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温暮在万俟朝松开他之后说。
“睡懵了？”万俟朝问他。
温暮点点头，万俟朝揉了揉他的脑袋：“可爱。”
温暮歪头：“可爱？”
万俟朝点点头：“可爱，像只小猫。”
温暮不理解。
“对了，导演说晚上聚餐。”万俟朝说。
温暮点点头：“行啊，在哪儿吃？”
“食堂。”万俟朝说。
“食堂？聚餐不去外面？”温暮疑惑。
万俟朝无奈道：“导演说，出去怕选手们心野了，食堂也挺好的。”
“一顿饭而已……”温暮哭笑不得。
“还有五天，就第四次公演舞台了，结束了，他们就自由了。”万俟朝说。
温暮沉思：“五天……”
温暮拿出手机，看了眼日期，七天后正是万俟朝的生日——十一月二十六日。
正好可以回去给他过生日。
“你这个工作结束之后，还有什么工作吗？”温暮问。
万俟朝想了一下：“好像还有一个广告拍摄，得去北方拍，不过是十二月中旬的时候。”
“就一个广告？”温暮问。
万俟朝点点头：“之后的重心都放在专辑上，所以邱哥没有再给我接通告，广告是很久以前签的合同。”
温暮点点头：“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万俟朝叹了口气：“专辑还差两首歌，暂时只有一个模糊的旋律。”
“年关公司的活动还挺多的，到时候你跟我多走走，多看看，说不定能有灵感。”温暮说。
万俟朝点头：“其实我有想法了，到时候给你听。”
温暮点点头，起来收拾，准备去聚餐。
待两人到食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四十多了。
选手们都已经到了，氛围特别好。
“谢谢高总！”选手们对着高璃鞠躬。
“这什么情况？”万俟朝牵着温暮的手，走过去。
“光食堂的菜有什么好吃的？我找了人给我们加餐。”高璃说。
“高总大气啊。”温暮开口，“那我不表示表示，是不是不太好？”
高璃笑着说：“我想温总不会小气。”
温暮就知道：“那我给大家点奶茶吧。”
“喔！”选手们欢呼
“大餐吃了，奶茶喝了，最后舞台上，可别舞都跳不起来了。”孔钰说。
选手们异口同声：“不会的！”
万俟朝掏了掏耳朵：“小点声，嗓子可得保护好。”
选手们又小声欢呼了一下。
导演来了，招呼大家落座，现在选手还剩十三个，常驻导师三位，导演、副导演、制片人、主持人四人，再加上温暮和高璃这两位家属，一共二十二个人。
两个大圆桌刚刚好。
导演先发表了致辞，随后是制片人，最后是……开席！
本来像这种场合，多少得喝点酒，但现在情况不允许，就以饮料代酒，也都喝得开心。
聚餐结束，温暮和万俟朝没有回房间，而是在录制基地里散步。
综艺录制只用了这个基地的很小一部分，这个基地很大，温暮第一次来的时候，在附近逛了逛，今天和万俟朝走得更远了一些。
“来这里录制一个多月了，还没出过综艺录制的那栋楼。”万俟朝说。
温暮笑着说：“那我还是出楼逛过的。”
“这个基地我以前也来过，是它刚建成的时候，我有一首歌的mV取景是在这儿。”万俟朝说，“现在都不记得是在哪儿了。”
这种影视录制基地就是这样，过一段时间就变了样，更别说万俟朝是好几年前来过了。
两人逛了半个小时，就回了房间。
第二天，万俟朝又开始盯着选手们的训练。
温暮没有跟着一起，而是自己在房间里。
“嗯，对，两个人。”温暮站在房间阳台上打电话。
万俟朝回来，温暮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温暮收起手机，不确定万俟朝有没有听见：“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嗯……走到现在的选手，问题都不大，主要是看他们自己。”万俟朝点点头。
温暮感觉他应该是没有察觉。
很快，第四次公演的时间就到了。
这次高璃不在，她有紧急工作。
温暮终于可以安静地看比赛了……不对，也不能，因为高璃千叮咛万嘱咐，要给她拍孔钰的高光时刻。
两个小时前。
“一定一定要帮我！求你了！”高璃缠着温暮。
温暮说：“会有直播，网上也会有各种角度的视频，也有录播版，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帮你录？”
“那不一样，我想要第一时间看见。”高璃说。
温暮摇头：“不。”
“一万。”高璃直接报价。
“不。”温暮拒绝。
“十万。”高璃加价。
温暮惊讶，但态度坚决：“不。”
“二十万！”高璃继续加价。
温暮：“……你是真有钱没地儿花？不如多做点慈善。”
“每年固定的一百万慈善，我也没有缺少过。”高璃说，“有自然灾害另算。”
高璃从公司上市之后，就一直做慈善，更是五年之内，建了三所希望小学。
“你就说，帮不帮忙。”高璃说。
“行！先转账。”温暮露出收款码。
高璃爽快付了钱。
所以现在，温暮还得给高璃录制第一时间的视频，发给高璃。
高璃一脸怨气地开会，收到温暮发来的视频，脸色好了一点：“最后时限，这周五下班之前，不然你们就可以永远地放假了。”
“是。”
“是……”
高璃回了办公室，点开视频看。
看完，给温暮打视频电话，但温暮直接挂断了。
“二十万是录视频的钱，直播是另外的价钱。”温暮说。
高璃又转了一万过去，温暮秒收：“谢谢红包。”
“直播……”高璃的消息没了回信。
“狗东西！”高璃气愤，打开了平台的直播。
公演结束，温暮看见高璃的话，笑出了声。
万俟朝疑惑看着温暮，温暮摇摇头：“开心，吃夜宵吗？我请客。”
“哇！谢谢温总！”三个导师都在附近，听见了温暮说请客，欢呼道。
温暮就这样拿着高璃给的“红包”请客吃宵夜了。
朋友，就是越坑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