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一支庞大的骑兵队伍正向着南方疾驰而去。他们是一支疲惫的军队,由贵霜的皇帝阎膏珍率领,五千重骑,一骑双马,马蹄声在草原上回荡,却掩盖不了他们心中的恐惧与疲惫。
阎膏珍的脸上满是风尘,他的眼神中透着无尽的疲惫与绝望。他的身后,是那无尽的草原,而前方,似乎也看不到希望的曙光。尽管他们一骑双马,但连日的奔逃,人马皆已疲惫不堪。马匹的鬃毛被汗水浸湿,战士们的铠甲上满是尘土,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对生的渴望,却只能一次次地咬紧牙关,继续前行。
然而,就在他们身后,华夏国的拖拉机加重骑兵纵队正紧紧跟随。那沉重的拖拉机声,如同死亡的鼓点,不断敲打着阎膏珍和他的士兵们的心。他们不敢回头,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压迫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华夏轻骑兵完成了任务,开始汇集到这支追击的队伍中。他们如同潮水般涌来的狼群,气势汹汹,仿佛要把这支疲惫的贵霜骑兵彻底淹没。
阎膏珍骑在战马上,望着眼前疲惫不堪的士兵们,心中满是哀伤。他的声音在风中显得格外凄凉:“难道天要亡我贵霜?”他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不甘与无奈,仿佛是在对命运的质问,又像是在为自己的国家和人民祈祷。
他的士兵们听到这句话,眼中闪过一丝悲怆,军心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他们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只能继续前行。他们为了家人,必须坚持下去,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哪怕他们已经疲惫不堪。
草原上的风呼啸而过,仿佛在诉说着这段悲壮的逃亡。阎膏珍和他的五千重骑,就这样在华夏国的追击下,向着南方艰难前行。他们的命运,如同风中的烛火,摇曳不定。
阎膏珍派出骑兵,向身后的追兵送去信件,这一次他已经不在乎贵霜的荣耀,他只在乎能不能回到富楼沙。
他非常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发动这场战争,到头来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贵霜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信间原文如下:“贵霜国自知德薄力微,不敌华夏之盛。今愿割让河西走廊之地,以表臣服之心。愿年年奉贡,岁岁朝觐,永为华夏之附属。望华夏皇帝陛下垂怜,纳我贵霜于麾下,使百姓得安,国祚可延。”
这封信若是送入的是远在万里的东汉,东汉的皇帝可能会同意。可收到这封信件的是可彦。作为草原人,可彦从来不相信狼会吃草,也不相信鹰会吃素。
所以,他也不回信,只是调兵遣将,不断追逐贵霜皇帝的孤军。
十日后,在山区,一万华夏轻骑兵终于将贵霜最后的五千重骑,围困在一个山包之上。
在一片荒芜的山丘之上,残阳如血,映照着一片狼藉的战场。贵霜的重骑兵们,身披沉重的铠甲,骑着疲惫不堪的战马,被一万华夏轻骑兵围困于此。他们本是贵霜的精锐,如今却人疲马乏,铠甲上满是刀痕与血迹,战马也已筋疲力尽,只能在原地喘息。
阎膏珍站在山丘的最高处,望着四周密密麻麻的华夏轻骑兵,心中满是悲凉。他的身边,只剩下不到三百名残兵,而就在几个时辰前,这里还有一支五千人的重骑精锐。他们一次次拼死突击,试图为阎膏珍杀出一条血路,然而每一次都被如潮水般的华夏骑兵击退,死伤惨重。如今,五千精锐已所剩无几,而华夏的包围圈却愈发严密。
阎膏珍的铠甲上也已多处破损,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他望着身边那些满脸血污、眼神中却仍带着不屈的战士,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痛楚。他知道,贵霜帝国的气数已尽,自己和这些忠诚的战士们,已无生路可走。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诸位,放下武器,投降吧!”
众将士闻言,纷纷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与不解。一名将领悲愤地说道:“陛下,我们宁愿战死,也不愿受辱!”
阎膏珍摇了摇头,凄然一笑:“我贵霜帝国,今日已至绝境。你们若能投降,或许还能保全性命,为贵霜留下一丝血脉。”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最后缓缓拔出腰间的佩刀,刀光一闪,寒芒刺目。
“我身为贵霜之主,不能保全国家,愧对列祖列宗,愧对贵霜百姓。今日,我当以死谢罪!”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将刀刃刺入自己的胸膛,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脚下的土地。一代帝王,就此陨落于山头之上。
华夏的骑兵们见状,无不为之动容。他们虽是敌人,却也敬佩这位帝王的勇气与决绝。贵霜的将士们望着阎膏珍的尸体,悲愤交加,但最终还是在将领的劝说下,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跪地投降。
阎膏珍的死,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贵霜帝国本已风雨飘摇,如今皇帝自杀,精锐尽失,整个帝国瞬间土崩瓦解,如同玉盘碎了一地,再难复原。
十月,对着可彦的大军向着富楼沙进军。
贵霜帝国的都城富楼沙,曾经是繁华与荣耀的象征,如今却笼罩在一片哀伤与混乱之中。消息终于传回了贵霜帝国的核心,城中家家户户的门口,都挂满了黑色的布条,仿佛是这座城市沉重的哀悼。战争的残酷,让每家都有人战死沙场,哭声四起,回荡在这座曾经辉煌的城市上空,如同无尽的挽歌。
帝国的上百贵族们,面对国家的危局,意见分歧,争论不休。一部分贵族主张继续与华夏作战,他们坚信贵霜的荣耀不容亵渎,即使战至最后一人,也要扞卫国家的尊严。另一部分贵族则主张投降,他们深知贵霜的国力已无法支撑这场战争,与其玉石俱焚,不如保存实力,等待复兴的机会。
然而,分歧最终演变成了公开的对抗。主降派与主战派的贵族们,公然翻脸,双方人马在富楼沙的城中展开了激烈的混战。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昔日的繁华之地瞬间沦为人间炼狱。乱军之中,火势蔓延,整个富楼沙被熊熊烈火吞噬。大火烧了整整三天三夜,曾经无比美丽的城市,最终化为一片灰烬。
主降派的贵族们,在混乱中派出信使,秘密联系华夏的可彦,表示愿意归顺,以求保全性命。而主战派的贵族们则退回自己的属地,重新集结兵力,准备抵御可彦的进攻。他们誓言要为贵霜帝国的未来而战,即使前方是无尽的黑暗。
随着主降派与主战派的分裂,整个贵霜帝国陷入了彻底的混乱。各地的贵族们纷纷自立为政,有的响应主战派,有的投靠主降派,还有的趁机割据一方,自立为王。造反与犯罪的浪潮席卷了整个帝国,各地的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生命财产毫无保障。
贵霜帝国,这个曾经横跨中亚与印度的庞大帝国,如今却在内乱与外患的双重打击下,分崩离析。曾经的辉煌与荣耀,如同被风吹散的尘埃,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而富楼沙的废墟之上,只剩下僧侣的身影,他们在吟唱着往生咒,安慰所有的死者,也在诉说着一个帝国的悲歌。
可彦只是一路推进,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就是草原的规矩,而华夏国的五十亩田法,汉文字和新拜火教,是所有攻占城市第一时间要执行的东西。当然,可彦手下留情了,他允许贵霜帝国原来贵族,凡只要投降华夏,能保留现在的土地,但从此不能再增加一丝一毫。当然,新生人口,可以再获得五十亩确权。
华夏军就像是镰刀,很慢,但是很稳,一点点的铡过贵霜帝国的所有城市,他们行动很慢,但是此时的贵霜已经毫无斗志,更无法组建起巨大的军团,所有城市的陷落只是时间问题。
九月底,在直布罗陀海峡的入口,在地中海与大西洋的交汇处,海峡的波涛汹涌,海风呼啸。三条罗马战舰正缓缓巡航于这片狭窄而重要的水域。它们是罗马海上力量的象征,高大的桅杆上飘扬着罗马帝国的旗帜,战舰上的士兵们警惕地巡视着四周,守护着这条连接两大海域的咽喉要道。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一切如常之时,海平线上突然出现了一抹异样的色彩。那是一片鲜红,如同朝霞般绚烂,却又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威严,古塔让所有美洲舰船刮起红色的旗帜,代表这一次誓死决战,每战不退。罗马士兵们纷纷举起手,遮住阳光,试图看清那遥远的景象。随着距离的拉近,他们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震撼。
一百条海船,如同海浪般从海平线上跳跃而出,它们的桅杆高耸入云,船帆在海风中猎猎作响。最为醒目的是,每艘船上都高高悬挂着华夏国的战旗。那旗帜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仿佛在宣告着一种全新的力量正悄然崛起。
罗马战舰上的士兵们不禁屏住了呼吸。他们从未见过如此规模的舰队,更未曾想过在这片熟悉的海域,会突然出现如此强大的存在。华夏的海船一艘接着一艘,整齐划一地驶出海平线,它们的船身坚固,舰载的武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展现出一种不容小觑的威慑力。
三条罗马战舰的指挥官站在甲板上,望着那逐渐清晰的华夏舰队,心中满是震惊。他深知罗马的海上霸权已经维持了数百年,然而今天,这片海域将不再属于罗马。
海风依旧呼啸,海浪不断拍打着船身。罗马的战舰与华夏的舰队在直布罗陀海峡的交汇处,炮火连天,木屑随着海风纷飞,船身崩离,形成了一幅令人震撼的画面。这一刻,历史的天平似乎开始倾斜,一个新的时代,正从这片波涛汹涌的海域拉开帷幕。
青羊问古塔,“我们去哪?拜占庭?”
古塔却摇头,低着头,他的手指划动到罗马,然后猛然抬起头,在罗马的名字上重重的敲击,说道:“我们进攻罗马,沿途缴获忽然摧毁所有的罗马海船,炮轰他们的海港,敢侵略我华夏,百倍还之。”
当阳光穿透直布罗陀海峡的薄雾时,海面上已经不再平静。一百条美洲战船,如同钢铁巨兽般排列成阵,浩浩荡荡地驶出海峡。它们的船身高大而坚固,甲板上整齐排列着三百门古塔速射炮,炮口指向远方,仿佛是死神的利刃。上万吨火药堆积在船舱深处,四万名战士身披战甲,手持利刃,目光如炬,直指罗马。这是美洲人第一次大规模的海上远征,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罗马。罗马,这个曾经横跨三大洲的帝国,如今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美洲的崛起,如同一颗新星,照亮了整个地中海,也给罗马带来了灭顶之灾。美洲战船的船队沿着地中海北部的欧洲海岸线一路向东,海风呼啸,战旗猎猎。船上,美洲的战士们高呼着口号,他们的声音在海面上回荡,仿佛是胜利的号角。他们的目标明确,行动果断,一路上,所有敢于反抗的罗马战舰都被无情地击沉,所有停泊在海港内的罗马海船都被炮火击沉,化为海底的废墟。地中海的烽火地中海的海面上,罗马的海上霸权正在被一点点撕裂。一艘艘罗马海船被美洲战船缴获,它们的旗帜被扯下,换上美洲的标志。罗马的水手们惊恐地看着这一切,他们从未想过,自己引以为傲的海上力量,会在一夜之间被彻底摧毁。
在巴塞罗那港,罗马的舰队正准备出航,迎接即将到来的美洲舰队。然而,他们还未驶出港口,就被美洲战船的炮火覆盖。古塔速射炮的火力强大无比,炮弹如雨点般落下,将港口内的罗马战舰炸成碎片。火光冲天,浓烟滚滚,整个港口陷入一片火海。罗马的士兵们惊恐地逃窜,然而,他们无处可逃。美洲战船的炮火无情地扫荡着港口,将一切抵抗力量彻底消灭。
在那不勒斯港,同样的命运再次上演。罗马的战舰刚刚出港,就被美洲战船的炮火击沉。港口内的船只无一幸免,全部被炸成碎片。那不勒斯城的居民们惊恐地看着这一切,他们从未想过,自己生活的城市会在一夜之间沦为废墟。美洲战船的炮火不仅摧毁了罗马的海上力量,还对沿海城镇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一座又一座城市被送入火海,罗马的统治在美洲战船的炮火下,化为一片灰烬。
罗马城内,元老院一片混乱。消息传来,美洲战船已经沿着地中海一路向东,摧毁了沿途的一切罗马力量。元老们的脸色苍白,他从未想过,罗马的海上霸权会在一夜之间被彻底摧毁。“这怎么可能?”他们愤怒地拍打着桌子,“我们的舰队在哪里?我们的士兵在哪里?”然而,没有人能回答他的问题。罗马的舰队已经被美洲战船击沉,士兵们也被打得溃不成军。罗马的统治,正在被美洲的炮火一点点撕裂。在罗马的港口,一艘艘美洲战船停泊在那里,它们的旗帜高高飘扬,仿佛在宣告着一个新的时代的到来。罗马的居民们惊恐地看着这一切,他们从未想过,自己生活的城市会在一夜之间沦为废墟。美洲的战士们站在甲板上,望着罗马城的方向,他们的目光坚定而冷酷。他们知道,自己的使命还没有结束,罗马城,才是他们最终的目标。
当美洲战船在地中海掀起滔天巨浪时,罗马的北境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动荡。日耳曼森林中,数万日耳曼战士如同沉睡的巨兽终于苏醒,他们带着重型投石机,从森林深处涌出,目标直指罗马的边境防线。日耳曼人从未像现在这般团结。他们来自不同的部落,却有着共同的目标——驱逐罗马人,夺回被占领的土地。他们身披兽皮,手持重斧和弓弩,脸上涂着战争的图腾,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复仇者。罗马的边境营寨,曾是日耳曼人难以逾越的防线。然而,如今这些坚固的营寨却成为了罗马人的噩梦。重型投石机的巨石呼啸而过,将营寨的城墙砸得粉碎。罗马士兵们惊恐地发现,他们的盾牌和城墙在这股力量面前显得如此脆弱。“罗马人,滚出森林!”日耳曼战士的怒吼声在森林中回荡,他们如同潮水般涌入被轰开的营寨,重斧挥舞,弓弩齐发,将罗马士兵逼入绝境。罗马的指挥官们试图组织反击,但他们的士兵早已被日耳曼人的凶猛气势吓破了胆。营寨一个接一个地陷落,罗马的防线如同被撕裂的布匹,迅速崩溃。日耳曼人并未停歇,他们继续向南推进,目标直指罗马的心脏地带。他们的身后,是被火焰吞噬的营寨和被鲜血染红的土地。罗马的北境,已然成为一片焦土。
遥远的西亚沙漠也燃起了熊熊烈火。贝都因战士的骆驼骑兵,如同沙漠中的幽灵,穿梭于黄沙之间。他们的火焰投石机将罗马人的营地送入火神的怀抱,整个西亚大地被火焰和灰烬覆盖。贝都因人是沙漠的主人,他们熟悉这片土地的每一个角落。罗马人曾试图征服这片土地,但最终只能在绿洲中建立营地,试图维持他们的统治。然而,如今这些绿洲上空,飘扬起华夏的旗帜。“罗马人,滚回罗马!”贝都因战士的呼喊声在沙漠中回荡。他们的骆驼骑兵如同狂风般席卷而过,火焰投石机将罗马人的营地化为灰烬。罗马士兵们惊恐地发现,他们的盾牌和长矛在这片沙漠中毫无用处。罗马的营地一个接一个地陷落,贝都因战士们如同复仇的火焰,将罗马人的统治彻底摧毁。他们用火焰和灰烬宣告着这片土地的解放,用鲜血和勇气书写着新的历史。罗马的统治者们从未想过,他们的帝国会在一夜之间陷入如此绝境。美洲的战船在海上掀起巨浪,日耳曼人从北境发起猛攻,贝都因战士在沙漠中燃起烈火。哈德良带走了大量军队和海船,罗马的统治阶级已经无法再调集同样数量的军队,如同被三把利刃同时刺中,正在迅速崩溃。
十月中旬,正值秋高气爽、阳光明媚之时,广袤无垠的大海波涛汹涌,海风呼啸着吹过海面。在这片辽阔的海域之上,一艘艘巨大的战船破浪前行,它们承载着华夏美洲军的精锐力量,正朝着目的地——罗马城进发。
终于,战船抵达了罗马城外海,随着一声声嘹亮的号角声响起,船舷两侧缓缓放下了厚重的踏板。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华夏美洲军的两位统帅:古塔和青羊。只见古塔,身披重甲,手持一把锋利无比的巨剑,他已经长大,身材高大;而青羊则身形矫健,身着轻便的皮甲,腰间挂着一把短枪,眼神中透露出果敢。
紧接着,一门门黑洞洞的火炮被从战船上小心翼翼地卸下。这些火炮体型庞大,炮管粗壮,闪耀着寒光。负责搬运火炮的士兵们喊着整齐的号子,齐心协力将其安置在预定位置。与此同时,一队队手持火枪和重弩的士兵也纷纷走下了海船。他们步伐整齐,训练有素,身上的盔甲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士兵们迅速完成集结,排列成一个个紧密有序的方阵。古塔站在高台上,俯瞰着下方士气高昂的军队,他举起手中的巨剑,高声喊道:“我们不远万里来到这里,为什么?!因为罗马侵略我们的故土,因为罗马想要征服我们,想要把我们变成奴隶,今天,让我们拿起武器,用我们火炮和子弹去告诉罗马,华夏无比强大!”话音未落,全场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欢呼声。
这支四万人的庞大军队,带着两百门火炮,一万支步枪,一百台投石机,士兵全副武装,开始向着远处的罗马城稳步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