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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站着的不再是熟悉的顾顺伦,变得让人感觉可怕陌生,站在他的面前仿佛无所遁形。

薛慕容深深地吸了口气,用力推开了他转身要走,“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

“薛慕容,别把我逼急了。”顾顺伦望着她的背影,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她的步伐停了下来,只感到一股寒意自颈后传来。

但骄傲不允许她示弱。她直起了身子,语气里满是轻蔑:“怎么,是不是随便找个女人当同伴也是我逼你做的呢?别忘了我是你正儿八经订下的未婚妻!别太过分了!”说完便踏着高跟鞋远去。

看着手上的血迹未干,此刻的顾顺伦却早已不在乎。

旁边默默观看这一幕的沐静瑶满脸困惑:

这到底怎么回事?

最终还是针对到自己头上了?

这个女人究竟为何如此令人头疼,难以对付?

看完这场闹剧之后,正当沐静瑶打算回到座位上时,耳边响起另一道带着幸灾乐祸味道的声音:“你的小算盘成功了,但是看起来并不怎么美妙嘛?我瞧着你那位所谓的未婚妻可一点儿都不鸟你呀!”

沐静瑶心头猛地一震,这声音分明是

她刚起身准备离开,背后突然有人抱住了她。还不等反应过来,已经被整个人抱了起来,稳稳坐在一双坚实的大腿之上。

厉琛熠温暖的气息喷到了她耳朵边上,让人浑身酥软。“厉少爷——”

“刚刚那么多热闹已经够瞧了,你还想继续添乱?”厉琛熠语调慵懒,却充满威胁之意。“你是真觉得自己的麻烦不够多吗?”

沐静瑶感到一阵委屈涌上心头,“可是刚才那声音真的和雪很像——”

厉琛熠搂着她,眉头紧锁,“有薛慕容在,那小子不敢胡来。”

“可是”

厉琛熠低头看她,不悦地说:“想闹脾气?”

见状,沐静瑶打消了冲出去的念头,“我不去了,在这儿就好。”

厉琛熠满意的笑笑,在她脸颊上轻吻一口,“乖。”

乖?分明就是在他的威慑下不得已而为之。

彼时,包厢外面。

聂雪穿着一件香槟色合身的晚礼服,长发披肩如云朵般柔软,懒散地倚在墙上,面露嘲讽之意。中午被那人当众拉到这儿,差点吓坏了自己。本以为这伪君子定会教训一顿,岂料他竟让她以女伴的身份陪其赴宴,还声称只要应允,先前扇的一巴掌便就此作罢。

聂雪犹豫了一会儿便答应了。原本她并不乐意做此安排,但见到女神因这件事恼羞成怒,心里别提有多畅快了。

“看起来,你似乎还挺开心?”顾顺伦冷冰冰地问。

聂雪无所畏惧,轻摇秀发,“这么明显吗?我以为我已经掩饰得挺好呢。”

瞧着他那气急败坏的模样,她得意地说道,“既然我的任务已完成,那么告辞了——噢不对,应该是永不再见!”说完便扭着身子准备离开。此刻顾顺伦正因薛慕容一事心情糟糕至极,他随意扯了扯领带,并未多加留意身边的女子。

突然,从过道传来某男子粗鲁的声音:“美女,一个人吗?要不要考虑当我的女伴度过良宵呀?”

聂雪双手抱臂,看向眼前这位至少重达二百斤的大胖子,脸瞬间黑了几分。“有没有点儿眼力劲儿啊?”她心中暗骂,“胖得跟猪似得也敢邀请老娘!”

正当她欲转身离去时,那人再次出言阻止:“急什么?爷跟你说话呢!聋了吗?”

这一举动彻底点燃了聂雪心中的怒火,正准备抬腿踹向此人之际,忽感腰部一沉,随即整个人便被旋转着抱起,跌入了一个温暖且熟悉的怀抱中。抬头望去,只见顾顺伦神情温和而斯文地问道:“亲爱的,宴会还没结束吧,打算去哪儿呢?”

听到这话,聂雪几乎惊掉了下巴。“谁特么是你亲爱的人?”就在她想要挣扎之时,手腕已被对方紧紧抓住。

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说:“成为我伴侣的条件可是等到整个晚宴圆满结束才行。”说罢便强行拉着不情不愿的聂雪回到了包厢内

“哎呀,顾顺伦,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快放开我!”聂雪踉踉跄跄地被拽着,一路上不住地骂骂咧咧。

顾顺伦刚走,他身后的几个壮汉便朝那死胖子逼了过去——谁敢动老大看中的女人,先剁了他的手!

八点来钟的时候,拍卖会的气氛渐渐推向了高潮。前面已经有七八件物品被人买下。

沐静瑶倚在厉琛熠怀中,见他从头到尾都没开口竞拍的意思。她不由得纳闷:“厉少爷,您今天不准备淘点啥玩意儿吗?”

厉琛熠低垂眼帘看了她一眼,语气淡然地说:“不买东西就不能来了吗?”

沐静瑶吐了吐舌头:啥都没打算买就来这儿坐着,真是没见过你这位大忙人这么悠闲过。

此时此刻,厢房里又重归一片沉寂。而台上传来的主持声打破了这片宁静:“多谢诸位赏光。方才那几样宝贝已尽数落锤成交。眼下咱们开始竞价今夜第八件宝物——沐舟均位于江景山的那一幢洋楼!”

“什么?!”沐静瑶霍然起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家房子?

看着面前女子震惊的模样,厉琛熠依旧一脸淡定:“你没听错,正是你娘家的老宅。”

纤细的小手用力握住栏杆,牙齿几乎都快要将嘴巴咬出血来。这到底算怎么回事啊?

哥哥为庆祝母亲生日特地购置的大宅子,凭什么要拿来拍卖?想到此处,台上主持人的话音再次响起:“各位乡亲父老也都知道了,现如今咱们沐家正处在水深火热当中。然而说起这座别墅,坐落于县城最繁华之处,风水也是上上之选,底价定在一千万整!”

一股怒火霎时涌上心头,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如今除了满腔愤怒与憎恨外,似乎什么都做不了。就连哥哥每个月的药费都要靠厉少爷接济,自己又能拿什么去买回老家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