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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像别人家的孩子,怎么也会被禁赛。

“误入一些禁地。”他不甚在意道。

我知道他出于想锻炼的目的经常去一些禁地挑战自己,想来他对应该对这次的新的夺冠种子选手们有很大的兴趣。

“谁罚你的?也是清虚长老吗?”我问道。

“嗯。”他点点头。

我隔天就去藏书阁给傀儡输入灵力,同时找清虚长老聊了聊天。

“其实也不用非得禁赛,是他闯祸之后主动重新布置好封印,又回来认罪认罚,本就可以从轻处罚,这些天来找我宽恕的人也不少。”清虚长老摸着胡子道。

我觉得他也想解除他的处罚,于是道:“长老你看,这次连天机阁都难得派人来了,对吧,万一人家真的赢了,可能还得担个‘要不是无寂仙君被罚,还不一定谁赢呢’的闲话,我觉得这对双方都不是很好。”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有说服力。

清虚长老慈祥的眉眼弯了弯:“你不为自己辩解,怎么对无界这么上心?”

我笑道:“我那个是该罚,我也认了,而且有我没我影响不大,但是无寂仙君这个涉及整个大比的权威性,我也想看酣畅淋漓的比赛。”

“当初这个惩罚无界也是认的,甚至还是他自己提出来的。”

这话的意思是,如果萧无界低头,他这边就能让他参赛?

我试探道:“我听闻无寂仙君最近救了凡间一个城的百姓,虽然也是出于本心,但能否看在这个的份上功过相抵让他参赛呢?”

我觉得我现在也和他们一样,想着怎么体面了,我堕落了。

“往界确实有这样的例子。”清虚道长喝了一口茶。

我点头告辞离开,快步赶回无寂宫,刚进去便看到了萧无界。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座雕塑,清冷的气质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我兴奋道:“萧无界,你明天就去找你们道门的负责人,提出说想参加这次宗门大比,其他的他们自会安排,但可能会有一些其他的惩罚代替禁赛。”

萧无界看着眼前人,她估计是一路跑过来的,衣裳还有点乱,头发也散了一点。

这是去为自己说情并且还成功了?想到这,他眼眸又幽深了一些。

“怎么啦?你不想去?放心吧,你去是众望所……”我边走近他边说。

他突然扶着我的下巴吻了过来,没有任何技巧的他只会横冲直撞,我只能攀上他的肩膀让他冷静下来,再慢慢地引导他。

只是没想到他反而激进起来,等我重新找回主动权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他的床上,身上该碰的不该碰的都被过了个遍。

我猛的推开他:“你别过来!”

萧无界也像是刚刚找回神智一般,靠在床边,我抚着额头,不知道怎么就成这样了。

我现在有个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的事实:他真的比我想象中更爱我,是爱,而不是喜欢。

当初就不该招惹他,这种人一旦动情,就是天翻地覆,不管不顾,沦陷得比谁都快、比谁都深。

他尝试着靠近我,我身影一晃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但萧无界很快跟了上来。

我移动了床头的一个法器,阵法瞬间开启,就算是他们掌门来了也不一定能破开。

这是师父留给我的底牌之一,怕我在这里受委屈。

“你让我冷静一下。”我坐在自己的床边说。

“好。”他席地而坐,背对着我。

我摸着额头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大概这就是师父给的安全感。

再次醒来时,看到的是萧无界挺直的背影,他很快就察觉到我的注视,想过来又停下脚步。

我收了阵法,朝他招招手。

萧无界立即过来:“对不起,昨晚……是我冒犯了。”

我看着他:“我现在不想说这件事,你去找你们宗门负责人把大比的事情定下。”

“好,我做完就来找你。”

“不要,出去也别让人发现。”我拉起被子。

“好……”

我看着他离开,深深吸了一口气,希望宗门大比能转移他部分注意力。

我找到自己的笔记,我记得有个秘境开启和关闭的时间与宗门大比的时间差不多,我决定去里面看看。

我不想被人发现异常,因此还是有往无寂宫去。

只是有意减少在那里的时间,萧无界取消禁赛后也忙了点。

但他仍然会把我圈在怀里:“你要去哪里?”

他估计察觉到我的疏远,我说了个秘境的名字。

“我陪你去。”他拉着我的手指。

我摇头:“你要比赛。”

“上届的魁首可以跳过初赛。”他俯首在我耳边说。

我思索一番,为了不显得我是刻意避开他的:“好,但如果时间到了你也该赶回来。”

“嗯……你希望我是第一吗?”

“我希望你们能打得痛快,这场比赛最好能青史留名。”我懒洋洋地说。

最近我都在演武场,就算我有意隐藏实力,能打过我的人也不多,我也算是能和这些天之骄子碰一碰了。

萧无界没有再说话,他想起在秦归景院子里看到的一幅长卷画作。

那时秦归景的仆人小心翼翼地搬着东西,然而,或许是太过紧张,又或许是意外使然。

那东西竟突然掉落在地上,并顺势打开了。

本来,萧无界不该多看别人家的东西,毕竟这于礼不合。

可不知为何,他的目光就那样被吸引了过去,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他。

那画卷之上,呈现的是一个少女在溪边洗发的场景。

虽然那少女没有五官,可那身形与散发出来的感觉,却让他莫名地确定,画里的人就是怀中的这个人。

那画面记录得极为仔细,每一处细节都仿佛倾注了画者无数的心血。

他也敏锐地发现,画中少女最后头上的发带与最初的发带不是同一条。

那仆人很快就手忙脚乱地把画收了起来,这时秦归景出来,脸色晦暗不明。

但仍礼貌地把他邀请进去,心不在焉地说了一些场面话。

天机楼就是这样,无论什么情况,都不忘攀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