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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逐鹿记之奇门遁甲 > 第55章 火珠丽景(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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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继续发挥道:“水生木,这正好与我们乘船行驶在江水上的情景吻合啊!”

“还有吗?”罗平有些失望地问道。

吐火珠眼见他要失去兴趣,马上回归正题,说道:“既然说过与我们有关的水生木了,那就再说说与贼人有关的土生金吧!”

罗平听罢,没想到“水生木”不仅不是废话,还牵扯出“土生金”的贼人问题,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刚才有些心急了,珠儿就说说贼人的情况吧!”

罗平不仅道歉,还用亲近的关系称呼她,顿时让吐火珠兴奋起来,笑道:“我算出了重审课,…”

罗平为表示关注和诚意,不等她做进一步的解释,就插话问道:“什么是重审课?”

吐火珠不以为意,欢快地解说道:“第三课出现下克上的‘贼’情,这一课就叫做重审课。”

罗平见吐火珠紧扣“贼”情,知她重视自己的问题,兴奋地问道:“‘贼’情是什么?”

“这就要说中传酉字啦!”吐火珠答道。

“怎么讲?”罗平问道。

“因为‘贼’情出自下酉克上卯的重审课,‘卯’既然是船上的我们,‘酉’就是要对付我们的贼人啦!”吐火珠答道。

罗平再次听到“卯”字,明白之前太过肤浅了,不好意思道:“我不知卯这么重要,请珠儿不要在意啊!”

罗平突然道歉,让吐火珠措手不及,顿时红晕上头,只好低头掩面,结结巴巴地说道:“公子…太…客气了,珠儿…我…没在意啊!”

罗平没想到一句话让她如此尴尬,于是左右开弓,既讨好“卯”又兼顾“贼”,还假装自言自语道:“卯怎么会惹出贼来哪!?”

吐火珠稍微缓和一下后,开始解说道:“其一,我们大约于癸未时在安庆渡离船登岸,癸的‘贵人’是卯,说明此时有人在惦记公子啊!”

她干脆把自己排除在“卯”外,只谈与“卯木”有关的罗平,既承罗平的情,也有讨好他的意思,何况“有人”还有包含她之嫌啊!

罗平被她吊起胃口,顾不上琢磨其中的味道,马上追问道:“其二哪?”

吐火珠见他没有体会自己的深意,虽然遗憾,但也松了一口气,怕他回过神来追问,赶快接话说道:“其二,癸墓在未,未时登岸对癸的‘贵人’不利啊!”

这里,她更加小心,既不提“卯”,也不说她俩。罗平听罢,点点头,继续问道:“还有其三吗?”

“其三,初传卯的神将是天空,此神不仅是凶将,还居戊戌土,被卯神克之,为神将内战,主事将尽又生出支节。”

罗平没想到真有其三,不禁有些吃惊。

吐火珠见他神色异样,问道:“公子怎么不问其四啊!?”

“不会有了吧!?”罗平说道。

“其四,其四,…”吐火珠嘟囔道。

“没有了吧!?”罗平说道。

其实,吐火珠本想说其四为“木墓在未”的事,突然意识到会让罗平不快而不合适,故而迟疑不决造成结巴的样子。

最后,她为了让罗平高兴,干脆微笑不答。

罗平不想让她难堪,清清嗓子,回转“贼”题,道:“卯已经说了不少了,也该说说贼人了,贼人何在哪?”

吐火珠抬起左手,指着西边,说道:“土生金,金又是西方特征,因此贼人就在左边岸上埋伏。”

罗平被吐火珠折服,再也不敢怠慢,虚心请教道:“重审课就看出这么多事情,三传又怎样哪!?”

吐火珠也不藏着掖着,倾囊相授道:“首先,今天是丁酉日,日丁寄宿在未,属火,为‘我’。”

“我们切合癸未时,所以跟日支酉‘贼人’有牵连。”罗平尝试解读道。

“日支又称为辰,可以这么联系。”吐火珠鼓励道。

“我胡说的,还是用六壬解释吧!”罗平谦虚道。

“与我们大有关系的卯的天盘字为酉,卯为我,酉为他,公子说得没错。”吐火珠再次肯定道。

罗平得到吐火珠的称赞后,反而不好意思了,致歉道:“我引岔了,还是说说丁火我怎样吧!?”

“以丁火我与三传的生克比和关系,定六亲。”吐火珠顺着他的口气解释道。

“怎么定?”罗平问道。

“生我者为父母;我生者为子孙;克我者为官鬼;我克者为妻财;同我者为兄弟。”吐火珠答道。

罗平听罢,开始计算道:“初传卯为木,生我火,为父母;末传也是一样;中传酉为金,被我火克,为妻财。”

“对。”吐火珠证实道。

“那又怎样?”罗平问道。

“以此就能判断吉凶啊!”吐火珠答道。

“怎么判断?”罗平问道。

“我克为财,吉;克我为鬼,凶;比和、生我为印,吉;我生为泄,凶。”吐火珠答道。

言毕,她突然意识到“生”字不妥,顿时红晕上头。

罗平见吐火珠突然又脸红起来,意识到诱使她说“生”字难为情,再加她娇柔可人的样子顷刻间让自己心猿意马,恐怕失控后跟她缠绵起来会耽误到安庆渡的时间,那样会让吐火珠白白计算一场,可就辜负她的一片好意啦!

于是,罗平赶快岔开话题,说道:“这么说来,三传六亲还不错啊!”

“六亲双吉,是不错。”吐火珠同意道。

罗平明白“丁火我”的意思后,自然又联想到日支酉“贼人”啦!

但是,他不好意思完全用自己的发明,就兼顾吐火珠的定位,中和道:“说过丁火我了,再说说‘酉为他’吧!?”

“酉是日干丁的贵人,中传酉的神将也是贵人。”吐火珠说道。

“这么说,贼人有贵人罩着啦!?”罗平惊异道。

“他们要袭击贵人公子,可贵人公子还罩着他们,是有些奇怪。”吐火珠说道。

她把丁火我引申到罗平身上,故而有此一说。

罗平见她又把自己扯进去,担心吃苦头,赶快岔开话题,问道:“难道‘酉为他’就没有克星吗?”

“有。”吐火珠答道。

“是什么?”罗平问道。

“公子。”吐火珠答道。

“怎么又扯到我头上啦!?”罗平说道。

吐火珠听罢,不为所动,一板一眼地解释道:“日丁的‘贵人’虽然是酉,但却‘冠带’在未,又‘病’在卯。”

罗平听罢,如释重负地开脱道:“我说吗,你在未时算出了贼人,又是己卯年生人,‘酉为他’的克星是你啊!”

“卯为木,与寅木有关啊!”吐火珠争辩道。

罗平明白跟她争辩等于自投入网,于是转移话题,道:“撇开这些不谈,难道‘酉为他’就没有其他麻烦吗!?”

“有。”吐火珠答道。

“是什么?”罗平问道。

这次,吐火珠没有拿罗平说事,据实答道:“酉刑酉。”

其实,罗平没指望吐火珠能说出来,因此听罢惊异道:“还真有啊!?怎么讲哪!?”

“凡刑临日入传必主伤残。”吐火珠答道。

“这么说,贼人有麻烦啦!?”罗平说道。

“酉自刑,应该是这样啊!”吐火珠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