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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哥去,谁要敢为难我哥,哼,我一剑斩了他!管他什么江湖规矩、名门大派,敢在咱头上动土,绝不轻饶,定要让他们知道咱侯府的厉害!”

百里成风脸色这才缓和些,紧绷的嘴角微微上扬,点头道:“对对,是还早,不急不急。咱慢慢谋划,总能寻出个好法子来,车到山前必有路,别愁坏了自个儿。”

一时间,晚宴氛围又欢快起来,众人仿若忘了方才的尴尬与沉重,推杯换盏,笑语不断,暖黄灯光映照着一张张洋溢着笑意的脸庞,满是对未来的期许与憧憬。

在乾东城那古朴庄重、雕梁画栋的侯府后院之中,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下斑驳光影。

百里成风一袭墨色锦袍,袍角随风轻拂,坐在一旁,看着手下递过来的信,神色间透着几分急切,只见镇西侯百里洛陈端坐于太师椅上,他身着暗紫色华服,其上金丝绣纹隐隐泛光,彰显着身份的尊崇,面庞仿若历经岁月雕琢的磐石,沉稳而坚毅,不怒自威的气场悄然弥漫。

“父亲,今日天启城有消息传来,”百里成风站起身来,抱拳躬身,语调因心急而微微上扬,“学堂的使者不日便要抵达咱们乾东城啦!”那眼神满是期待,似是盼着能从父亲这儿得些高见。

百里洛陈仿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只是悠悠抬眸,目光深邃如渊,淡淡开口:“哦?又逢三年一度的学堂大比了么?”

那语气,恰似古寺晨钟,沉稳、平和,波澜不惊,好似世间纷扰于他而言,不过是过眼的浮尘,再怎样闹腾,也搅不乱他的心湖。

“父亲,您是知晓的,若以咱家那小子超凡入圣的能耐作评选标杆,这天下间能与之媲美的,怕是打着灯笼也寻不出几个呐!”

百里成风一边说着,一边微微侧身,目光始终留意着父亲神色,眼角细纹里都透着几分精明与暗藏的期待,双手不自觉比划着,似要将孙子的能耐具象化。

“可要是依学堂那严苛至极、挑不出一丝错漏的标准,各地藏龙卧虎,那拔尖的苗子,估计像春日田野里的嫩苗,一茬接一茬,不在少数呐。”

“此番前来的使者,可有着落了?”百里洛陈仿若未闻那急切言语中的殷切,从容抬手,端起一旁茶盏,轻抿一口,茶香袅袅中,不紧不慢问道,举止间尽显侯门大家的沉稳雍容。

“目前尚无定论,不过有一点倒是板上钉钉、确凿无疑,来者必是那北离八公子之一,错不了。”百里成风闻问,忙抱拳回应,身子微微前倾,上身挺得笔直,话语笃定,眼中闪烁着笃定之光,似对这消息来源深信不疑。

“嗯。”百里洛陈只是淡淡应了一声,神色平静如水,无波无澜,那使者身份于他这位历经风雨、在朝堂与江湖夹缝中稳立多年的镇西侯而言,仿若一阵清风拂过,转瞬即逝,提不起太多兴致。

很快,话题便似顺流而下的轻舟,悄然滑向了家常往昔,厅中气氛仿若春日暖阳下的湖面,渐起暖意,唯有温壶酒独坐一隅,仿若置身事外。

他身着一袭青衫,衣角略显凌乱,眉头紧锁,仿若被无形丝线缠绕,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眼神空洞又深邃,旁人自是猜不透他心底乾坤,犹如雾里看花,神秘莫测。

而此时,天启城的朝堂之上,庄严肃穆,金砖铺地泛着冷硬光泽,蟠龙立柱巍峨耸立。

太安帝身着明黄色龙袍,其上五爪金龙张牙舞爪、栩栩如生,似要腾飞而出,尽显帝王无上威严。

他高坐于龙椅之上,俯瞰群臣,周身气场仿若实质化的威压,令在场之人皆垂首敛目。

“你,”太安帝抬手,修长手指指向身旁侍奉的太监,声若洪钟,震得朝堂之上空气都似微微震颤。

“速去景玉王府,把这旨意交予琅琊王,不得有误。”言语间不容置疑,是帝王金口玉言的霸道。

那太监本就躬着身,闻言更是吓得一哆嗦,赶忙双手高高举起,接过圣旨,诚惶诚恐,仿若捧着世间最珍贵又最烫手的物件,躬身退下,脚步急促,衣袂飘飘,脚下生风般直奔景玉王府。

王府内,静谧雅致,庭院中翠竹摇曳,石桌上棋盘黑白交错,局势胶着。景玉王萧若瑾一袭月白色长袍,手持白子,神色专注,落子之际,抬眸看向对面的琅琊王萧若风,眼中透着几分探究:

“弟弟,你可有耳闻?”那声音温润,恰似山间清泉流淌,“江湖中出了桩大事,有绝世剑法重现天日呐。”

琅琊王萧若风身着宝蓝色锦袍,腰束玉带,更衬得身姿挺拔、气宇轩昂。他手持黑子,悬于半空,闻言微微叹气,那叹息声似有无奈与费解。

“皇兄所言,可是那西楚剑歌?”目光凝视棋盘,仿若透过棋子看到了江湖纷争,“此等神兵剑法,落入谁手都有其机缘,只是怎就偏落在镇西侯府,着实让人费解。”

说罢,摇头轻叹,眉间隐有忧色,仿若预感到这背后会牵出诸多麻烦事,眼眸深处藏着一丝警觉。

“你是担忧圣上他会对……”萧若瑾刚要脱口,却被琅琊王一个凌厉眼神制止,“噤声!”萧若风身形未动,眼神却如利刃,做了个噤声手势,神色凝重,四周空气似都凝结,隐隐有暗流涌动,仿若平静湖面下藏着汹涌漩涡。

恰在此时,外间一声高喊:“圣旨到!”声落人至,那太监昂首阔步迈入,身姿笔挺,展开圣旨宣读:

“奉天承谕,皇帝诏曰:古之圣贤,造势以安民。朕闻镇西侯府,育有两位绝世奇才,朕心甚喜,然唯恐明珠蒙尘,特命琅琊王萧若风出任学堂招生使,赴乾东城广纳贤才,钦此!”声音抑扬顿挫,在王府庭院中回荡。

“琅琊王殿下,接旨吧。”太监宣读完,目光直视跪地的琅琊王,神色庄重,不苟言笑。

萧若风身形如松,跪地谢恩,朗声道:“儿臣接旨,必不负陛下所托。”起身又道,“烦请公公回禀陛下,臣定当竭力。”语气坚定,字字铿锵,透着对皇命的尊崇与担当。

“殿下且慢,另有一份秘旨,不便当众宣读,还望殿下私下细览。”

言罢,太监递上秘旨,双手递出时微微躬身,也不多留,转身离去,脚步匆匆,似急于回宫复命。

“皇弟,此番若能将那百里兄弟招致麾下,可是大功一件呐。”萧若瑾盯着圣旨与秘旨,眼中满是期许之光,仿若看到了未来荣耀加身的景象。

“兄长,要不一同参详这秘旨?”琅琊王诚挚相邀,眼神坦荡,毫无保留,兄弟情谊在这细微处尽显。

“这秘旨私密,怕是不妥吧。”萧若瑾面露犹豫之色,目光环顾四周,翠竹、石桌此刻都似藏着窥探之眼。

“无妨,你我兄弟,无需顾虑。”琅琊王坦荡,拆封便阅,片刻,萧若瑾惊得瞪大双眼,琅琊王亦是眉头紧皱,仿若看到了棘手难题。

“圣上既知李先生安排我此行,又下此指令与秘旨,此行怕是荆棘满途,棘手得很呐。”琅琊王摇头苦笑,景玉王也在旁,不自觉抬手抹了抹额头,额上虽无冷汗,心中却已忐忑,似有小虫在心底乱爬,搅得心神不宁。

“皇兄,既接圣命,我便回学堂筹备,先行一步了。”琅琊王整了整衣衫,行礼告辞,身姿匆匆没入王府外的余晖之中,衣袂被风扬起,背影透着几分决然与紧迫。

未几,天启城城门大开,一队人马如疾风般涌出,马蹄扬尘,奔踏官道。众人皆白巾蒙面,一袭白衣胜雪,骏马嘶鸣中,仿若一片飘逸的流云,在夜色掩映下,透着神秘气息,向着乾东城疾驰而去,隐没在茫茫夜色里,唯余渐行渐远的马蹄声,似命运之鼓,敲响未知征程的前奏。

在通往乾东城的官道上,琅琊王萧若风一马当先,他身姿矫健,端坐于马背之上,目光如隼,穿透夜色,心中却思绪万千。

此次身负皇命,又有秘旨压身,深知这招生之旅绝非寻常差事。那秘旨中隐晦提及,镇西侯府有可能与敌国余孽有所勾结,甚至是西楚药人之术,此番招生,既要为学堂觅得良才,又得巧妙周旋各方关系,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虽然他不相信镇西侯会通敌,可他身为皇室子弟,又受陛下重托,退缩不得,唯有迎难而上。

随行之人皆是他在学堂精心挑选的心腹,虽白巾蒙面,看不清面容,可那整齐划一的骑行姿态、利落干脆的行事作风,便能知晓皆是训练有素。

“大伙都警醒着些,此番乾东城之行,干系重大,不可有失。”萧若风扬声说道,声音在夜风中传得甚远,众人齐声应和,气势恢宏。

而在乾东城,百里洛陈与百里成风这边,家常话说罢,百里洛陈踱步至窗前,负手而立,望着庭院景致,神色凝重起来: