王福贵,不能让好人落难。
陈小凡紧紧握着王福贵的手,目光坚定地说:“王大哥,你有困难要跟我说,我的能力很大,一定能帮到你。”
王福贵听了,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绝望:“他们势力太大,已经牵扯到省里了,我斗不过他们,不想连累你。”
陈小凡拍了拍胸脯,斩钉截铁地说道:“王大哥,我一定会帮助你的,不让别人欺负你。”
王福贵的眼眶湿润了,他感动地望着陈小凡,沉默了片刻后,说道:“认识你这个朋友真好,要不你帮我个忙吧。”
陈小凡毫不犹豫地点点头:“你说吧,我一定办到。”
王福贵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感觉要出事,别的事都不在乎了,最担心的是女儿,你帮我照顾女儿行吗?”
陈小凡郑重地承诺:“好,我答应。”
王福贵颤抖着双手拨通了电话,不一会儿,一个瘦弱的身影出现在仓库门口。那是王福贵的女儿王乐乐,她扎着两个小辫子,眼神中透着机灵和纯真。
王福贵看着女儿,声音略带哽咽地说道:“这是我女儿王乐乐,十二岁了。”然后又转向女儿,“乐乐,这是你的陈小凡陈叔叔,你以后就跟他走吧。”
王乐乐一脸疑惑,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呀?”
王福贵的眼圈瞬间红了,他蹲下身来,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发:“爸爸可能没法照顾你了,你先跟着陈叔叔走,爸爸没事了就去找你。”
王乐乐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什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强忍着没有哭出来,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
陈小凡走上前,拉着王乐乐的手,轻声说道:“跟陈叔叔走吧,不会让你吃亏的。”
王乐乐抬起头,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陈小凡,最终点了点头,跟着陈小凡缓缓离开了工厂。
王福贵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泪水夺眶而出。他知道,这是他目前能为女儿做的最好的安排。而陈小凡带着王乐乐,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这个女孩,等待着王福贵摆脱困境,一家团聚的那一天。
陈小凡牵着王乐乐的手,走在泥泞的小路上。王乐乐的心情十分沉重,她时不时回头望向工厂的方向,心里充满了对父亲的担忧。
陈小凡感受到了王乐乐的不安,他停下脚步,蹲下来看着王乐乐的眼睛,温柔地说:“乐乐,别害怕,陈叔叔会像你爸爸一样照顾你的。”王乐乐咬着嘴唇,点了点头。陈小凡站起身来,拉着王乐乐的手继续往前走。
在第三空间的陌生世界里,王乐乐的内心充满了忧虑和不安。陈小凡把她送到这里,交给了温雅等人,可她却始终无法展露笑颜,小小的脸蛋上总是笼罩着一层阴霾。
温雅将王乐乐带回了自己家中,试图用温暖和关怀驱散她心头的阴霾,但王乐乐依旧闷闷不乐。她的心思全然系在爸爸的安危上,那种对未知的恐惧让她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乐乐,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们能办到的一定办。”温雅心疼地看着王乐乐,目光中满是关切和怜惜。
王乐乐低垂着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感觉我爸爸要出事了。”
陆嘉玦赶忙安慰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师父有大本事,一定能保护好你爸爸的。”
王乐乐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你师父是谁啊?”
温雅微笑着说:“就是陈小凡陈叔叔啊。”
王乐乐紧咬着嘴唇,追问:“师父有什么本事?”
陆嘉玦一脸自豪,“师父的医术高明,医院治不好的病,师父能治好。师父武功高强,我做为弟子都能劈砖砍树。小雷,给她漏一手。”
石雷应声而出,取了一个瓷碗,递给王乐乐,“你能不能把它掰开?”
王乐乐双手接过瓷碗,使尽全身力气掰着,换了多个角度,小脸憋得通红,可那瓷碗却纹丝未动。
“好了,你停下吧。”石雷说道。只见他从容地接过瓷碗,两手轻轻抓住两边,未见怎么用力,只听“啪”的一声,瓷碗就被掰开了。
王乐乐瞪大了眼睛,满是惊奇,“他的劲真大!”
石雷得意地扬了扬头,“这都是师父教的,你看怎么样?”
王乐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向往和心动,“我也要拜师学艺。”
温雅和陆嘉玦相视一笑,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在陈小凡豪华的别墅中,一场看似平常却又暗藏玄机的道歉正在上演。
杨秀珍事先的招呼,仿佛是这场风波的前奏。当那个陌生的身影踏入别墅时,陈小凡心中早已充满了疑惑和警惕。
陌生人恭恭敬敬地站在陈小凡面前,语气谦卑地说道:“我是受人之托给陈先生赔礼道歉的,愿意给肖莫漓小姐一千五百万做为赔偿,卡密码是 。”说完,便将那张承载着巨额赔偿的银行卡轻轻放在了桌上。
陈小凡目光犀利,紧紧盯着眼前的陌生人,心中的怒火并未因这笔赔偿而轻易熄灭,他冷冷地说道:“是谁派你来的?”
陌生人的脸上闪过一丝惶恐,赶忙回答:“我不知道,是一个蒙面人,事情都是他安排的,我只照做而已。”陈小凡心中一凛,迅速施展探查术,确认陌生人并未说谎。这一结果让他陷入了沉思,事情显然变得复杂起来,竟然有人在暗中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对方如此迅速地还钱示好,显然是希望他不要继续追究。可陈小凡又岂是轻易能被摆布之人?但冷静下来一想,对方准备得如此充分,自己若是执意追究,恐怕也是困难重重,且完全没有线索可循。继续纠缠下去,说不定会得罪一大片隐藏在幕后的势力,权衡再三,陈小凡决定见好就收。
他叫来梁诗静,让她将银行卡捎给肖莫漓。肖莫漓接过银行卡后,又转交给了父亲。肖父怀着忐忑的心情查过之后,惊喜地发现一千五百万一分不少,不仅自己损失的钱全部回来了,甚至还多了五百万当作利息。这一结果让肖父不禁感叹陈小凡的能量实在是大,对陈小凡佩服得五体投地。
而肖莫漓,自从那次事件之后,坚定了跟随陈小凡的决心。可陈小凡却一直不见她,这让肖莫漓的内心充满了失落和难过。肖父此时也是懊悔不已,后悔自己之前的误判,生生把一个如意郎君推走了。
在一个阳光柔和的午后,陈小凡的住所迎来了几位特殊的访客。林俊秀带着神色焦急的年轻男子,出现在了陈小凡的别墅。陈小凡和梁诗静一同将他们迎进屋内。
客厅里,气氛显得有些凝重。林俊秀率先打破沉默,向陈小凡介绍道:“陈先生,我只是中间人,这位是夏建民,他的父亲突然成了植物人,医院里也查不出原因,所以才冒昧前来请您救治。”
夏建民的脸色不善,目光中带着质疑和急切,“陈先生,你见过我父亲,他是与王福贵商业谈判后出现问题的,而且不是一个人,而是当时四个都成植物人了,我怀疑是你做的手脚,你有义务救治!”
陈小凡闻言,不禁笑了起来,“这样一说我就明白了,我可以告诉你病因,他们是心术不正,做了亏心事遭天谴了。”
夏建民一听,脸色更加阴沉,冷冷说道:“你不觉得你所说很搞笑吗?这是封建迷信的说法。”
陈小凡依旧神态自若,缓缓说道:“我也觉得很搞笑,不过事情就是这样,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夏建民深吸一口气,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说道:“这个事的原因我就不追究了,希望陈先生能给我父亲治病。”
陈小凡轻轻摇了摇头,回答道:“我无能为力,要治病需要从病因入手,把病因解决了才能治病。”
夏建民一脸的不耐烦与不屑,对着陈小凡说道:“不用搞那些弯弯绕,给我父亲治病,你就说要多少钱吧。”
陈小凡挺直脊梁,目光坚定地回应道:“我不要钱,只想要两个字——公正。”
夏建民皱起眉头,摇摇头说道:“你说得再明白点,我没听懂。”
陈小凡深吸了一口气,直言道:“王福贵被公安局拘留了,这和令尊有关吧。”
夏建民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说道:“他贩卖有毒食品,属于犯罪行为,抓他实属正常。”
陈小凡冷笑一声,言道:“看来你也知晓内情。表面上看着正常,可实际情况呢?王福贵乃一介商人,若以次充好倒还说得过去,投毒则没必要吧。做这种事不仅发不了财,还会给自己招来麻烦,头脑正常之人断不会干这种事。出了这般状况,除了栽赃再无其他解释。令尊与王福贵正在进行商业谈判,第二天就有此等事发生,也未免太过巧合了吧。”
夏建民的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他那年轻的面庞满是慌乱。面对陈小凡尖锐的质问,他张口结舌,全然不知该如何应答。
林俊秀试图缓和这紧张得近乎凝固的气氛,她强抑着心头的不满,说道:“陈先生,虽说事情确有巧合,不过巧合之事也是会发生的。巧合之事可以存疑,但不可当作证据。”她的声音尽力维持着平稳,然而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显露出她内心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