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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我师父传给我的。”顾辞御说,在此之前,这件事他从来没有与任何人提起。

“令师是智海大师?”

“对。”

“他还安全吗?可有性命之忧?”这位高僧就是我师父的好友,也是我将来去金蝉寺要投靠的人。

他看了过来,目光灼灼:“目前应该是安全的,他们还不敢做什么,但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低头确认,地图上的字迹已经变得特别淡,也就是说,他没有撒谎。

但是听起来智海大师的处境不太好,安全只是目前的,徒弟是被放逐的。

“你……会去救他吗?”我问。

他笑起来:“当然,虽然他们说我是妖僧,但师父的嘱托不会忘。”

地图上的字迹彻底消失,我把它放回袋子里。

他还有良心就好,虽然我对金蝉寺没有太多的归属感,但对于师父的至交,我却始终抱有一份敬意和关心。

我想要拍拍他的肩膀但他太高了,只能假装整理衣袖说:“我也觉得与你一见如故。”

“是吗?但我觉得……”

话未说完他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腕,引领着我的手掌触碰到他胸膛上的神秘花纹。

“你似乎还想问这个。”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玩味。

那些花纹并非普通的纹身,像是某种神秘的符文,它们在他的肌肤上蜿蜒曲折,仿佛蕴含着某种特殊的力量。

我的手触碰到他的胸肌,结实富有弹性的触感,他的肌肉随着呼吸轻微起伏,每一次心跳都透过肌肤传递到我的掌心

我抬头,与他的目光相接,在那双深邃的眼睛中,我看到了一种邀请,又好似是……在诱惑。

那些符文在他的肌肤上微微凸起,我手指动了动,轻轻按压,它们在我的触摸下似乎变得更加生动,仿佛有一股力量从他的体内流向我的指尖。

我的身体没有排斥这股力量,它让我想起了使用极品灵石修炼时的感觉,纯净充满生机,它在我的经脉中流转,最终汇聚到丹田之中。

我好像知道他为何被骂妖僧了,这和合欢宗的修炼方式很像啊,只不过人家是输入或者双赢,他是输出,比较亏。

或者也有双赢的方式我不知道……等等,我为什么要思考这些问题!

我收回自己的手:“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出去吧。”

“出口在那里。”他抬抬下巴,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只见一扇由五彩斑斓的花瓣组成的螺旋门静静地矗立在那里,散发出柔和的光芒,我抬脚迈出去:“这么容易出来了?”

他跟在我身后,薄唇轻启:“这不正好说明我们被送进来是因为彼此不信任,那些长久陷在里面的人主要还是本身有心魔,我们和他们不一样。”

我点头,看看周边环境拿出笔记:“离这里最近的是翠竹幽径,再去火云岭和天璇宫,能顺便去精石矿脉的话就更好了。”

顾辞御提醒:“后面两个去迟了好东西就没有了。”

“没办法,谁叫我们一上来就被传送到梦境深渊,离那两个地方都太远了,就算是御剑也要很久。”我收起地图,我们可以说是一进来就被送到了终点,现在要倒着走。

一片广袤的竹林之中,竹林被云雾缭绕,四季常青,竹林深处隐藏着一条蜿蜒的小径,这里就是翠竹幽径。

我踩在剑上面,悬空在地面十厘米处慢慢飞行,周边时不时有“嘶”“嘶”“嘶”的声音,草地也发出“沙沙”的声音。

我佩戴雄黄香囊,顾辞御腰间也被我系了一个,看起来与他本身的服饰格格不入

“你这么怕蛇,为何还非要来?”顾辞御的声音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我来挖一坛酒。”我回答道,心中默念着师父曾经告诉我的话,左弯右绕,试图在这片茂密的竹林中找到那个传说中的寒潭。

“这里,你能开一条路吗?”我指着前方长满竹子的方向,竹林密集,几乎看不到尽头。

“可以。”顾辞御简洁地回答,他的佛珠随着他的话语飞了出去,如同一道道金色的闪电,穿透了一排排竹子。

竹林中的蛇被惊动,它们从竹子上飞窜过来,我忍着内心的恐惧,拔剑将它们一一斩杀。

顾辞御看着我一头汗水,眉头微微皱起,他半蹲在我面前:“我背你吧。”

我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顾辞御的背宽阔而温暖,能感受到他体内流转的强大力量。

他站起身,轻松地将我背起,遵循我的指示在竹林中穿梭。

跑了一个时辰,终于来到了一个开阔的空地。

空地中央有一个寒潭,潭水清澈见底,水面上飘着一层淡淡的寒气,我知道,这里就是我要找的地方。

我拔出剑,往上面灌输灵力,剑柄与剑身衔接处隐隐有一条裂痕。

灵力在剑身内流转,最终汇聚到那道裂痕处,我能感受到剑身的颤动,它在灵力的滋养下,仿佛有了生命。

我深吸一口气,将剑插入寒潭中央,泉水立刻将剑身包围,寒潭的神秘力量开始发挥作用,弥补剑身上的裂痕。

寒潭的泉水冰冷刺骨,却蕴含着强大的修复力量。在这里,即使是三品炼器师也难以比拟的修复效果,对于许多散修来说,是不可多得的机缘。

我们来得早,寒潭周围还没有其他人,这给了我足够的时间和空间。

“大概要等两天。”我脱掉外袍,准备潜入潭里找那坛酒,也不知道日子久远,那酒也不知会不会被水流冲走。

“你要做什么?”顾辞御拉住我。

“找东西。”

他看向水潭中央的剑,把我拉得更近一些,甚至能听到他的心跳声:“你与破军剑尊是什么关系?”

我嘴角上扬,他终究还是怀疑了:“师徒,其实我们挺有缘的,不是吗?我师父和你师父在这里埋了一坛酒,现在由我们挖。”

他刚要开口,我截住他的话:“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但等我拿到酒再来问吧。”

“那我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